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每年回乡祭祖都听过青松寨的事情,而山匪烧杀劫掠,哪有道理可言。岳安然红着眼睛抹泪,“当日要不是府上护卫,民女也就被他们掳走了。张德安看了看岳卿颜,继续传召证人。“传镇国公府护卫。李重带着十六名护卫上堂。“当日从劫匪手中救出岳小姐的是哪位?”张德安问。李重单手抱拳:“回禀大人,是我。张德安点点头,指着
张德安瞟了眼岳卿颜,见她只是淡淡地垂眸望着穆阳,没什么表情。
“可有证据?”张德安问。
穆阳眼睛发红,声音有些颤抖:“青松寨三十八条人命便是证据。”
惊堂木又是一响,张德安提高声音:“本官问你是否有证据证明镇国公府诬陷你们。”
“敢问大人,青松寨缘何被剿?”穆阳抬头看向张德安。
“自然是因为你们掳走了安国郡主,皇上下令,为营救郡主才剿灭山寨的。”
穆阳继续问:“敢问大人,安国郡主何在?”
“这位就是σw.zλ.安国郡主。”张德安向岳卿颜方向恭敬抬手。
穆阳缓缓转过脸,看向岳卿颜:“敢问郡主,是否被青松寨的人掳走?”
“不曾。”岳卿颜的声音清晰传出。
“既如此,为何要诬陷我们!”穆阳激动喊道。
“公堂之上,休要喧哗!”张德安大声制止。
“郡主能平安归来,那是上苍保佑,可你们劫掠镇国公府的马车,又强抢镇国公府的岳大小姐却是事实,怎么能说是诬陷!”
穆阳听了,却是冷笑,“那就要问问镇国公府了,为何说是我们青松寨劫车抢人的?”
“自然是郡主家人报案。”张德安回答。
当日,那镇国公府的老太太和二爷一家十分狼狈的跑进辛州城,直接就找到府衙报案,说路上被劫,郡主被青松寨的人掳走了。
“我们青松寨虽说聚集一方,但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辛州城多少穷苦人都受过我们的帮助,大人可以去问问。如今单凭镇国公府一句话,就定我们的罪,屠杀我们,难道就因为是镇国公府,便可以随意决定他人生死吗?”
这话说的就很严重了,岳卿颜严肃道:
“我父母兄长常年镇守边疆,为的就是保护大安百姓,镇国公府绝不会草菅人命。既然是岳家人报案,张知府,是不是也应该让他们来说说当日的情况?”
张德安赶紧派人去传。
岳老太太和二房一家被传唤过来,讲述被劫当天的事情经过,岳安然更是一口咬定就是穆阳将自己拽下车的。
有了岳安然这番说词,穆阳无论怎样辩解,张德安也不信了。
“你们二人以前可是旧识?”岳卿颜突然发问。
“当然不是,民女可不曾认识这种山匪。”岳安然回答。
“既然不认识,你们怎么知道他是青松寨的山匪,而他又直接冲过去抢你的人?”岳卿颜蹙眉问。
“民女每年回乡祭祖都听过青松寨的事情,而山匪烧杀劫掠,哪有道理可言。”岳安然红着眼睛抹泪,“当日要不是府上护卫,民女也就被他们掳走了。”
张德安看了看岳卿颜,继续传召证人。
“传镇国公府护卫。”
李重带着十六名护卫上堂。
“当日从劫匪手中救出岳小姐的是哪位?”张德安问。
李重单手抱拳:“回禀大人,是我。”
张德安点点头,指着跪在下方的穆阳闻到:“李侍卫仔细看看,那匪徒可是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