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们去楼上厢房里吧,燕王的人可能在附近。”他凑在她耳边压低声音说道。随后,给了那醉酒汉一个带着杀气的眼神,低吼道,“还不快滚!”谢辞望向门口有两个行动诡异的人在张望寻找。他们的腰间都挂着“燕”字的令牌。赵祈安拉着谢辞上了楼,楼上的厢房都不太普通。老鸨收了他一锭金子,眼神放了光,安排的厢房也是玉春楼顶顶好的。门匾上写着“金玉满堂”。谢辞刚跟着赵祈安跑上楼,还有些喘,但她立马被房间里的陈设吸引了目光。
“谢辞!”
赵祈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谢辞闻声立马松了那人的手。
“殿下,这人无礼...”
她还想同他解释一番的,却被他打断。
“我知道,我们去楼上厢房里吧,燕王的人可能在附近。”他凑在她耳边压低声音说道。
随后,给了那醉酒汉一个带着杀气的眼神,低吼道,“还不快滚!”
谢辞望向门口有两个行动诡异的人在张望寻找。
他们的腰间都挂着“燕”字的令牌。
赵祈安拉着谢辞上了楼,楼上的厢房都不太普通。
老鸨收了他一锭金子,眼神放了光,安排的厢房也是玉春楼顶顶好的。
门匾上写着“金玉满堂”。
谢辞刚跟着赵祈安跑上楼,还有些喘,但她立马被房间里的陈设吸引了目光。
雕花木床,床帏低垂,两根细带子从上至下垂落,床头系这银色小铃铛,一动即响。
大红色的鸳鸯戏水被上还整齐放着一些让人血脉喷张的物件。
薄如蝉翼的藕粉肚兜,金玉镶嵌的软鞭,玉质的“鹤杖首”和玉藕。
她虽是未出阁的小姐,但也大抵知晓这些事什么物件。
赵祈安瞄了一眼,脱下披风扔到了床上,正好盖住了那些东西。
他轻咳一声,在房中央的圆桌前坐下。
“谢辞,过来喝茶。”
她乖顺地走到他身旁坐下,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熏香,与窗外的花香交织在一起,除去刚刚让人略微尴尬的物件,这也倒是一个不错的休息场所。
她接过那杯甘茶,一饮而尽,灯会玩得欢正口渴。
一杯接一杯,到第三杯,她才觉得解渴。
赵祈安见她喝得爽利,等她喝完才开口问。
“谢辞,你妹妹和你长得真的很像吗?”
她愣了一会,“很像,所以殿下就别好奇她了,其实看她和看我一样。”
“那我就更好奇了,你若是和你妹妹站在一起岂不是像照镜子般,该多有意思!”
她忙摆手,“不不不,清儿她自幼体弱畏寒,不常出门见客的,此次去南山寺祈福也有一半原因是为她。”
谢辞推脱的样子带着些心虚,非但没有打消赵祈安的疑心,反而让他更疑惑了。
他挑着眉,“那回京后,送些灵芝雪莲去江州,我与你关系交好,更应去瞧瞧她...”
他还没说完就放下水杯,一个眼刀扫向门口。
门口有人,很轻的脚步声,应该是燕王的人。
他拽上谢辞进了床帏,放下帘帐。
外面的人直接破门而入,从外面瞧床帐,是一幅糜艳娇奢的场景。
帘帐内传来一阵吮吻声,叫人面红耳赤。
“混账东西,江家的人你也敢来惹?”
谢辞佯装发怒,从腰间扔出一块带着江字的令牌,来人看到地上的令牌,不敢再扰,立马道歉关上门出去了。
人人都知道江家是江州一霸,惹上就麻烦了。
那令牌是她从楼下江家小厮身上顺手摸过来的。
赵祈安趴在谢辞身上,听着房门口的动静。
他却没意识到身下的谢辞,已在极度忍耐的边缘。
赵祈安在确认门外的人已经走后,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长舒了一口气。
他的目光重新回到身下的人身上,谢辞很不对劲,面色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檀口微张,身上的热度蒸得他整个人发晕。
“谢辞,你怎么了?”
“我...我好热...”她感觉身上的水汽都跟着蒸发了,叫她的神志也跟着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