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浔对上他的目光,解释说:“我有事想跟她说。”“你能有什么事?”傅修文寸步不让。他嘲讽道:“你离她远点,她才不会有事。”傅时浔镜片后的眼神黯了黯,他说不出反驳的话。傅修文撇他一眼,对管家说:“以后不要给某些不怀好意的人开门。”“是,三少爷。”说完,傅修文直接关上了门。傅时浔没有拦,也没有反驳,但也没有离开,只是站在原地。他没有任何话语能够反驳傅修文。傅时浔握紧了拳,眸色晦暗。楼上,卧室内。苏杏杳透过窗帘一角,看着门口一动不动的傅时浔,眼里情绪小幅度翻涌着。
第二天,傅时浔回了公司。
他看了冬洛呈上来的报表,经过这段时间的打击,白家已经是个空壳。
只差最后一根稻草,便会全盘崩塌。
傅时浔沉着脸,下了最后的命令:“让白家,从海城的商界消失。”
“是,总裁。”
冬洛应下后,说:“总裁,你之前让我注意韩彬和白家的往来,他最近经常和白楚楚出现在同一个酒店。我查了过去五年韩彬的通话记录,发现他和白楚楚的联系尤为密切。”
傅时浔视线一凛,眼里射出骇人的光。
他冷声说:“继续盯着。”
冬洛出了办公室。
三天后,白氏集团破产的消息登上各大新闻头条。
白正丰当晚就心脏病发,抢救无效死亡。
白家乱成一锅粥。
银行上门查封白家别墅。
工作人员到的时候,白楚楚坐在屋里,神色恍惚。
她嘴里念念有词:“苏杏杳,我不会放过你的……”
直到被人赶出别墅,白楚楚嘴里还在不断重复着同样的话。
……
终于除掉了白家这个祸害,傅时浔在心里长出一口气。
杏杳,我终于替你报仇了。
这天从公司出来后,傅时浔径直开车去了傅修文家。
苏杏杳从福利院回来后,就在傅修文家里修养。
傅时浔走到门前,心情和上次截然不同。
他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是管家。
“先生,有什么事?”
“我来找苏杏杳,麻烦帮我告诉她一下。”
管家还未开口,里屋忽然传来声音:“她不想见你。”
傅修文慢慢走到视线内。
傅时浔对上他的目光,解释说:“我有事想跟她说。”
“你能有什么事?”傅修文寸步不让。
他嘲讽道:“你离她远点,她才不会有事。”
傅时浔镜片后的眼神黯了黯,他说不出反驳的话。
傅修文撇他一眼,对管家说:“以后不要给某些不怀好意的人开门。”
“是,三少爷。”
说完,傅修文直接关上了门。
傅时浔没有拦,也没有反驳,但也没有离开,只是站在原地。
他没有任何话语能够反驳傅修文。
傅时浔握紧了拳,眸色晦暗。
楼上,卧室内。
苏杏杳透过窗帘一角,看着门口一动不动的傅时浔,眼里情绪小幅度翻涌着。
男人的身影像一尊沉默的雕塑。
傅修文开门进来,看见苏杏杳站在床边,凝着楼下。
他蹙起眉,关上门说:“你相信他会改变吗?”
苏杏杳放下窗帘,摇头说:“不重要了。我早已经决定放下。”
傅修文稍微放下心来。
他担心苏杏杳又轻易相信了傅时浔,再次被他伤害。
苏杏杳压下眼里的波动,声音平静:“那个爱傅时浔爱到命都不要的苏杏杳,早已经死在了三个月前。”
晚上下起了雨,苏杏杳睡得不太安稳。
虽然没有打雷,但暴雨打在窗户的声音也令她不安。
天蒙蒙亮,苏杏杳便没有了睡意,索性起了床。
雨停了,苏杏杳打算出门散散步。
佣人帮着她下了楼。
刚一打开门,苏杏杳就见到傅时浔浑身湿透,倒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