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君烈再次闷哼,差点被她撞成内伤,看她在他身上不知死活的挣扎,他忍无可忍,切齿道:“叶初夏,你该减肥了。”其实她很清瘦,这两天大病一场,巴掌大的小脸已经能清楚地看到颧骨,可是此刻她重重地跌在他身上,压得他喘不过气,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让她减肥。叶初夏炸毛了,女人除了年龄是禁忌以外,还有就是身材。她也不着急下来了,呲牙裂嘴的坐在容君烈的腿上,“说我肥是吧,我还就不下来了,压死你。”容君烈睨着她,双眼危险地眯起,偏偏这小女人还不知死活的撩拨他,既然她没有这个自觉,他不妨让她知道男人是经不起撩拨的,“你确定你不下
这只小野猫撒起泼来真是让人无力招架,容君烈又要稳住车,又要提防她的攻击,显得很困难。好不容易将车停在路边,叶初夏已经骑在他身上勒住他的脖子,嘴里还大叫着:“让你嘲笑我,让你嘲笑我。”
容君烈被她勒得喘不过气来,他两手拉着她的手腕,其实稍微一用力,就能将她的手拉开。但是他不忍伤到她,如果撒撒泼她心情就会好些,他不介意配合她。
叶初夏骑在他身上一跳一跳的,面目穷凶极恶。可此时若有车经过,绝对不会想到她是在掐人,而是会以为车里正上演一场香艳戏。
容君烈喘不过气,仍笑着打趣她,“你要谋杀亲夫啊。”
叶初夏瞧他被自己勒得直翻白眼,理智慢慢回笼,连忙松了手。再看自己骑坐在他身上,吓得连滚带爬要爬回副驾驶座去,“对不起,对不起,我……”
叶初夏在容君烈面前一直都保持着高贵典雅的形象,其实她的本性并非如此,她与时下那些年轻女孩子一样爱疯爱闹,只是容君烈喜欢的就是叶琳那种风情万种的女人。
所以她在他面前总是刻意收敛起本性,成为他喜欢的那种女人。久而久之,她渐渐迷失自己。此刻本性流露,她吓得不轻。今天真是她的灾难日,丢脸的事一件比一件离奇,她本来还想留给他一个迷人的背影,让他悔不当初。可是看看,这都叫什么事儿?
叶初夏一激动,后背撞到方向盘,痛得她趴跌在容君烈身上,容君烈已经回过气来,被她这一压,又开始眼冒金星,他闭上眼睛,感觉灵敏了许多。她的小手在他身上胡乱的撑着,又在他身上胡乱扭,企图挣扎离开,她并非故意的,可是他渐渐有了反应。
叶初夏还没发现他的异样,她越慌就越乱,试着让左腿先回到副驾驶座,但是刚伸了一半,她就发现自己的裙子已经卷到大腿根处,她连忙伸手向下拉,上身顿时没了支撑,她重重摔在容君烈身上,容君烈闷哼一声。
他的眸色渐渐幽暗,他一手扣住她的腰,在她耳边说:“小九,是你先玩火的。”
叶初夏终于感觉到危险,连忙跳起来,后背再次撞到方向盘,她哀嚎着倒在容君烈身上,想死的心都有了。
容君烈再次闷哼,差点被她撞成内伤,看她在他身上不知死活的挣扎,他忍无可忍,切齿道:“叶初夏,你该减肥了。”
其实她很清瘦,这两天大病一场,巴掌大的小脸已经能清楚地看到颧骨,可是此刻她重重地跌在他身上,压得他喘不过气,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让她减肥。
叶初夏炸毛了,女人除了年龄是禁忌以外,还有就是身材。她也不着急下来了,呲牙裂嘴的坐在容君烈的腿上,“说我肥是吧,我还就不下来了,压死你。”
容君烈睨着她,双眼危险地眯起,偏偏这小女人还不知死活的撩拨他,既然她没有这个自觉,他不妨让她知道男人是经不起撩拨的,“你确定你不下来?”
