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仗着祁家在海城的高不可攀的地位,加上从小被父母宠惯了,所以整日游手好闲,挥金如土。周婉清和他玩也玩了,睡也睡了,对方愣是不给个态度。淋今天,她准备和他好好谈谈这件事。可是就在刚才她看到了祁家大公子祁渊。祁正轩被比的连个屁都不是,她都快嫉妒疯了,周姻那个小贱人竟然会有这么好的运气。“有买礼物吗?”周姻刚从婆婆的聊天局上
“接电话!”周姻露出狐狸笑。淋
祁渊埋头苦干,“做完再说!”
做你妹啊!周姻摸出手机,点了接听键按他耳朵上。
是夏云荷打来的,让他们明天回老宅参加祁渊父亲祁胜明的生日宴。
等收回手机,小狐狸早溜了。
祁渊侧目看着肩膀上的一排齿印,忍不住提唇。
……
要不说周姻和祁渊是塑料夫妻,两人回老宅也是兵分两路。淋
唯恐被人怀疑是两口子似的。
这一点上,两人配合的那是相当默契。
周姻一进来就看到他了。
果然是在自己家,穿着很是休闲,深灰色的薄料套头衫,搭配浅色裤子。
上衣垂顺宽松,裹在下面的肌肉纹理若隐若现。
咱就是说他这公狗腰,直角肩,还有那双会点火的手,足以让女人馋得晕头转向。
周姻舔了下嘴唇,其实吧,留着他在床上助助兴也不错。淋
那些个小鲜肉在这方面上不一定有他专业!
察觉到男人也看过来,她赶紧装模作样的偏了头。
林玉兰带着周婉清也来了。
见到周烟,眼神不善。
“小姻,你爸爸很想你,这阵子挑个时间回来吃个饭吧,兰姨给你做桌好吃的!”林玉兰笑容慈爱,活脱脱一个旷世好后妈。
周姻塞给她一张红鱼。“兰姨这么大年纪,演戏怪不容易的!”
“你……”淋
周婉清替母出头,“周姻,你在这恶心谁呢?”
周姻两手一摊,“谁让你们先恶心我的?”
踩着高跟鞋就走了。
周婉清还想发作,被林玉兰劝了下来,鼓动她多去跟祁家二少祁正轩互动。
祁正轩,祁家二房的独子,在祁家这一脉男性中排行老二,所以大家都称他为祁二少。
这家伙仗着祁家在海城的高不可攀的地位,加上从小被父母宠惯了,所以整日游手好闲,挥金如土。
周婉清和他玩也玩了,睡也睡了,对方愣是不给个态度。淋
今天,她准备和他好好谈谈这件事。
可是就在刚才她看到了祁家大公子祁渊。
祁正轩被比的连个屁都不是,她都快嫉妒疯了,周姻那个小贱人竟然会有这么好的运气。
“有买礼物吗?”
周姻刚从婆婆的聊天局上下来,正端着一杯果汁润嗓,头顶便灌下来一把低醇的嗓音。
连声音都这么骚气,除了她的塑料老公还有谁。
周姻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淋
眨眨眼睛,“我是不是很聪明?”
是那把蒲扇。
祁渊挑眉,“这是我买的!”
周姻学着他的样子,捏了下他胸前,“夫妻共同财产好伐!”
嘶……男人血液一麻,接气笑,女流氓!
那边。
哗!淋
周婉清被泼了一脸的西瓜汁。
瞬间,红色的液体顺着发丝往下滴答,她的脸上,衣服上,全被问候到。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档次,还想缠二少,你以为二少真看上你了?不过是觉得免费的不睡白不睡,呵!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真是异想天开!”
嘲讽她的是贺家的掌上千金,贺家在海城的生意这几年是越做越红火,加上爷爷那代从政,使得他们更是用鼻孔看人。
周家实力不如贺家,周婉清又是庶出,所以贺家千金根本不将她放在眼里。
二楼露台。
周姻不过是来透气的,谁知道撞见这般好戏。淋
她懒懒倚着栏杆,拖着胳膊肘轻晃酒杯,不看白不看。
周婉清不顾浑身狼狈,梗着脖子辩解,“你胡说,我跟二少情投意合,我们马上就要官宣,你少挑拨离间!”
贺家千金笑得花枝乱颤,“是吗?可我刚刚才和他分开,你猜猜我们都做什么了?”
她说着,拨弄了一下头发,脖子上赫然有一块新鲜的咬痕。
周婉清瞳孔倏地瞠大,“这,这不可能!”
“爱信不信,随你的便!”贺家千金撞开她,趾高气昂的离开了。
林玉兰找了过来,周婉清哭啼啼的把事情跟她说了。淋
原以为母亲会帮自己出这口气,谁知李玉兰却说,“清儿,不是我说你,你干嘛要得罪贺家那个?到时候影响了咱们周家的生意,你爸爸还得怪罪于你!”
“可是我……”
李玉兰轻拍着她的手背,一副过来人的姿态,“祁二少跟哪个女人纠缠随他去,哪个男人不沾腥?这一点你得多学学小贱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只要你坐上了二少太太的位置,为你爸爸的公司带来福利,以后整个周家还不都是你的?”
“记住,小不忍,则乱大谋!”
周婉清嘴皮子都快咬破ʝʂɠ了,再咽不下这口气,现在也得忍着憋着。
“妈你看!”不经意扫到二楼的人,想到自己被人目睹受尽屈辱的过程,周婉清的火噌的下窜起来。
周姻笑微微冲她挥挥手。淋
“贱人,很喜欢看热闹是不是?有本事给我滚下来……啊!妈,你掐我干嘛呀?”
“你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被贺家千金羞辱的事情对不对?赶紧把身上清理了去,贱人的账以后再算。”林玉兰骂骂咧咧的把周婉清拽走了。
周姻无聊,也准备撤,谁知道腰上突然多了一双手臂,如同长蛇一般将缠上她。
“狗贼,松开!”
“嘘!是我。”
带着磁性的男声敲动耳膜,周姻身形一震,稍稍放下了警惕。
“不去前厅招呼客人,跑这做什么?”淋
“做!”
纵然周姻海后一个,但听到这话,还是红了耳尖。
没办法,要怪只怪今天的她太过诱人。
改良款的斜襟旗袍勾勒出她错落有致的身材,开叉到大腿根,步伐间,裙摆荡漾。
她盘了个低发髻,戴着登对的复古耳饰,不作妖的时候就像民国时期养在深宅里的大家闺秀。
刚才看到她的第一眼,祁渊就想把她按在某处狠狠欺负。
打扮成这样给谁看?淋
不知道自己已婚吗?
刺啦!
周姻晃神间,后背的拉链被拉开。
雪白的肌肤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猛的一凉,让周姻倒抽了口凉气,她被祁渊按着脖颈,只得斜眸瞪他,“祁渊,你疯了,这是露台,不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