柳晴儿羞愤难当,可一想到自己的前程,厚着脸皮爬过去,扯住季驰的裤脚,哭泣道:“表哥,晴儿心仪表哥多年,一心只在表哥身上,晴儿别无所求,只求表哥怜惜,让晴儿伺候表哥吧!”季驰嫌恶地踢开她,向后退了半步,冷冰冰道,“滚回王府,我只当这事没有发生。”“表哥!”柳晴儿大惊失色,她都和他共处一室了,他竟然还要赶她走?表哥吃了春药,肯定急需纾解,只要她足够大胆主动,男人哪有真正的柳下惠?
季驰去了浴房洗漱,温倾倾看着碗,露出奸笑,打了个响指。
“成了!”
放了春药的醒酒汤,被季驰喝下去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她要赶紧把东风请过来!
“柳姑娘,季驰去洗澡了,待会他一过来,你就主动扑上去。明白?”
“可是温姑娘……”
“别可是了,都这个份上了,无路可退了!矜持不能给你前程,你的命运都掌握在你自己手里。冲!”
温倾倾吹灭了屋里的蜡烛,捏着脚逃出卧房,体贴地关上门。
可乐在旁边急得转圈子,“小姐,这样真的行吗?”
“嘘,不试试,谁也不知道行不行。给我搬个小板凳,我坐这里听动静。”
可乐嘴角抽了抽,给她家小姐搬来个板凳。
瞅着小姐满脸兴奋的表情,禁不住叹了口气。
她家小姐真是幺蛾子一出又一出啊,身为她的下人,感觉是个高危职业,脑袋不稳啊。
保护温倾倾的暗卫江八江九都下值了,轮班保护王爷安全的暗卫江三江四在远处有点纳闷。
卧房门口蹲着的人,看着像是温姑娘啊!
咦,那个外室这是被王爷罚站了吗?
好可怜的女人!
季驰漱口洗澡,知道温倾倾是个爱干净的,里外都洗得香喷喷,随意套上中裤,中衣都没系带子,直接敞着怀,急不可待地走进卧房。
“嗯?怎么把灯熄了?”
屋里黑漆漆的,只有外面的月光照了几分进来。
女人没有回应。
季驰低声笑了,一步步走过去,“哦,想假装睡着了?你把我勾得那样,还妄想逃过今晚?”
女人还是没有回应,只能听到床帐里有轻微的喘息声。
季驰撩开纱帐,嘴角噙着浅笑,“怎么不吭声?怕了?只要你叫几声好哥哥、好相公,我就先让你痛快两三回,嗯?”
床上的喘息声似乎有点急促,季驰觉得有点不对劲,刚刚躺到床上,旁边的女人就猛地扑了上来,缠在他身上,乱扯他的衣裳。
女人的气味、气息都完全是陌生的,她根本不是他的温倾倾!
一股浓郁的恶心感袭上心头,季驰差点呕吐出来,毫不客气一脚将女人踢翻在地,女人疼得发出“啊”一声低叫。
那个声音,更加确认不是温倾倾。
季驰快速下床,点燃桌子上的烛火,冷飕飕地看过去。
只见地毯上蜷缩着瑟瑟发抖的女人,她装扮的样子,有几分温倾倾的风格,抬起泪脸,满满的痴情。
“表哥……”
季驰狠狠抽了口冷气,“柳晴儿,怎么是你!”
柳晴儿羞愤难当,可一想到自己的前程,厚着脸皮爬过去,扯住季驰的裤脚,哭泣道:
“表哥,晴儿心仪表哥多年,一心只在表哥身上,晴儿别无所求,只求表哥怜惜,让晴儿伺候表哥吧!”
季驰嫌恶地踢开她,向后退了半步,冷冰冰道,“滚回王府,我只当这事没有发生。”
“表哥!”
柳晴儿大惊失色,她都和他共处一室了,他竟然还要赶她走?
表哥吃了春药,肯定急需纾解,只要她足够大胆主动,男人哪有真正的柳下惠?
思及此,柳晴儿咬咬牙,缓缓站起来,突然用力将自己中衣狠狠撕开,露出一抹雪白的胸口,接着狠狠扑进了男人的怀里,小手胡乱撩摸。
“表哥,晴儿想要伺候表哥,表哥就要了晴儿吧!”
季驰气得一张脸寒气逼人,将黏糊上来的女人重重丢掷了出去,钢筋铁骨的手臂根本没有收力,这下子直直将柳晴儿摔得几乎闭过气去。
好半晌才缓过来口气,全身疼得像是骨头都断了一般。
心底陡然升上来万丈恐惧:
表哥对她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
季驰眼底翻涌着杀气,喝道,“跪下!”
柳晴儿忍着浑身的巨疼,颤颤巍巍跪在屋里。
季驰气得双手颤抖,快速将前后事情想了一下,顿时明白了所有。
“你既能进的了这里,还穿着这衣裳躺在床上,看来少不得有人内应,有人做你的帮手。”
柳晴儿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只能默默流泪。
季驰一掌狠狠拍在桌子上,所有杯盏全都坠落在地,他向着外面怒吼道:
“温倾倾!你给我进来!”
那毫不压制的怒吼声,直直传出去很远,吓得树上的暗卫都差点掉下去。
温倾倾直接从板凳上摔下去,皱着小脸,一边暗骂柳晴儿没本事,一边慢慢悠悠推开房门,乌龟一样向里面挪。
一对上季驰那双喷火的暗沉眸子,温倾倾就惊得心头一颤。
瞬间也觉得自己后脖子凉飕飕的,充分体会了一把可乐的恐惧。
“王爷,你叫我哈。”
季驰的心里仿佛被烈焰燃烧,同时又仿佛被无数刀剑刺穿了心脏,里面疼得钻心,呼呼地冒冷风。
怒极反笑,牙齿几乎咬碎,一字一句说:“她是你安排进来的?”
温倾倾看了看跪着的柳晴儿,硬着头皮干笑说:
“柳姑娘对你一腔深情,感天动地,你不觉得亲上加亲是个很不错的事吗?”
果然是她!
季驰瞬间心痛得几乎站不住,“本王要哪个女人,是你一个外室也配安排的吗?”
温倾倾吓得小声叽咕,“我不也是好心嘛。”
“好心?呵呵,好心!”
季驰一张脸气得苍白,眼尾带着伤痛的嫣红,指着温倾倾的手指,都禁不住微微颤抖。
“温倾倾,你真是好样的!大方的很!”
他在她心里就那么不值钱?
随随便便就推出去,送给别的女人!
她对他但凡有一丝情意,也不能做出这种事!
他单手用力按压着心口窝,里面疼得犹如万箭穿心,吸口气都疼。
季驰冷酷地看向柳晴儿,说出的话极为残忍:
“柳晴儿,想男人了?这么迫不及待,自荐枕席,没想到我母亲亲自教养出来个如此放浪的东西!”
那一字字,犹如利箭,伤得柳晴儿体无完肤。
她恨不得立刻撞死,都比听着心爱之人如此羞辱她好。
柳晴儿跪在那里,摇摇欲坠。
季驰接着冷笑道:“想知道怎么伺候男人吗?本王给你机会让你学。江回!将柳晴儿拉出去,让她跪在卧房门口,跪一夜!就让她听听,温倾倾是怎么伺候本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