叶初夏双手环抱,居高临下的睥睨他一眼,神情自傲极了,她上下晃了晃,说:“你求我啊,求我我就下来。”
容君烈冷冷一笑,他撑起上身,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危险的说:“那就看待会儿是谁求谁了!”说完他一手绕过去扣住她的头逼向自己的唇,一手扣住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眼看着自己离他越来越近,叶初夏慌了,她这才感觉到害怕,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却被他的手牢牢扣住。
两人的唇渐渐贴合在一起,她似乎听到他满足的叹了一声,紧接着他更凶猛的掠夺起来,他啃咬她的唇,带着锐不可当的气势席卷她的唇舌。
叶初夏呆愣片刻,她很快回过神来,也顾不得身心悸动,用力推他。
可她哪里是他的对手,他单手就能将她牢牢扣住,她拼了命才能拉开一点距离,可是他轻而易举的就能毁了她的努力,她不是不沮丧的,她看着闭目享受的男人,她灵机一动,用力推他时同时甩了他一巴掌。
当时车厢里出奇的静,所以那一耳光特别响亮,容君烈被她打得懵了,她趁机缩回副驾驶座,义正词严的冲他吼道:“容君烈,我再重申一遍,不爱我就别碰我。”
耳边嗡嗡作响,叶初夏的声像旧式的单放机卡带,断断续续的传进他大脑里。对于他来说,女人只分他要与不要两种。叶琳是他要的,并且打算共度一生的,可是她背叛了他,留给他一个成谜的背影。
他在这个谜团里困了三年,以为那就是爱情,可是为什么独独少了一些悸动?
而面前这个小女孩,她偶尔单纯倔强,偶尔妩媚忏弱,偶尔纯真可爱,偶尔风情万种。她不特别亮眼,却总是用她独特的方式强势地闯进他的心,也许他能够理解自己为什么面对她时总少了一点冷静与理智。
容君烈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一起。这一次,他想慢慢来,慢慢学会收获……她所说的爱情。
叶初夏打了他一巴掌,正胆战心惊时,却见他莫名的笑了,她更是胆寒。在商场上心狠手辣、龇牙必报,众人送一外号“冷面罗煞”的他,结结实实挨了她一巴掌,他会怎么对付她,可想而知。
她正等着他冷笑后再结结实实的回她一巴掌,结果他拍了拍裤子上的泥土,若无其事的启动车子,直到开出去老远,他都没半点反应,这回换叶初夏懵了。
他就算不回她一巴掌,总该也有点生气之类的表示吧,可是瞧瞧他的样子,就跟没事儿一般。他越是这样,她心里就越虚得发毛,小心翼翼地观察他半天,他还是没有动静。
她刚要松口气,他就有动静了,举起右手来,她吓得连忙向车门缩去,却见他的手伸向档杆换档。她轻轻的吁了口气,又暗骂自己没出息,就这样也被他吓得半死。她怕他干什么?是他先欺负她的。
想到这里,她的唇到现在还麻得没有感觉,心里越是忿忿不平,索性也摆起谱来不理他,扭头看向窗外。
从后视镜里看到她闹别扭,容君烈心情大好。她的头发乱乱的顶在头上,像个小鸡窝,他忍不住伸手想要揉揉她的小脑袋,她却反射性的靠紧车门,就好像他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似的。他垂下手放在挡杆上,若无其事的换档,心中却在叹,自己的人品在她心中有那么糟吗?
窗外的景物越来越熟悉,叶初夏的神情雀跃起来,她上车后一直没问容君烈他们要去哪里,冥冥之中却又猜到他会带她去哪,所以当那块标志建筑出现在眼睑时,她惊喜莫名。
“我们这是要去看爷爷么?他老人家身体好么?还有妈妈,是不是还老绷着脸,我都跟她说了,要常笑,要不然时间久了,会面瘫的。”叶初夏兴奋极了,说起话来手舞足蹈的,很有意思。
容君烈汗,难怪妈妈一直不喜欢叶初夏,他总算找到问题的症结所在了。他假咳了两声,说:“小九,其实你可以换种委婉的方式劝她,妈妈……她不喜欢太直白的话。”
说话间,车子已经转进容家大门,向里开了一段距离,在一座城堡似的房子外面停下来。叶初夏回到这里,比回到自己家还开心,她推开车门下车,像一只蝴蝶一样翩翩飞向城堡的大门。
而就在这时,白氏扶着焦急的容老爷子从里面走出,叶初夏笑得更开心了,一下子扑进容老爷子怀里,笑着说:“爷爷,可想死我了,您好吗?血压有没有降下来?”
容老爷子很高兴,但一想到她回Y市后连电话都少打了,又立即板着脸训她,“看到你,我的血压就升上来了。你还知道关心我这个老头子,我以为你有了老公就忘了爷爷了。”
他吃醋,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在场的众人听得一清二楚,叶初夏害羞,摇着容老爷子的手臂撒娇,“爷爷。”容老爷子心满意足,向她努努嘴,示意她去哄白氏。
叶初夏其实很喜欢白氏,听爷爷说容爸没死之前,她也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好姑娘,后来容爸突然去世,她的性子就变得阴冷,但总归来说还是一个面冷心热的人。
她松开容老爷子,转而扑进白氏怀里,白氏嫌恶的往边上一让,本意是想让她扑空,哪里知道她回回都狡猾,似料准了一般,还是准确无误地扑进她怀里,“妈妈,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