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却突然传来扑哧一声,周黎晚下意识地抬头看去。一头耀眼的红发少年,正蹲在树枝上咧着嘴冲自己笑,笑容里满是恶意:“惹了小爷我,你可算是踢到钢板了!”下一秒少年就将自己手里的布袋打开,里面的东西倾数倒下。周黎晚看清是什么后眼底瞳孔皱缩,下意识地抱头尖叫:“救命啊!”就在这时,男人修长的手一把拽住周黎晚将她拽出树下,并对这树上的人沉声道:“下来。”一条条花花绿绿的毛毛虫像是下花瓣雨一样地落在地上,看得人头皮发麻。
周黎晚一想到对方可能是自己日思夜想的虎牙哥哥,内心就无比的激动与期待。
恨不得自己能够瞬间移动。
侍应生将周黎晚带到一棵树下后,继续低着头恭敬道:“小姐,那位少爷只让我带您带到这里等他,那我就先去忙了。”
周黎晚大手一挥,语气有些急躁:“去吧,去吧”
侍应生走后她在原地环顾了一下,宴会还没开始,后院有很多年纪大的人都在看戏,任凭她怎么搜索也没有看到年轻的少年。
就这样有些焦灼的等了十几分钟后,周黎晚有些不耐烦了。
头顶却突然传来扑哧一声,周黎晚下意识地抬头看去。
一头耀眼的红发少年,正蹲在树枝上咧着嘴冲自己笑,笑容里满是恶意:“惹了小爷我,你可算是踢到钢板了!”
下一秒少年就将自己手里的布袋打开,里面的东西倾数倒下。
周黎晚看清是什么后眼底瞳孔皱缩,下意识地抱头尖叫:“救命啊!”
就在这时,男人修长的手一把拽住周黎晚将她拽出树下,并对这树上的人沉声道:“下来。”
一条条花花绿绿的毛毛虫像是下花瓣雨一样地落在地上,看得人头皮发麻。
这要是被它们身上的毛刺扎到皮肤,肯定是要脱层皮的。
徐子慕没想到会突然有人出现拉周黎晚一把,不然的话今天自己的目的可就达到了。
他撇着嘴,一脸无所谓地跳了下来,一脚踩死不少虫子。
周黎晚仿佛听到了毛毛虫身体爆裂的声音,清脆的“啪唧”声。
她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委屈巴巴地看向将自己护在身后的沈南州:“小舅~”
“这里是姜家,你犯浑也要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沈南州语气不善,似是某种警告。
“有南州哥在我自然是不敢,只是我居然不知道你和她关系居然这么好了,我没记错的话她回了那个寒酸的周家后就不怎么和你们来往了嘛?”
徐子慕挑了挑眉,勾唇冲着沈南州身后的周黎晚笑着,一股子冷淡又嚣张的姿态。
“我看你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沈南州清冷的眼神瞥到了不远处,怒气冲天朝着这边赶来的徐父以及姜弘衫等一群人,好心提醒。
徐子慕tຊ脸一黑,不耐烦地搓了搓头,然后低声咒骂了一句后,转身就朝着林子里跑去了。
侍应生赶忙将地上的残局收拾干净了,但还是被徐父看到了那些蠕动的毛毛虫,脸色更加阴沉。
他看着周黎晚脖子上的红肿,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好状态后不好意思地开口:“晚晚啊,真是对不起你了,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我看你脖子上伤了不少,还是先找医生看一下吧。”
周黎晚还是忘不了虫子砸下来时的那些触感,脚趾头忍不住地抠的:“徐叔叔不用跟我道歉,这事是谁做的,当然就要谁来说!”
姜弘衫快步上前,关心地额看着周黎晚脖子上的伤口,心疼极了:“怎么肿成这样!”
蒋院士一脸的严肃:“桑落你赶紧带着晚晚去房间看看,脖子上应该是还有些毛毛虫的毒毛,记得先用胶带去除毒毛后,再用清水冲洗,家里不知道有没有药膏,就先用清凉油或者风油精涂抹!”
将桑落也不知道怎么会突然发生这种事,不是说是熟识相约嘛,怎么会突然对着她扔毛毛虫。
“晚晚姐,我们先走,我给你看看伤口。”将桑落皱眉扶着周黎晚就要走。
“谢谢小舅了,要不是你我估计伤得更严重。”周黎晚走之前,看着那个自始至终都平淡无波的男人道了声谢。
沈南州点了点头:“应该的。”
周黎晚走后,隐约好像听到一句:“南州,你的手···”
姚若芙帮不上什么忙,只能把东西都准备好,然后在一旁干坐着:“气死我了,我早就跟你说过那个徐子慕是个魔王不好惹,你怎么还给他盯上了!”
周黎晚小心翼翼地脱去上衣,露出雪白的肌肤,姚若芙呵将桑落顿时都感觉自己的眼睛被晃了一下。
“当时是想当个好人,安慰一下徐叔叔的来着,哪想到这个徐子慕这么混账!”
将桑落轻柔的将胶带粘好,触摸到对方嫩滑如水的肌肤时,忍不住的垂涎道:“这事徐叔叔说了会给你一个答复就一定会,他啊最重视诚信、礼仪了。”
“不过姐这肌肤真绝了,馋得我都想狠狠蹂躏你一番。”
周黎晚扑哧一声笑出来:“有这么夸张吗?”
“一点没夸张好嘛!真羡慕啊!”
姚若芙撕下新的胶带,厚了厚脸皮:“要不要瞧瞧我的,那才叫一个冰肌玉骨~”
将桑落没有搭理她,转移了话题:“今天幸好晚晚姐你的小舅即使出手给你拉过来,不然你可就真的体无完肤了要。”
姚若芙调节好了水温,又在浴缸的边缘搭了一条浴巾,方便周黎晚冲洗的时候可以舒服点。
“水温调好了,快过来吧!”姚若芙扯着嗓子在浴室里喊,等她们俩来了以后接着话茬,“不过你小舅是真高冷啊,我跟着老爸还有你大大小小也见过他好几次,可是每次都只是礼貌的寒暄,感觉···感觉有点冷。”
“是有点冷,话还少。”将商洛手脚麻利的替周黎晚擦干水渍后,接着,“我刚才看到他手好像也受伤了,不过他好像没有要说的意思。”
周黎晚愣住了,原来自己刚刚没听错:“也不知道他去处理了没有。”
姚若芙舒服的躺在周黎晚的床上,长舒了一口气:“估摸着没有,今天的寿宴他是主人家怎么好不在场。”
周黎晚顿时有些惭愧,之前电梯的事自己都没来得及好好谢谢舅舅,今天又让他手受了伤。
再这样下去别感情没有培养出来,他反而对自己敬而远之了。
这不行,周黎晚沉思了一下决定晚点带着东西去看看小舅。
“我也躺一会~今天上完课赶过来的,累死了。”将桑落看着姚若芙躺在松软的床上,懒懒散散的,倏然自己也想睡一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