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昌贵有样学样,以奴役邱灵为乐,从小到大,只要他不爽了,邱灵就是发泄工具。长大后,邱灵读了书,开始有自己的思想,也学会了反抗。邱昌贵把邱灵门牙打掉,邱灵就把他头砸出血。两人单独相处时,邱昌贵还知道收敛。今天父母都在,见邱灵没有动作,他随手拿起桌上的茶杯朝邱灵砸去,“给你脸了是吧?老子说的话你也敢不听!”邱灵举着板凳将茶杯拍掉。紧接着抓起桌上的茶杯用力扔回去,噼里啪啦砸了邱昌贵一脸。趁他没有还手之力,将桌子掀翻,把邱昌贵压在地上。
邱灵眼明手快拿起长板凳在空中乱挥,谁敢靠近就砸下去!
邱光明无处下脚,气得好似红脸关公。
恰逢这时,一个眉眼跟邱灵有几分相似的年轻男人走进来。
“妈,我饿了,今天中午吃什么?”
见到儿子回来,董慧立马笑脸相迎,“昌贵啊,你先等会儿。”
说罢,她拉开邱光明,回头瞪了邱灵一眼,“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我跟你老汉就不计较了,现在赶快去弄饭!
不管怎么说,我是你妈,生你养你,你不能丧良心!”
邱昌贵像个大爷一样坐下,不耐烦地扫了邱灵一眼,“我中午想吃鱼,最好是红烧的,你赶紧去做。”
说罢,他提起桌上的水壶。
轻晃两下,发现里面空空如也,眉头紧蹙起:“没水了,去给我倒水。”
邱灵没有动静。
邱昌贵怒道:“还木起干啥子?赶快动起来啊,想渴死老子啊?没眼力见的东西!”
如果邱家有食物链,那邱昌贵就是食物链顶端!
邱昌贵:使邱家昌盛的贵子!
多好的寓意啊。
他可是邱光明唯一的大胖儿子!邱家的长孙!鼎盛的香火啊!
当初,董慧连生三个女儿,终于喜得麟儿,爷爷奶奶连夜杀鸡杀鸭,拿到镇上让董慧吃了下奶。
所有人都稀罕邱昌贵到不行,奶奶更是将大孙子拉的第一泡尿保存起来,至今放在老家珍藏。
而邱光明也以为这是个好兆头,决定趁热打铁,很快董慧又怀孕了,一家人都认定这胎是儿子,结果却生下了邱灵。
好好的儿子没有了,那一定是女儿抢了他的命!
董慧和邱光明对刚出生的小女儿既有怨又有恨!
仿佛通过虐待她,就能为死去的儿子报仇一样。
如果可以,他们恨不得邱灵去给儿子偿命!
邱昌贵有样学样,以奴役邱灵为乐,从小到大,只要他不爽了,邱灵就是发泄工具。
长大后,邱灵读了书,开始有自己的思想,也学会了反抗。
邱昌贵把邱灵门牙打掉,邱灵就把他头砸出血。
两人单独相处时,邱昌贵还知道收敛。
今天父母都在,见邱灵没有动作,他随手拿起桌上的茶杯朝邱灵砸去,“给你脸了是吧?老子说的话你也敢不听!”
邱灵举着板凳将茶杯拍掉。
紧接着抓起桌上的茶杯用力扔回去,噼里啪啦砸了邱昌贵一脸。
趁他没有还手之力,将桌子掀翻,把邱昌贵压在地上。
整套动作一气呵成!
“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初中都没毕业的文盲,整天就知道上网的蛀虫,仗着爸妈宠爱,在家里称王称霸,出去就是一怂蛋。
又丑又挫,真是继承了你爸妈的劣质基因,像你这种对社会无用的人还活着干什么,不如死了给土地沃肥吧!”
邱昌贵吃痛一声,手碰到脸,血呼哧啦的!
他想还手,偏偏被桌子压住起不来。
恼怒之下,哭嚎道:“爸妈,你们是死人啊,邱灵她要杀我!”
