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时宴牵着南簌坐到他爸妈那个沙发的另一边,等着她做下来了才紧挨着她坐下去。“我们已经问过梁时愿,他说他可能是喝醉了,簌簌你的说法呢?”梁母语气还算柔和,提到梁时愿这个混账儿子,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南簌药效还没有完全褪除,头很疼,没力气,刚刚又在房间被梁时宴折腾得没力气,这会儿浑身都散发着慵懒和疲惫的气息。她看了一眼梁时愿和孟乔,靠在梁时宴怀里,淡淡笑了一下说:“我没有听见梁时愿和孟乔是怎么说的,让他们再说一遍吧?”
梁时宴带着南簌下楼的时候,客厅里已经坐满了人。
梁父梁母一脸怒气地坐在一边,南爸南妈坐在另一边,南爸狠狠瞪着坐在他对面的梁时愿。
孟乔眼泪汪汪,满脸都是不可思议,一边哀怨地看着梁时愿。
梁时愿则烦躁地坐在孟乔旁边,低着头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见他们下来,所有人都朝他们望过来,见到他们手牵着手,梁父皱了下眉头没说什么。
倒是梁时愿,紧紧盯着他们走下楼的身影,眼神一年凉意。
“你们来了?坐吧。”
梁父率先打破了这尴尬的氛围,但声音也还是隐含着怒气。
梁时宴牵着南簌坐到他爸妈那个沙发的另一边,等着她做下来了才紧挨着她坐下去。
“我们已经问过梁时愿,他说他可能是喝醉了,簌簌你的说法呢?”
梁母语气还算柔和,提到梁时愿这个混账儿子,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南簌药效还没有完全褪除,头很疼,没力气,刚刚又在房间被梁时宴折腾得没力气,这会儿浑身都散发着慵懒和疲惫的气息。
她看了一眼梁时愿和孟乔,靠在梁时宴怀里,淡淡笑了一下说:“我没有听见梁时愿和孟乔是怎么说的,让他们再说一遍吧?”
梁时愿听见这话愣了一下,张了一下嘴又闭上了,似乎想说什么,但还是什么都没说。
孟乔则是小声地开始啜泣:“我我知道时愿肯定是喝多把簌簌认成我了”
南簌心里冷笑一声,行,还在这儿装是吧?
时愿皱了一下眉,心中烦躁不已:“还要我说什么?我都说了我喝醉了,乔乔扶我进了一个没人空房间,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后面的不用我说了吧?”
孟乔的眼泪一下掉下来:“我把你带去了另一个房间,根本不是这一个”
“乔乔!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跟南簌一个房间你相信我好不好?”
孟乔转过头,背对着他不再看他,肩膀哭得一抖一抖的。
饶是梁母也不忍心看到她这么哭,小声安慰了一句,然后看着南簌:“簌簌,他们都说过了,轮到你解释了。”
南簌点头:“我原本跟时宴哥在外面敬酒,然后孟乔拿着两杯酒过来敬我,然后她说她手疼,让时宴哥给她拿药,后来我觉得头有点晕,就想去休息,当时梁阿姨您也看到了的。”
梁母点头,确实,当时还是她提议南簌先去休息一下的。
南簌接着说:“然后孟乔俯卧进了房间躺下,我就开始睡觉了。后来我觉得很热,就去洗了个澡,出来就看见我房间的灯被关了,大家都知道,我有一点点夜盲,当时房间一点光都没有,所以我凭记忆摸索着去开灯,等我开了灯,就是大家都看到的样子”
梁母刚想说什么,南簌又接了一句:“我的想法是,我被人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