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口突然传来清脆的喊声:“司礼。”裴司礼朝门外看去,是提着糕点的祝薇,她面带笑意。她打量着裴司礼的神色,走进来把东西放到桌上:“今天早上去集市买的糕点,想着伯母爱吃,我就带了点回来。”裴司礼冷声道:“不用了,你拿回去吃吧。”祝薇瞬间像犯了错的小孩似的,难堪地站在原地攥着手心,不知如何是好。还是裴母说道:“好孩子,你放这吧,我一会儿吃。”祝薇讪讪,看向裴司礼:“司礼,你在忙吗?我有话想跟你说。”
裴司礼在回来得晚,在家也没待多久便想回北京。
裴母看他收拾东西念叨着:“这才在家待多久啊就要走,岭南是留不住你了?”
“没有,”裴司礼从一地凌乱中探出头:“等到放假我再回来。”
裴母心里知道裴司礼是安慰自己的,“北京到这里这么远,你来回跑着也累。”
她压低声音问道:“你实话告诉我,去北京是不是找小夏去了?”
裴司礼手悬在半空,没说话。
看他这样子,裴母心里也知道了个七七八八,忍不住责备道:“我说了让你离祝薇远一点远一点,你不听,小夏脾气这么好的人,伤起心来比谁都决绝。”
“这几年我说了多少次结婚,你为什么心里就是想着那个祝薇?她到底哪里好?”
虽然裴司礼和祝薇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但因为祝父祝母的原因,她坚信上梁不正下梁歪,对祝薇的态度一直是不冷不热的。
当初祝薇被强迫嫁给二瘸子拿彩礼钱确实是可怜,但裴司礼在部队又回不来,还有谁能救她?
人各有命,祝薇可能就是受苦的命。
裴母并不心疼。
她生的儿子她自己知道的,有担当,有责任心,但有时又过了头,反而又变成了压力。
看裴司礼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既不反驳,也不辩解。
她叹了口气,说道:“小夏已经走了,一定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既然如此,你就不要再去打扰她了。”
裴母想了想,还是妥协道:“你要是喜欢祝薇,我也不拦着了,当初不让你们在一起可能是我错了,平白耽误了小夏的时间。”
“现在祝薇也孤身一人,你要是实在放不下,就娶了吧,我不拦着了。”
裴司礼猛地抬头,眼眶俨然已经红了半圈。
“我不会娶她的,陶夏也在北京,我认真对她,她会原谅我的。”
裴母看着自己这个还没看透的儿子,心里不是滋味。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口突然传来清脆的喊声:“司礼。”
裴司礼朝门外看去,是提着糕点的祝薇,她面带笑意。
她打量着裴司礼的神色,走进来把东西放到桌上:“今天早上去集市买的糕点,想着伯母爱吃,我就带了点回来。”
裴司礼冷声道:“不用了,你拿回去吃吧。”
祝薇瞬间像犯了错的小孩似的,难堪地站在原地攥着手心,不知如何是好。
还是裴母说道:“好孩子,你放这吧,我一会儿吃。”
祝薇讪讪,看向裴司礼:“司礼,你在忙吗?我有话想跟你说。”
放在以前,她哪有这么卑微的时候,但现在不一样了,裴司礼一次都没有找过她,就连她进医院都没来看过一眼,这种落差谁能受得了?
以前,要追溯到陶夏还在的时候,她一走,就像连同带走了裴司礼的魂魄。
裴司礼还是那句话:“有什么话,就在这说吧。”
祝薇看了裴母一眼,咬唇带了些哭腔:“司礼,我父母要将我嫁给村口的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