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是去哪儿?”她要去医院,温枳实带她来饭店前台干嘛!“开房。”温枳实简短吐出两个字。什么?南溪瞳孔地震,看走眼了!还以为温医生是救苦救难的“男菩萨”,原来是披着羊皮的禽兽。她这种情况,他还想……简直丧心病狂!“你放我下来,我要去医院。”南溪气急,在他怀里挣扎。“乖,别闹,去医院来不及,开个房间给你做治疗。”温枳实温声哄着她,似乎看透她的肮脏想法,贴近她耳畔促狭道:“我还没那么变态,要浴.血.奋战。”
“没事,秦哥。”南溪淡然一笑,她性子要强,不愿卖惨博同情。
秦勉心知肚明,没多说什么,只是关照她:“差不多就行了,身体要紧。”
“嗯。”南溪把那点酸涩憋了回去。
她一个外地小姑娘,没背景没资源,又不想接受潜规则。要想在关系网重重的银行业立住脚,只能付出数倍的艰辛。
调整了下状态,南溪依然光彩照人地回到酒席。
大概是她的拼劲儿感染了吴国庆,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让他想起当年创业的艰难,勾起了他的倾诉欲望,给南溪大讲特讲峥嵘岁月。
南溪认真聆听,对她来说,能跟行业大佬面对面交流,何尝不是另一种财富。
吴国庆高谈阔论,她一副受教的姿态,偶尔也会插上几句自己的观点。
话不多,但句句都很有见地,这让吴国庆刮目相看。
本来,他以为这小姑娘也就有副好看的皮囊跟不服输的劲儿,没想到脑子里还真装了东西,不是花瓶。
其实,开始他也不是故意刁难南溪,要的是一个态度。
真要喝出个好歹来,传出去,显得他倚老卖老店大欺客。
所以,后半场只是浅酌,没有一口闷,画风变成了财经频道的访谈。
其间,李总监跟纪会计劝南溪酒,还被吴国庆挡下了。
晚宴在愉快的氛围中结束,吴国庆还有点意味未尽,拉着南溪的手,“南经理,等我从澳洲回来,咱们再聚。”
“好的,祝吴总一路平安。”南溪微笑,不动声色抽回手。
秦勉过来,小声跟她说:“你在这等一会儿,我送完吴总再回来接你。”
“不用来回折腾了,我打车回去,你照顾好吴总就行。”南溪很感激,欠秦勉这么大个人情,回头得好好谢谢他,“改天我单独请你。”
“那好吧,到家了,给我回个短信。”秦勉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护送着吴国庆上车。
看着他们的车走远,南溪终于不用强撑,捂着肚子坐到饭店门口的花坛上。
小腹疼得像钻搅,直不起腰来,整个身子快弓成虾。
额头冷汗直冒,发丝贴在脸上,惨白憔悴。
那种痛苦,不亚于白素贞喝完雄黄酒。
要不是在大街上,她觉得自己能打滚。
就在她想要不要叫救护车时,耳边响起一道似曾相识的男声:“南溪,肚子又痛了?”
南溪抬起头,一张俊美无俦的脸撞入眼帘。
温枳实那双墨眸,在灯光的映射下,更加璀璨,满是关切与焦心。
“温医生,好巧。”南溪强扯出一抹笑,估计现在她笑比哭还难看。
她虚弱地求助:“温医生,能不能送我去医院?”
闻到她身上的酒气,温枳实蹙了下眉,明知道自己痛经还喝酒,这女人不要命了吗?
他弯腰毫不费力抱起南溪,快步走向饭店大堂。
突如其来的公主抱,南溪猝不及防,手臂下意识勾住他的脖子。
疼得厉害,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了。
但两人这么亲密接触,还是有点脸红心跳的,南溪别过头去,任由他抱着。
待发现回到了大堂,才觉得不对劲。
“哎?这是去哪儿?”
她要去医院,温枳实带她来饭店前台干嘛!
“开房。”温枳实简短吐出两个字。
什么?南溪瞳孔地震,看走眼了!还以为温医生是救苦救难的“男菩萨”,原来是披着羊皮的禽兽。
她这种情况,他还想……
简直丧心病狂!
“你放我下来,我要去医院。”南溪气急,在他怀里挣扎。
“乖,别闹,去医院来不及,开个房间给你做治疗。”温枳实温声哄着她,似乎看透她的肮脏想法,贴近她耳畔促狭道:“我还没那么变态,要浴.血.奋战。”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颊,像羽毛挠过心尖,痒痒的。
南溪又羞又愧,无地自容:她怎么能那么想温医生呢!温医生是神圣的高尚的白衣天使!不容亵渎!
没脸见人了,那就不见了,装死吧!
南溪把头埋进温枳实宽厚的肩膀处,一动不动,掩耳盗铃。
温枳实垂眸看她这副鹌鹑样,唇角抑制不住的上翘,把人又往怀里紧了紧,一路抱到房间。
“躺好。”
温枳实轻轻把人放床上,双手搓热,还不等南溪反应过来,这双温暖有力的大手就覆上了她的小腹。
他两手交叠,置于气海穴上,紧压腹部,顺时针慢慢按摩,以一分钟十次的频率进行。
南溪仰卧,盯着天花板,小腹开始有热感,不像刚才那么痛不欲生,还挺舒服的。
别说,这手法很专业,不愧是“老中医”。
温枳实这双手,可比“暖宝宝”好用多了,纯天然带体温。
正神游间,听到温枳实问他:“感觉怎么样?”
“嗯,好点了但还是疼。”南溪眨眨眼,她竟然有点贪恋这双手,想让他多停留片刻。
温枳实又按摩了五六分钟,换到.子.宫.穴。
双手食指、中指按压住两旁的穴位,稍稍用力点揉,他边揉边问:“有酸胀感吗?”
“嗯。”南溪咬着下唇,轻声回。
是不是酒精作祟啊,她怎么老是浮想联翩。
腹腔内热感越来越明显,疼痛又减轻了不少,她舒服到昏昏欲睡。
“温医生,我现在好多了,要不你歇会儿,别累坏了。”南溪眯眼看了下表,已经按摩快一个小时了,温枳实额头上已经浸出细密的汗珠。
他歪着身子坐在床边,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不变也挺累的。
“没事,我不累。”
笑话,他体力有那么差吗?
出tຊ汗又不因为累的!
太考验人的意志力了!
“翻过来。”
温枳实起身擦了擦汗,活动了下筋骨,又下达新的指令。
“哦。”南溪翻了身,趴在床上,乖乖配合,可能还要按摩背部的穴位吧?
温枳实那边迟迟没有动静,她疑惑看过去:只见他拿着寒光闪闪的银针,正在消毒。
这是要给她针灸?
温医生好全能。
“那个,温医生,需要脱衣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