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冠头作为这里的常胜将军,自觉被一个女人威胁丢了面子,恼羞成怒,“行,一会有你受的!”“兄弟们,准备就绪!”“等下!”一把穿透力极强,震慑力极强的嗓音飘过来。众人回眸。一道挺拔的身影逆光而来,夜色中,他眉眼深邃,棱角凌厉,无形中带着一股寒气。谰在距离周姻几步的地方停下,他将唇间的ʝʂɠ烟蒂,眯着眼扫过众人。大概是
深夜一点,山顶的风呼呼刮。谰
空地上聚集了一帮机车爱好者。
随着一阵引擎声,白色大G稳稳停下,从上面下来一位年轻貌美,气质妖娆不妖气的女人。
“呦呵!美女啊!”
“呵!长得美有什么用,光看那身衣服就知道她不是来赛车的!”
“新来的吗,以前怎么没见过!”
周姻黑发红裙高跟鞋,与周围这些打扮非主流的小年轻格格不入。
但不否认,她一出现,现场安静了,都在看她。谰
有人朝她吹了记流氓哨,“美女,玩吗?”
周姻把散落在额前的碎发全部往后撩,扬起一个勾人不自知的笑,“玩啊!”
一个留着彩色鸡冠头的男人走上来,手往她的细腰上一搭,另一只手指着那辆霸气非凡的重型机车,“妹子,赢了这辆是你的,输了……就给哥哥摸一把?”
众人哄笑。
周姻面不改色,悄然间撤开身,“sorry啊,我是你姐,不是妹子!”
“哈哈哈!这款我喜欢!”鸡冠头仰面大笑,“不过美女,咱们丑话说在前头,一会输了可别哭鼻子!”
周姻耸肩,“ok啊!你输了喊本小姐一声奶奶!”谰
众人的眼神更玩味了,有人已经开始起哄。
鸡冠头作为这里的常胜将军,自觉被一个女人威胁丢了面子,恼羞成怒,“行,一会有你受的!”
“兄弟们,准备就绪!”
“等下!”
一把穿透力极强,震慑力极强的嗓音飘过来。
众人回眸。
一道挺拔的身影逆光而来,夜色中,他眉眼深邃,棱角凌厉,无形中带着一股寒气。谰
在距离周姻几步的地方停下,他将唇间的ʝʂɠ烟蒂,眯着眼扫过众人。
大概是他的气场太过强大,以至于现场一片鸦雀无声。
“比赛是吗?敢不敢玩票大的!”祁渊冲鸡冠头轻扬了下下巴,挑衅意味很浓。
鸡冠头来了兴致,“怎么玩?”
“双开!”
业内术语,指每个参赛者后面要带一个女人,先到重点者胜。
当然,输家损失也要双倍。谰
鸡冠头斜着眼把祁渊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看他的穿衣和气质,应该不是普通人。
这下他心里没了普,万一是个厉害角色,输家损失双倍,他怎么活?
祁渊弹出烟蒂,用鞋尖碾灭,轻笑道,“怎么,不敢啊?”
“哈!开什么玩笑,我机车战神的名号可不是白来的,双开就双开!”鸡冠头狠瞪了他一眼,小短腿一跳,跨上了自己的座驾。
好几个妹子争着抢着坐他后头。
这边,周姻察觉自己被一道视线盯上。
经验告诉她,在赛车这项事业上,长得帅,开得菜。谰
玩机车纯属装B撩妹,她可不想英年早逝。
于是乎,三十六计逃为上。
“去哪啊,我的祁太太!”
腰上冷不丁多了一只手,一下把她勾入怀。
完了!周姻职业假笑,“大哥,我不行的!”
“和床上一样,你不需要卖力!”,祁渊两手撑她腋下,稍微一用力将人举到了机车后座。
接着一头盔罩她头上。谰
周姻暗骂了句混蛋。
比赛开始。
一阵刺耳的口哨声后,几辆重型机车叫嚣着冲出去。
围观的人们沸腾起来。
鸡冠头男人还是有两下子的,开局没一分钟就把其他人甩出老远。
祁渊夹缝中不疾不徐,可把周姻急死了。
妈的!谰
狗东西这是要坑爹啊,没赢的命,还得非赢的病。
咱就是说,不装逼B可以吗?
哪怕他输的裤衩都不剩,但死也别拉她做垫背ok吗?
“祁渊,你到底行不行?”周姻大声道。
男人富有磁性的嗓音被风吹过来,“我行不行,祁太太难道不知道吗?”
嗡得一声,他突然加足马力。
周姻差点摔下来,还好她死死抱住了男人的腰。谰
哦豁!
这腰真带劲!
忽得就想起他在她身上夜夜奋战时的模样,忍不住脸红心跳。
呸!想什么呢!
冲上山顶的路九曲十八弯,相当考验车手的技术。
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连人带车翻下一千多米的悬崖。
回程路上,祁渊死死咬住鸡冠头。谰
就在某个大转弯时,他突然把车压的极低,车身几乎擦着山体飞驰而过。
两者的摩擦下火花四射,角度稍微偏离一点,就有可能车毁人亡。
周姻吓得魂儿都飞了。
等她回神,祁渊已一马当先。
啊这……
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十几秒后,他们的车风一般直冲终点。谰
鸡冠头哼哧哼哧落在后面。
周姻下来时,险些摔倒。
祁渊扶她,贴着她的耳朵,暧昧的笑容敲击着耳膜,“祁太太腿又软了?”
周姻踹他。
赢者得机车,输者……
“愿赌服输,说吧,你们有什么要求?”鸡冠头吊儿郎当的抖着腿,显然毫不在意。
毕竟玩的起这个级别机车的,都是不差钱的。谰
再抬头,祁渊眼神锋利,充满杀气,“我要你一根手指!”
鸡冠头眼皮子猛跳,“你,你说什么?”
祁渊一摆手,不知从哪跳出来两名黑衣保镖,不由分说,一左一右按死他的手。
周姻还想看,眼睛忽的被一只大手遮住。
紧接着“嗷”得一声惨叫划破天际。
这玩意儿不光风流,手段还这么残忍,第一次见识到祁渊发怒的周姻直到山上车,
依旧背脊发凉。谰
她身体一轻,忽的被抱到了男人大腿上,“我替你赢了那辆机车,怎么感谢我?嗯?”
周姻顺势攀上他的脖子,“瞧你说的,咱俩谁跟谁?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对不对啊,老公?”
她装腔作势的时候,很喜欢用闽南语那种调调,尾调上扬,有一点点嗲,又有一点娇,像带了勾子似的,让人受不了。
祁渊身体里的火一下子就被点了起来,翻身将小女人压下。
周姻瞠大眼睛,警报拉响,“你干什么?”
男人笑容邪气,“解锁新地点!”
“你疯了,会听到的!”谰
祁渊按了下按钮,中间的挡板缓缓上升,“这不就好了!”
十几分钟后,祁渊将周姻的裙摆放了下去。
周姻瘫软在那,呼吸还未归位,整个人如同在水中泡过似的,浑身黏糊糊。
她眼尾发红,被旖旎席卷过的眸子蒙着层水雾,带着一种别样的性感和撩人。
要不是怕弄哭她,祁渊恨不得再来一次。
尽管如此,他还是决定做点什么,俯身就要吻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