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停车,这时傅时浔已经满脸是血,被拖行的一路遍布着血迹。傅时浔被拖了十几米远。车已经停了,可他的手仍然紧紧攥着车子尾部的钢条。保镖终于赶到,将傅时浔送到急救室。摩托车上的人也被控制住。是傅彬。他看着傅时浔脸上身上的血迹,眼里闪过懊悔。……急救室。“手术中”的红色指示灯一直亮着,已经过去两个小时。苏杏杳在外面等待着,脸上的担忧和焦急无法隐藏。她仿佛回到五年多以前,傅时浔病重,在手术室生死未卜。苏杏杳眼泪止不住地掉。
傅时浔毫不犹豫冲上前,用力将苏杏杳连人带轮椅推开。
他自己却被撞倒在地。
摩托车上的人见没得手,掉头想跑。
傅时浔感觉五脏六腑都错了位,可他不甘心就这样让人跑掉。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抬手,抓住摩托车的尾部。
发动机一阵轰鸣,尘土飞扬,傅时浔被车子拖着往前走。
苏杏杳的轮椅被推得侧翻,一阵天旋地转,她跌在地上。
可身体的疼痛还未传到大脑,她就看见推开他的人被摩托车拖走了。
那人赫然就是傅时浔!
苏杏杳呼吸一滞,慌乱喊出声:“时浔!”
车上的人听到声音,回头一看,吓得慌了神。
他赶紧停车,这时傅时浔已经满脸是血,被拖行的一路遍布着血迹。
傅时浔被拖了十几米远。
车已经停了,可他的手仍然紧紧攥着车子尾部的钢条。
保镖终于赶到,将傅时浔送到急救室。
摩托车上的人也被控制住。
是傅彬。
他看着傅时浔脸上身上的血迹,眼里闪过懊悔。
……
急救室。
“手术中”的红色指示灯一直亮着,已经过去两个小时。
苏杏杳在外面等待着,脸上的担忧和焦急无法隐藏。
她仿佛回到五年多以前,傅时浔病重,在手术室生死未卜。
苏杏杳眼泪止不住地掉。
她这才明白,比起自己失去生命,她更害怕傅时浔死在自己面前。
看到他被拖走的时候,苏杏杳心脏都要几乎停滞了。
那些爱和恨、怨与悔,那一刻都不重要了。
她只希望傅时浔不要死。
手术还没结束,傅修文赶来了。
他拉着苏杏杳左看右看:“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苏杏杳摇摇头:“我没事,都是皮外伤。”
傅修文松了口气,坐在苏杏杳旁边,止不住地后怕。
要是苏杏杳真的出了什么事,他该怎么办?
手术室的门忽然打开。
一个戴着口罩的医生走了出来。
他看着门口的两个人,问:“谁是家属?”
傅修文上前一步:“我是他的侄子。”
医生递给他一张单子:“病人内脏出血很严重,需要立即手术,签下字。”
苏杏杳闻言,疼痛袭击了脑海。
她摇晃了两下,有点站不住。
傅修文脸色也不太好,签了字,扶着苏杏杳坐下休息。
“杏杳,你别太担心,不会有事的。”
苏杏杳手脚冰冷,勉强应了声:“嗯,不会有事的。”
又过了三个多小时,冬洛在警局处理完韩彬的事,匆匆赶来。
“总裁怎么样?”他一脸担心。
“医生说内脏出血,在做手术。”傅修文声音疲惫。
这时,“咔哒”一声,红色指示灯终于熄灭。
医生再次走出来,对傅修文说:“病人情况已经稳定,过几天就会醒过来了。”
话落,苏杏杳终于松了口气,另两人也放下心来。
傅时浔被转到VIP病房。
可是过了整整五天,他还是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医生也不解:“他现在各项指标都是正常的,脑部也没有受到重创,不该一直昏迷。”
苏杏杳的担忧日渐浓郁。
手术后第八天,傅时浔仍静静躺在病床上。
苏杏杳看着他安静的睡颜,心口钝钝地痛。
她眼里的担忧根本无处掩藏。
苏杏杳不由惶恐地想,如果傅时浔再也醒不过来了,她该如何面对他?
病房外,刚买了饭回来的傅修文刚好看到这一幕。
他透过小窗看到苏杏杳眼里化不开的忧愁,开门的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