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声,门锁落下,将两人也彻底隔开。权少煊拎着食盒,推门看见的就是倚着床头,脸上没什么血色,怏怏躺着的江予知。江予知见他进来,情绪没什么起伏,动了动已经发麻酸痛的手才漫不经心地看他一眼:“你来干什么?”权少煊完全没有理会她话语里的生疏,熟稔地拆了保温盒支开桌板,将准备好的清粥小菜排开:“你现在重伤,吃不了别的,就让家里的厨师做了点病号饭。”“尝尝?”江予知看着他染成橘红色的头发,正好和窗边那抹快要消失的晚霞遥相呼应。
江予知很快别过脸,闭上眼睛,明显已经不想再和周肆瑾多说。
周肆瑾看着她冷漠的样子,喉咙像是被哽住,最后只留下一句:“你好好休息。”便离开。
“啪嗒”一声,门锁落下,将两人也彻底隔开。
权少煊拎着食盒,推门看见的就是倚着床头,脸上没什么血色,怏怏躺着的江予知。
江予知见他进来,情绪没什么起伏,动了动已经发麻酸痛的手才漫不经心地看他一眼:“你来干什么?”
权少煊完全没有理会她话语里的生疏,熟稔地拆了保温盒支开桌板,将准备好的清粥小菜排开:“你现在重伤,吃不了别的,就让家里的厨师做了点病号饭。”
“尝尝?”
江予知看着他染成橘红色的头发,正好和窗边那抹快要消失的晚霞遥相呼应。
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莫名的疲累几乎快要将她压倒。
她突然有些喘不上气,快速调整呼吸又牵扯着伤口,额头上瞬间起了一层冷汗。
“嘀——”仪器发出激烈的警报声。
权少煊将碗丢开,脸色骤变,疾步冲到江予知身边,攥紧了她的手,一边教她调整呼吸一边准备按下床边的呼叫键。
“调整呼吸,别着急,别憋气!”
江予知努力睁着眼睛,费力地按住权少煊要按键的手,声音嘶哑却又强硬:“不用,我没事。”
权少煊一下被按住,生怕将她碰伤,不敢再动作,只能哄着:“好好好,我不叫医生,你别激动。”
一番慌乱之后,江予知才缓了过来,注意到自己已经被权少煊圈在了怀里,略微用力从他怀里挣脱。
权少煊注意到她的动作,一手将她护住一手在她身后放了枕头才将她放在松软的枕头上:“你别乱动,别激动,你身上有伤,我不动你。”
江予知被他戳穿,有些尴尬地转移话题:“我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权少煊垂着眼,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自顾自地又端起刚才放下的碗:“这都凉了,你想想要吃什么,我再让人去给你买点回来。”
江予知有些尖锐的态度被权少煊几句话软绵绵地接住,手背上的滞留针隐隐作痛,她有些吃痛地皱眉。
权少煊捧了她的手看了看有些回血的针管,拧着眉出去叫了护士拆了针,又问了一遍医嘱才将人送出去。
他瞥了一眼江予知,面色有些不悦,将掩盖了半边的窗帘拉开。
“你这屋子里没有光,有些沉闷,对养病不好。”
江予知注意到权少煊的情绪不好,不清楚是什么原因,嘴里也泛起了苦,索性噤了声。
“你又不说话了!你总是不说话,你这次回国之后和变了一个人一样,我们分手的时候你也是突然这样不说话!”
“周昔沅,你总是不和我商量,我可以心甘情愿被你利用,但是你总是不信我!”
权少煊声音越来越低,几乎听不见,他的手不自觉地转动着手上的戒指。
摘了一半又戴了回去,声音里竟然多了些哽咽:“你和我分手,没有说原因,我也能接受,你对我说什么做什么我都愿意听,都愿意信。”
“你知道我接到医院电话的时候我都快吓死了,我怕我见不到你了!”
江予知盯着眼眶发红的权少煊看了一会儿,心里莫名酸涩:“权少煊,如果我说我不是周昔沅,你还会这样对我吗?”
没等权少煊开口,系统的机械电子音在耳畔炸开:【宿主,周肆瑾和宁觉予准备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