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梦怜挣扎,哼出声:“疼…”然而,裴瑾抓着她手腕的那只手却握得更紧,一句接着一句,丝毫不给她开口的余地。“你还知道疼?”“你到底是怕疼,还是怕身上留印,被燕回发现?“你说!”沙哑的嗓音低沉极了,听得人心惊肉跳。柳梦怜挣脱不开,双眼渐渐湿润。裴瑾瞧着,都想捏碎了她。他从没有如此疯狂过,嫉妒就像蚂蚁啃噬着心脏。一个声音藏在黑暗里,低声怪笑:“你早该把她把囚起来!装什么圣人,还要给她十日时间。看吧,你的心软与迁就她根本不会放在心上,只会让你越来越痛!”
裴瑾的心好像被撕开了一个豁口,被冷风烈烈吹过,疼的难受。
他自以为已经足够了解柳梦怜,笃定她在与燕回做戏,只是贪慕燕家的权势。
他运筹帷幄,让眼线告知燕南飞,燕回私下的小动作,推进了燕张联姻的步伐。
后又算好时机,将密函交到柳梦怜手里,为的是让她知难而退,另投自己的怀抱。
现下,瞧见对方这副惊痛交加的样子,竟觉得好像比钝刀子在身上割肉还疼。
那句‘你是不是喜欢他’,怎么都问不出口。
柳梦怜看着裴瑾快要扭曲的脸,恍惚间想起上一世,她跟表哥刚刚私定终身那会儿。
两人瞒着府里的人,日日幽会。
表哥看起来素的要命,实则到了榻上宛如饿狼般饥渴。
但无论如何猛烈,他面上总是一片泰然。
柳梦怜曾好奇过,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看到他不一样的表情。
后来,姑父给她介绍了一个同僚的庶子,那青年长相端正,对她也是极好,总买些稀奇的小玩意取悦她。
时间久了,柳梦怜觉得不大好意思,便约那人出来,想要分说清楚。
谁知,两人相会之事不知怎的,竟被裴瑾知晓。
当天夜里,他闯入她的房间,眼里的怒火似要化作实质将她灼烧。
裴瑾折磨了她一夜,她累得不行,连声求饶,被逼着喊了几十遍的“夫君”,他方才放过了她。
柳梦怜不知为何会想起曾经的事,可能是许久没见过裴瑾如此扭曲的模样了。
她目光深邃,裴瑾看着,不知她心里藏着什么,愤怒道:“说话!”
柳梦怜恍惚,“你想让我说什么?”
裴瑾以为她在挑衅,用力捏着她的胳膊:“你为何非要如此轻贱自己?”
柳梦怜回神,说道:“燕回这样的青年才俊,委实难得。若不趁着我年岁尚小抓住机会,恐怕以后再难找到这样好的高枝了。”
这句话激怒了裴瑾,他骤然用力,抓得她生疼。
柳梦怜挣扎,哼出声:“疼…”
然而,裴瑾抓着她手腕的那只手却握得更紧,一句接着一句,丝毫不给她开口的余地。
“你还知道疼?”
“你到底是怕疼,还是怕身上留印,被燕回发现?
“你说!”
沙哑的嗓音低沉极了,听得人心惊肉跳。
柳梦怜挣脱不开,双眼渐渐湿润。
裴瑾瞧着,都想捏碎了她。
他从没有如此疯狂过,嫉妒就像蚂蚁啃噬着心脏。
一个声音藏在黑暗里,低声怪笑:“你早该把她把囚起来!装什么圣人,还要给她十日时间。看吧,你的心软与迁就她根本不会放在心上,只会让你越来越痛!”
“既如此,你就合该狠狠的罚她!”
被这声音所惑,裴瑾将柳梦怜打横抱起,直接甩到了床上
柳梦怜双手用力,想要撑起,却被裴瑾一把按住。
男人一言不发,撕下衣袍窄窄的一条,将她双手绑起,悬在床柱上。紧接着,倾身而下,牢牢压住了她。
柳梦怜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到,脑中一片空白。
裴瑾注视着她无辜的表情,胸膛里燃烧起一团烈火。
他一手扣住她后脑,将她按进自己怀中,埋头深深地吻了下去。
侵略的气息灼热,又紧绷出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压抑与狠戾。
他就像是一头野兽,啃吻着柳梦怜。
恨不能将她拆皮剥骨,吞入腹中。
柳梦怜的神思还未来得及回笼,待得被这强势的侵入惊醒时,已经成为他所束缚的猎物,挣脱不得,困顿难解。
她想咬人,可刚一张口便被裴瑾发现。
他用力捏起她下颚,让她合不上嘴,然后舐舔她的唇瓣,撬开她的贝齿,用力汲取着她口腔中的每一寸呼吸。
无论她的身体如何扭动,都逃不脱这炽烈又令人战栗的吻。
直到她蹭着蹭着,突然发现下腹被硬物抵住,随着挣扎,愈发的明显清晰。
而她上方的裴瑾,已经眼角猩红,手指顺着衣料摸了进去。
一点一点,拽下了柳梦怜绑的死紧的小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