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弦月小心翼翼端出了里面的鸡汤,舀了一勺递到霍郁嘴边。霍郁木讷的张开嘴,滚烫鸡汤烫到他的舌尖,他才找回理智。“是秦子清的事?”霍郁深谙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道理,于是也不拐弯抹角。听着霍郁那令人生厌的语气,沈弦月忍下心底不悦。“是戚韵菲的事。”沈弦月刚一说出口,霍郁心底那提着的一口气便松懈下来。“她以前那么对你,你不恨她?”霍郁一边自己慢慢搅着鸡汤,一边问道。沈弦月见霍郁不甚在意的模样,心里的石头也落了下来:“说到底,她以前算是我最好的朋友,现在她来求我,我也狠不下心来。”
霍氏总裁办公室门外。
沈弦月素白衣裙,上身套了个鹅黄色毛衣,冲特助淡淡一笑。
“霍总在吗,我有事找他。”
这是自从沈弦月回了海城后,第一次主动找霍郁。
霍郁听到通报,几乎以为自己幻听:“你说谁?”
“是沈小姐。”
特助见霍郁终于停下来回踱步的身影,赶忙又重复一遍。
“以后她来霍氏找我,不用通报,直接让她进来。”
霍郁说着,理了理衣服,又坐回了位置,装模作样的看起那些他都能背下来的汇报。
“阿郁。”
沈弦月已经很久没喊过他的名字,这般温言软语让霍郁不由抬起脸多看她一眼。
俗话说“女要俏,一身孝”,沈弦月这一袭白裙,如墨的长发散在肩头,鹅黄色更衬得她肤白如雪,明眸皓齿。
“我看你这段时间忙,我炖了点鸡汤。”沈弦月说着,就把手里的保温袋放在桌子上。
这样态度转变,霍郁一时恍惚以为自己在梦中。
沈弦月小心翼翼端出了里面的鸡汤,舀了一勺递到霍郁嘴边。
霍郁木讷的张开嘴,滚烫鸡汤烫到他的舌尖,他才找回理智。
“是秦子清的事?”霍郁深谙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道理,于是也不拐弯抹角。
听着霍郁那令人生厌的语气,沈弦月忍下心底不悦。
“是戚韵菲的事。”
沈弦月刚一说出口,霍郁心底那提着的一口气便松懈下来。
“她以前那么对你,你不恨她?”霍郁一边自己慢慢搅着鸡汤,一边问道。
沈弦月见霍郁不甚在意的模样,心里的石头也落了下来:“说到底,她以前算是我最好的朋友,现在她来求我,我也狠不下心来。”
“哼,你倒是大度。”霍郁喝过鸡汤,拿出纸巾擦了擦嘴。
沈弦月拿不准他到底同不同意,环视办公室一圈,发现画板上的地图,桌上凌乱摆着的回报。
又看到霍郁憔悴的神色,霎时猜出边境的事不好办。
这时,外面传来特助的声音:“霍总,秦副总来了。”
霍郁沉声道,眉间透着点不易察觉的得意:“进来。”
秦子清走进来时,看见沈弦月也在,一时有些怔楞。
“有什么事直接说,这里没有外人。”霍郁“外人”两个字咬的格外重。
秦子清点点头,目光却没从沈弦月脸上移开。
直到旁边的特助咳了两声,秦子清才回过神来。
“是边境那边,我们特效药的生产仓库被炸了。”
秦子清说着,边递上最新的回报情况。
霍郁的神色一下子凝重起来,他接过情报,细细看了起来。
沈弦月站在原地,竖着耳朵仔细听。
直到秦子清说完了,准备离开,沈弦月已经将边境那边的情况了解的差不多了。
秦子清离开前,冲着沈弦月浅浅一笑,沈弦月也礼貌性的冲他微微笑着。
霍郁察觉到二人的小动作,面色变得更加阴沉。
“阿郁,鸡汤都凉了。”
沈弦月说着,将凉透的鸡汤收起。
霍郁一把握住她端着鸡汤的手,紧盯着她的眼:
“别收拾了,我晚上热一遍再喝。”
“那戚韵菲的事……”
“我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