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宁看着他身后简朴的院子,心中更是生了一丝怒气:“你可是当朝摄政王,你难道就想一辈子这样逃避吗?”“与你何干?”慕淮安眼神中的鄙夷毫不隐藏地显露了出来。与他而言,晋宁早已是半个仇人了。“我是你姑姑!”晋宁又气又难受。慕淮安可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即使性格再冷傲,也不会这么对自己说话。“姑姑?”慕淮安冷笑一声,好似听到了什么可笑荒唐的事:“皇兄都不
慕淮安眼眸暗了下来,他的事还轮不到她来管。
晋宁看着他身后简朴的院子,心中更是生了一丝怒气:“你可是当朝摄政王,你难道就想一辈子这样逃避吗?”
“与你何干?”慕淮安眼神中的鄙夷毫不隐藏地显露了出来。
与他而言,晋宁早已是半个仇人了。
“我是你姑姑!”晋宁又气又难受。
慕淮安可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即使性格再冷傲,也不会这么对自己说话。
“姑姑?”慕淮安冷笑一声,好似听到了什么可笑荒唐的事:“皇兄都不曾说什么,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说三道四?”
“皇上?”晋宁的心一紧,“你是在拿皇上压我吗?”
“随你怎么想,若没事,就快走吧。”慕淮安偏过头,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晋宁看着慕淮安脸色依旧是苍白的,但是神情却分外冷漠,她不甘道:“慕淮安,你为何就听不进劝呢?我、太后还有姜夫人那么苦口婆心的劝你,你为什么就是不肯……”
“说够了没有?”慕淮安烦怒地打断晋宁。
也许在她们轮番的说劝下,他可能真的会认为宋妙仪已经死了,但是宋妙仪现在就在身后的屋子内。
连皇上也说宋妙仪在,他又怎么可能还会相信晋宁她们。
“若不是看在你还是本王姑姑,你以为本王还会和你说这么多吗?”
“慕淮安……”
晋宁瞠目结舌地望着慕淮安,有一瞬间,她感觉好像不认识他了。
“嘭——”
就在晋宁失神间,慕淮安已经将门关上了。
晋宁不死心地继续敲着:“慕淮安!慕淮安!开门啊!”
宋妙仪披着外衣,听着有些刺耳的敲门声,走了上去:“是……晋宁?”
“嗯。”慕淮安将宋妙仪的外衣拢紧了几分:“不用理她,咳咳咳咳……”
强撑了半天还是没忍住咳嗽,宋妙仪立刻拿出锦帕给他:“不行,看来还是得去抓点药。”
“没事。”慕淮安虽觉有些胸闷,但不想让宋妙仪有丝毫的担心,便将喉中的痛痒忍了下去。
宋妙仪抬眼看了看天,今天又出了太阳了。
“慕淮安,我们一起去逛市集好吗?”
以前慕淮安从来都是坐马车的,从未在市集上走过,如今看着人满为患的街道,伸手紧紧拉住宋妙仪的手,生怕她被人挤走了。
“真好。”宋妙仪惬意地深吸了一口气,耸了耸肩:“我从没有想过会和你一起逛市集。我记得前年的元宵节,我想出来看灯,但是你不许……”
慕淮安拉了拉她的手,将她拉近了几分:“不要再提以前,以后每年的节日,你去哪儿我都跟着你。”
宋妙仪呆呆地看了他一会儿,而后轻轻一笑,勾起小指头:“说话算话,拉勾,我去哪儿,你就去哪儿。”
看见她这么孩子气的一面,慕淮安爱怜地摸了摸她的黑发,勾住她的手指:“说话算话。”
“来看看啊!各种好看的头钗簪子啦——”
吆喝声引起了慕淮安的注意,他看见前面的摊子,拉着宋妙仪走了过去。
摊主热情地招呼起来:“公子,来看看吧,给心上人选一只簪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