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淮安整个人缩在一张小小的矮凳上,看的宋妙仪哈哈大笑。“慕淮安,你不会烧火的,我来吧。宋妙仪从他手中接过柴火,想将他推到一边儿去。“咳咳咳咳咳咳……”被浓烟呛的直咳嗽的慕淮安却不肯让开。可恶,为什么烧火这么难!慕淮安不甘心地继续点着火。宋妙仪无奈地看着他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她蹲下身,拿起几根比较细的柴火折断丢进炉中
皇上的沉默并没有让太后安心,反而让她更加担心起来。
太后叹了口气:慕淮安是她的小儿子,她比谁都要在乎他。
她更不愿他一辈子都活在阴影下,她会心疼。
太后思索再三,还是决定自己去看慕淮安。
午后的暖阳让人差点忘记了几日前还是寒冬。
慕淮安整个人缩在一张小小的矮凳上,看的宋妙仪哈哈大笑。
“慕淮安,你不会烧火的,我来吧。”宋妙仪从他手中接过柴火,想将他推到一边儿去。
“咳咳咳咳咳咳……”被浓烟呛的直咳嗽的慕淮安却不肯让开。
可恶,为什么烧火这么难!慕淮安不甘心地继续点着火。
宋妙仪无奈地看着他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
她蹲下身,拿起几根比较细的柴火折断丢进炉中,在将一些比较粗的柴火整齐地摆在上面,点燃一把草絮团,丢了进去,不一会儿火便烧了起来。
宋妙仪打趣道: “你呀,还是做王爷的好。”
慕淮安一脸不爽,但是心中却偏偏满足于这种简单的生活。
若是一直能和宋妙仪这么生活,哪怕破袄碎米也好过锦衣玉食了。
慕淮安这么想着,看着宋妙仪的目光也越发温柔。
当一个人满心满眼都是一个人的时候,原来是可以抛开一切的……
“你笑什么?”宋妙仪一边添着柴火,一边疑惑地问道。
慕淮安突然起了玩心,他将手上的灰往宋妙仪脸上一抹:“笑你是个小花猫。”
“!”宋妙仪一惊,气呼呼地将自己手上的灰摸到他的脸上。
慕淮安被宋妙仪娇俏的模样惹得动心不已,探身过去吻在她的柳眉上,顺着眼睛鼻梁往下移,最后停在她的朱唇上。
好软……
慕淮安沉沦着不肯撤离,宋妙仪红着脸推开他:“先做饭啦,你不是饿了吗?”
慕淮安靠在宋妙仪的颈窝处,好一会儿才移开,眼神都是慢慢的欢喜:“嗯。”
直至太阳落了山,二人才将饭菜做好。
“好吃吗?”宋妙仪双手撑着小下巴,满眼期待地看着慕淮安。
慕淮安点点头:“很好吃。”
没错,是他从来没有吃过的美味,比任何山珍海味都要好吃。
“太好了!”宋妙仪开心地拍了下手,但看见慕淮安有些苍白的脸,又露出了担忧的神色:“对了,一会儿你把药喝了,再不喝药,你就这病就更重了。”
姜府。
姜赵氏将修好的牌位重新摆了上去,哭干泪的双目满是红血丝。
她抚了下牌位,带着歉意说道:“宋妙仪,你也别怪娘当时说要开棺验尸的话,你也不愿他一直逃避着……”
晋宁将灵前蜡烛换了,看见姜赵氏在一旁暗自神伤。
她虽知道姜赵氏心中在想什么,但是她也不好开口劝慰,只能说道:“姜夫人,你一天都没吃饭了,快去吃点东西吧。”
“……”姜赵氏看向晋宁。
她久久不能对晋宁释怀,也许还是有些自己的私心。
她失去了所有的亲人,而晋宁不过是成为了布衣百姓……
“夫人。”
老管家的声音打断了姜赵氏的思绪:“王府那边好像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