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你有必要将我看做洪水猛兽吗?八年前,在宫中,我们的关系不是最好的吗?”“难道就因为,我对你...你就要疏离我吗?”赵祈安停了一下,他也不知道怎么说现在的与谢辞的关系。八年前,谢家把谢辞送入宫中做太子伴读,那个清冷少年恭敬地叫他着“赵太子”。赵祈安只觉得好笑,难不成这宫中还有第二个太子。后来,他们几乎同吃同住,少年之间很快就熟络起来。没有利益,没有勾心斗角,是单纯的兄弟友谊。
她不清楚到底是上脸上的药,还是上被打了板子的药。
长时间紧绷的情绪让她很不舒服,她只想逃。
于是抬眼望着赵祈安,“殿下难道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跪在翊坤宫门前受罚吗?”
他哑然,“孤知道,所以为你去母后跟前求了特赦,你不用担心...”
“殿下的情意,本身就一种惩罚了,如果要特赦,那不如臣求求殿下。”
谢辞的话毫无温度,不带任何情绪,但就是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扎进了赵祈安的心窝里。
他不是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
她要和自己划清关系!
可是他现在不想,于公于私都不想。
他面色铁青,讥笑道,“谢辞,难道不是你给我下药吗?然后被母后发现受罚了吗?”
小太监识趣地退下,带上了门。
此时屋内就剩下了他们两人。
她抖了抖唇,怔住了。
下药这件事确实是她做得鲁莽了,她还搞砸了。
如果不是被逼的毫无办法,她怎么会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去对待赵祈安呢?
“这件事确实是臣做错了,臣会想办法戴罪立功的。”
她现在毫无力气去跟他辩驳,越过他离开。
手臂直接被他抓住,力气大到挣脱不开。
“谢辞!你有必要将我看做洪水猛兽吗?八年前,在宫中,我们的关系不是最好的吗?”
“难道就因为,我对你...你就要疏离我吗?”
赵祈安停了一下,他也不知道怎么说现在的与谢辞的关系。
八年前,谢家把谢辞送入宫中做太子伴读,那个清冷少年恭敬地叫他着“赵太子”。
赵祈安只觉得好笑,难不成这宫中还有第二个太子。
后来,他们几乎同吃同住,少年之间很快就熟络起来。
没有利益,没有勾心斗角,是单纯的兄弟友谊。
谢辞比他的那些弟弟们更像他的手足兄弟。
那时他才知道“赵太子”这个称谓,君臣之别中带着些亲近的意味。
可再见到谢辞,好像一切都变了。
谢辞记不得当年的事情了,就连性情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可偏偏就是因为这样,他对现在的谢辞产生了好奇。
他想知道这些年发生了什么,叫他忘得这般干净。
她若即若离的态度像把玉勾子挠得他心口痒痒的,这难以言喻的滋味让他少见地陷进去了。
等到他意识到对谢辞产生不该有的心思后,已经来不及了。
他叹了口气,“罢了,你要回去就回吧,我让人送你回去。”
“不...”
“不许拒绝,这命令!”
谢辞没法在说什么了,又坐着东宫的轿子回了尚书房。
她趴在床上歇了好久,一手拿着镜子,一手上药,实在狼狈。
魏太师知道她被罚,特意批了一天的假给她。
她此时好想回家,想扑到母亲的怀里好好哭一会。
她真的好累,好委屈。
明明她什么都没做错,受责罚的却是她。
想着想着,泪水先一步落下,不一会,枕头上已经湿了大片。
“吱呀”一声,门开了。
谢辞吓了一跳,眼泪含着都忘了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