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阿予,都是我的错,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说完这句话,周肆瑾有些痛苦地用双手掩住自己的脸,身子慢慢地躬下去,几乎要跪在地上。江予知伸出手将他拉扯起来,两人视线短暂相触,周肆瑾无意识地向她靠近。又给她松了手,后撤一步躲开,瞪圆了眼睛看向他:“小叔,请你自重!”他脑海中自虐一般播放着躺在床上,满是怨恨,痛苦绝望地盯着他的江予知。手下意识地抚上心口,轻轻按压,强烈的不适感在意识到面前的人是江予知的时候被无限放大。
江予知呼吸一滞,心跳像是漏了一拍,却又在周肆瑾就少说出下一句话的时候回过神来打断:“小叔,找我有什么事吗?”
两人视线相交错的那一瞬间,周肆瑾就已经明白,面前的人是江予知,不是周昔沅。
“对不起,阿予,都是我的错,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说完这句话,周肆瑾有些痛苦地用双手掩住自己的脸,身子慢慢地躬下去,几乎要跪在地上。
江予知伸出手将他拉扯起来,两人视线短暂相触,周肆瑾无意识地向她靠近。
又给她松了手,后撤一步躲开,瞪圆了眼睛看向他:“小叔,请你自重!”
他脑海中自虐一般播放着躺在床上,满是怨恨,痛苦绝望地盯着他的江予知。
手下意识地抚上心口,轻轻按压,强烈的不适感在意识到面前的人是江予知的时候被无限放大。
甚至呼吸都变得有些不畅,他喘着气费力地要说什么,又被江予知故意堵回。
“小叔,你身体不舒服吗?”
话音未落,就被追着周肆瑾从房间出来的宁觉予打断,她动作熟练地将周肆瑾捞进自己怀里,一边替他擦着头上的冷汗一边微笑着向江予知道歉:“昔沅,你小叔可能是因为昨天喝了太多酒还没醒酒呢,你别介意。”
注意到江予知胸前的别针和她身上的衣服:“你是准备去权少煊的宴会吗?”
江予知不退不避:“是,我想去看看他。”
这个宁觉予比之前要和善许多,甚至宽慰道:“你们好好聊聊,少煊从分手回国之后就闷着不说话,老是找我们去喝酒,他心里不高兴,主要还是和你分手的事情。”
“两个人话说开了,说明白了会好很多。”
听到这句话,周肆瑾抬起头,深深地看了一眼江予知,又很快地低下,宿醉的疼痛让他说不出多余的话。
宁觉予搀着他让他能够在自己身上借力:“昔沅,那你就先去找权少煊,我和你小叔等会儿再过去。”
江予知有些不习惯这样和善的宁觉予,僵硬着脸笑得尴尬:“好。”
车内。
车子开得平稳,江予知多了心思来思考究竟应该以什么态度面对权少煊。
上一世他的告白以及最后那副带着血和爱意的画搅乱了她的思绪。
她应不应该告诉他自己的真实身份呢?
还是就这样以周昔沅的身份和他相处呢?
没等她将这些问题理清楚,车子已经停稳:“小小姐,已经到权家了。”
权少煊似乎是一早就等在了门口,他穿着一身考究又张扬的黑色礼服,左耳上戴着一枚璀璨又夺目的红宝石耳钉。
和他满身都是伤痕,颓废地瘫软在地上画着画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江予知微怔在原地,脑海中两个画面相互交织,让她心脏一紧。
在看到从车里走出来的人是自己后,权少煊眉眼间闪过一丝惊艳但很快被不悦和愤怒掩盖。
权少煊向来学不会伪装,心思都直接放在明面上,僵硬地走下台阶心口不一地说:“你怎么来了?这是我的单身派对,你凑什么热闹?”
手却诚实地伸到江予知面前,眼神示意她搭上。
江予知顺从地将手放在他手心,感受着权少煊掌心的温度,她反手回握住,笑得娇俏动人:“我来找你复合啊!很难理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