“我的脸,我的脸好痛!”
“我的儿!”
好大儿满脸是血,董慧心肝子都在颤抖,“死闺女,老娘今天不把你打服,你不晓得锅儿是铁打的!”
邱昌贵是家里的宝。
邱灵就是根野草。
邱光明和董慧二话不说,一个摁板凳,一个揪头发。
邱灵感觉头皮都要被人拽掉了。
既然对方下死手,那她也不再顾忌,手脚并用起来,脚踢邱光明下体,拳打董慧肚子。
边还手边喊:“杀人啦,有人要杀亲生女儿啦!”
“救命啊,救命!”
“住嘴!”邱光明目光一凛。
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闹大了总归不好看。
邱灵可不管,她就是要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邱光明和董慧不配为人父母,对亲生女儿又打又骂,痛下死手!
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邱家是怎样的龙潭虎穴!
顺便给所有可能嫁给邱昌贵的人示警。
看吧,这家人对亲生女儿尚且又打又骂,更何况是区区一个儿媳!
所有人都来唾弃他们一家才好!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把捆猪的绳绳拿过来!”邱光明吩咐完邱昌贵,转头阴恻恻地盯着邱灵。
邱灵浑身一激灵,撒丫子跑向院子。
左顾右盼,才发现磨盘上有根捶衣棒,她拿起来举在胸前。
邱光明和董慧追了出来。
邱灵拿着捶衣棒在空中乱挥,“滚,都滚!谁靠近我打谁!”
董慧不信邪,刚凑近就遭了一棒槌。
敲在头上“梆”地一声。
疼得她抱着头在院子里乱蹿。
“翅膀硬了不听话,那老子就把你翅膀砍断!”邱光明目光阴冷,从柴房拿出一根烧火棍。
先远距离敲掉邱灵手上的捶衣棒,再给了她两棍子。
邱光明那是下死手啊。
几根闷棍打在邱灵身上。
后背痛得快裂开。
邱灵现在院里大喊“杀人啦!”喊着喊着,嘴角还配合着溢出一丝鲜血。
见血了!
董慧开始慌了。
连忙上前拉住邱光明,“算了算了,随便教训一下得了,刘军看中她的脸,你要是打坏了,别人怕是要退货。”
邱光明满眼猩红,管不了那么多,一把甩开董慧。
董慧被甩出去老远,摔了个屁股蹲,脑袋砸在门槛上,眼冒金星。
邱灵趁机爬起来。
快步跑进厨房。
她取下挂在门背后的镰刀。
邱光明刚好追过来。
邱灵大脑一片空白,举起镰刀一阵乱砍,在邱光明的手背上刮开一条口子。
痛得他棍子没拿稳,直接落地。
看到血,邱灵一下子失控了。
“都去死,去死!!”她扑向邱光明,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那眼神!
是真的要将他砍死啊!
邱光明心里一个咯噔,翻身爬起来就跑。
顺便摸进厨房,拿把菜刀防身。
董慧心惊胆战地在旁边喊:“老幺啊,我们都是为你好,你莫要再犯犟!赶快向你老汉跪下道歉,要不然我也保不住你!”
“道歉?道麻花歉!”
邱灵往地上啐了一口血痰。
“你害死你亲弟弟,现在还要杀你老子,当初我就该掐死你!”邱光明目眦欲裂的样子,仿佛面对的是仇人。
邱灵冷笑道:“我当时就是个婴儿,在羊水里我怎么害人?
自己生不出儿子,怪到我头上!
是非不分的老东西,我诅咒你们活着的这个儿子也死!”
“老子他么弄死你!”这句话触到了邱光明的逆鳞,他怒气冲冲地举着刀。
就在这时,邱昌贵又刚好把绳子找到。
一家三口以三角夹击之势,准备将邱灵绑起来。
“住手!”
隔壁王婶带着一群人砸门而入,高喊住手的是一个陌生的中年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