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要带着南簌走,这时候躺在床上的梁时愿却突然睁开了眼睛。“簌簌”梁时愿好像并没有清醒,翻过身不舒服地哼哼,嘴里叫的确实簌簌的名字。在场几个人心里都惊了一下,梁父的脸越来越黑,沉声说:“时宴你先带南簌去换衣服。”说完又对梁母说:“我出去遣散宾客,你和孟乔想办法把这个混账东西叫醒。”叹了一口气,梁父皱着眉头往外走。梁时宴则带着南簌走到自己房间,刚进房间南簌就挣脱了他的双手。他转身关上门,南簌冲到桌前猛灌了两大杯水,但还是难受。
“你们在干什么?!”门口传来梁父梁母的惊呼。
南簌不舒服地靠着墙,梁时宴迅速脱下西装外套穿在她身上想带她出去。
梁父梁母的脸色都是青黑一片,还在大儿子的订婚宴上,大儿媳却和小儿子衣衫不整地在一个房间。
梁家从没有出过这种丑闻!
“爸妈,我先带簌簌去我房间,她很不舒服,半个小时后大家在客厅聚一下。”
说完就要带着南簌走,这时候躺在床上的梁时愿却突然睁开了眼睛。
“簌簌”梁时愿好像并没有清醒,翻过身不舒服地哼哼,嘴里叫的确实簌簌的名字。
在场几个人心里都惊了一下,梁父的脸越来越黑,沉声说:“时宴你先带南簌去换衣服。”
说完又对梁母说:“我出去遣散宾客,你和孟乔想办法把这个混账东西叫醒。”
叹了一口气,梁父皱着眉头往外走。
梁时宴则带着南簌走到自己房间,刚进房间南簌就挣脱了他的双手。
他转身关上门,南簌冲到桌前猛灌了两大杯水,但还是难受。
这时候要还是反应不过来这是怎么了,那他们就真的是傻子了。
南簌憋得眼眶和双颊通红,喝完水她倒在床上趴着,浑身都燥热无比,背后却一直在冒冷汗。
“时宴哥,我没想到会这样,她居然”
南簌的头埋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听起来像是在埋怨又像是在撒娇。
时宴也倒了一杯水,就着她的杯子一口喝了下去,摘掉了耳机走到床边。
“簌簌,还是很难受吗?”
梁时宴走到南簌面前蹲了下来,摸了摸她散在床上的头发,低声问。
南簌头晕晕的,听见他的话软软地点了一下头。
梁时宴坐在床边,把她的头扶在自己腿上,轻轻替她擦去她额头上的汗。
南簌闭着眼睛,虽然看不见梁时宴的脸,但是其他的感官却仿佛被放大了。
她可以闻到梁时宴身上好闻的香水味,淡淡的檀香味夹杂着柑橘和柠檬的清新;
她可以听到听到梁时宴心跳的声音,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在胸腔里有规律的跳动;
她可以感受到梁时宴的手掌在她头发上脸颊上一下轻抚的力道和温度,温柔而疼惜。
南簌睁开眼睛看着梁时宴,眼里染上了雾一般的水汽,红透的眼角显出几分可怜,却又平添了几丝妩媚。
“时宴哥。”南簌有一丝紧张,声音婉转而娇弱,梁时宴低头看她。
“我想亲你。”
南簌紧张地说完,咽了一口口水,盯着梁时宴不敢动。
梁时宴眼睛闭了一下,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声音嘶哑低沉:“不行,你现在的状态我不敢亲你,乖,待会儿吧?”
南簌红着眼睛摇头:“不要,现在就亲。”说完抬手勾住了梁时宴的脖子,有了点力往下拉他。
梁时宴拳头紧了又松,声音更加暗哑:“簌簌,你待会儿别后悔。”
说完将南簌一把抱起来,跪坐在他腿上,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撑着她后脑勺,低头凑近她的脸,热热的鼻息与她的交融在一起,南簌闭上了眼睛,主动探身亲了上去。
双唇贴合的瞬间,南簌似乎听见了梁时宴的一声叹息,紧接着是越来越深的吻和手上逐渐加重的力道,箍得南簌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大脑一片空白,唯一能记得的,只有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