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瑾恍若未闻,直接把她的亵裤往下一拉,脱拽下来,扔到床脚。柳梦怜脸色煞白:“裴文宣,你今日若敢动我,那咱们就鱼死网破!”“你在燕府插眼线的事情我定会告知燕回!”裴瑾停下,面色深沉的望着柳梦怜。他眸色黑黯,冷的仿若能结冰。柳梦怜堪堪松气,便听他冷笑一声,狠道:“柳梦怜,你可真是活腻了!事到如今,还敢用燕回来威胁我?”裴瑾气焰冲天,比刚才那凶猛的样子更添狠辣。他的一只手掌,已然握住柳梦怜纤细的脖颈,覆上她脆弱的咽喉:“你觉得,我会给你机会,让你再回到他身边?”
亵裤被褪到膝盖的位置,皮肤一接触到空气,立即泛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
凉意袭来,柳梦怜哆嗦一瞬,呜咽着怒道:“裴文宣!”
裴瑾恍若未闻,直接把她的亵裤往下一拉,脱拽下来,扔到床脚。
柳梦怜脸色煞白:“裴文宣,你今日若敢动我,那咱们就鱼死网破!”
“你在燕府插眼线的事情我定会告知燕回!”
裴瑾停下,面色深沉的望着柳梦怜。
他眸色黑黯,冷的仿若能结冰。
柳梦怜堪堪松气,便听他冷笑一声,狠道:“柳梦怜,你可真是活腻了!事到如今,还敢用燕回来威胁我?”
裴瑾气焰冲天,比刚才那凶猛的样子更添狠辣。
他的一只手掌,已然握住柳梦怜纤细的脖颈,覆上她脆弱的咽喉:“你觉得,我会给你机会,让你再回到他身边?”
柳梦怜感觉到有什么灼烫的东西坠入她颈窝,流淌下去。
那是裴瑾的眼泪。
她怔住,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裴瑾却呓语般贴在她耳廓,说:“你这个乱我心神的妖女,真想杀了你。”
曾经,他以为自己的心,是一座固若金汤的城墙。
可这个远房来的表妹,却不断出现他的梦境,撩拨的他心痒难耐。
他自信,现实与梦,他还是分的开的。
既起了欲念,把她抢过来做个外室便是。
她不愿,那也便罢了。
可滑稽的是,她拒绝的那样干脆彻底,他竟还对她念念不忘,甚至魂牵梦绕起来。
所以,他又去找她,想要逼迫她,想要让她有求于他。
本他隐藏的很好,一切尽在掌握中,也都部署的很好,只需再等几月,太子上位,他便掀了燕府,收回虎符,做个天下权臣,又有何难?
然,他万万没想到,他在她这里乱了阵脚,被她看破。
若是原来,依着他的性子,任何不稳定的因素,他定会除之后快。
可偏偏对她,下不去死手。
心境起伏,手上的力道收紧又放松。
柳梦怜泪珠成串,滴落而下,砸在裴瑾的手上,又滴进了他心里。
认命般的,他终是松开了她,将那股炽热、癫狂的情绪隐藏。
裴瑾冷着脸,那深沉的嗓音,浸染了绝望,又带着一种蛊惑,“你到底想要什么,柳梦怜。”
“你说出来,我都给你。”
柳梦怜亲眼目睹裴瑾落泪,又从险境走过一遭。
此时情绪大起大落,忍不住悲声恸哭。
她双手被缚住,甚至不能自己擦泪,只得歪着头,蹭在袖子上。
那副样子,实在让人心疼。
裴瑾解开她手上的带子,抬手帮她拭泪,声音在温柔和淡漠之间徘徊:“就这么喜欢燕回,非他不可?”
柳梦怜哭着回:“我只是想救我父亲,他在牢里这么久,不知遭了多少罪,我等不起了。”
裴瑾:“你要的结果,燕回给不了你,张尚书是这次科考的主考官,当初事情闹得那么大,他什么事都没有,却把一堆小官全部抓了进去,现在燕南飞和尚书府绑在一条船上,你觉得,燕回能做得了什么?”
柳梦怜躺在裴瑾身下,不知何时开始已经停止了哭泣。
裴瑾抚着她,缓缓说道:“你心里清楚,燕回兴许愿意为你搏一搏,但他绝拗不过燕南飞,你就算等再久,也没有结果。”
柳梦怜出神的看着某处,不回应。
裴瑾继续诱哄:“但我不同,我与燕家利益对立,办了这件事,既能拉张尚书下水,还能扒下燕南飞一层皮,你这么伶俐,应该知道该怎么选。”
柳梦怜的双眼聚焦,认真的回望裴瑾。
她终于开口,轻声问道:“表哥会信守诺言的,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