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商鹤余认识很久了,很早之前就暗生情愫,这才…”才什么?她能说她和商鹤余才认识两天不到吗?她不能。柳月寒阖了下眼:“…这才结婚的。“噗嗤。笑声来得很快,主人一点都没打算给她找补。柳月寒瞬间涨红脸,她的眸子无措地乱飘,心道完了,她的伎俩对付林建强老婆可以,对付已是浑水的豪门世家,实在连踏进去的缝都找不着。她不小心和商鹤余
身子连同语调变得僵硬,她从未这么刻意过,说出口的话更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和商鹤余认识很久了,很早之前就暗生情愫,这才…”
才什么?
她能说她和商鹤余才认识两天不到吗?
她不能。
柳月寒阖了下眼:“…这才结婚的。”
“噗嗤。”
笑声来得很快,主人一点都没打算给她找补。
柳月寒瞬间涨红脸,她的眸子无措地乱飘,心道完了,她的伎俩对付林建强老婆可以,对付已是浑水的豪门世家,实在连踏进去的缝都找不着。
她不小心和商鹤余对视上。
下一秒,商鹤余道:“这证是真的,我结婚了。妈,以后别再让我相亲了。”
柳月寒下意识看陈燕珺反应,她笑着说:“瞧你说的,你都结婚了,我怎么还会叫你去相亲,你把你妈当什么人了?”
商鹤余不轻不重地嗯声,柳月寒看到他松了口气。
“……”
有钱人也逃不过被催婚的魔咒吗?
柳月寒努了努嘴,还以为商鹤余和她有一些她不知道的瓜葛,所以才找上了她,没想居然只是被催婚了这么简单。
陈燕珺把视线放在她的身上,慈爱地拍了拍柳月寒的手:“沅沅啊,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柳月寒呼吸一滞。
她能说她无业吗?
她现在和无业也没什么区别。
要不说艺术家?
…她那点东西称艺术,大概会被真正的艺术家乱棍打死。
权衡利弊之下,柳月寒谨慎开口:“我是画画的。”
商鹤余:“漫画。”
他怎么知道?
柳月寒讶异地望过去,堪一半就被陈燕珺一句“呀!”惊的收回目光。
“好啊!漫画好啊!沅沅多才多艺嘛!外边人管这叫什么…艺术家!”
“……”
柳月寒舔了下唇,忍不住用手掰扯陈燕珺,又不敢太用力,轻轻碰她的手腕,指腹按了下,小心翼翼道:“艺术家还算不上…”
声音越来越小,鸵鸟似的。
商鹤余弟弟看不下去了,幽幽开口:“只要是我哥喜欢,做什么都是好的。”
柳月寒总觉得这人对自己有点别的意思,总之不是好感。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商鹤余说:“他这两天失恋,不用理他。”
“靠!哥,你往我伤口撒盐呢!”
商鹤余不理他:“宴池,池水的池。”
这话定然是和柳月寒说的,她脑袋短路似地“哦”了声。
干巴巴的。
陈燕珺顺其自然的把话题转到宴池身上:“阿池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找个归宿了。”
宴池哭笑不得:“妈,你不说媒全身不舒服啊?”
一旁宴世秦道:“怎么跟你妈说话呢。”
宴世秦从来时只对柳月寒点了个头,陈燕珺同她说话时,宴世秦也只是在一旁倾听。
直到宴池‘吐槽’陈燕珺,他才开了话头。
宴池对他颇有忌惮,却又不愿低头,便尴尬地咳嗽一声,找补道:“妈,我有喜欢的人。”
剩下的柳月寒也没在听。
她怀揣不安地坐在陈燕珺旁边,世间纷扰似乎都与她无关,一门心思地看着商鹤余,企图对方‘施舍’一个眼神给她。
商鹤余没有。
他端正坐在位置上,抬手倒了杯茶,抿一口。
这茶水大概衬了商鹤余的心意,他意犹未尽,又倒一杯。
柳月寒有些渴了。
她紧巴巴地望着,后者总算舍得看她一眼。
端起杯子,晃了一下。
不知怎地,柳月寒蓦地点了下头。
商鹤余不紧不慢地用镊子夹着杯,在滚烫的水里浸了浸,才拾起旁边的茶杯,倒了一半。
手往前伸,放在柳月寒面前。
动作井井有条,茶水沁人心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