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是我。柳月寒相信了。他们之间依然有界限,只要柳月寒没有开口求助,商鹤余不会多管闲事。这是他能想到的关于他们之间相处最舒适的状态。柳月寒也这么想。她松了口气,心说不是商鹤余就好,看来她的‘大腿’没有威逼利诱,那问题的根本就出在木清本人身上。柳月寒抬脚要回房间,被商鹤余捉了手腕。她回头,商鹤余看着她的手:“如果有需要,可以找我。柳月寒怔了两秒,眨了下眼睛,泛
别样的情绪只一瞬间,转瞬即逝。
他说:“不是我。”
柳月寒相信了。
他们之间依然有界限,只要柳月寒没有开口求助,商鹤余不会多管闲事。
这是他能想到的关于他们之间相处最舒适的状态。
柳月寒也这么想。
她松了口气,心说不是商鹤余就好,看来她的‘大腿’没有威逼利诱,那问题的根本就出在木清本人身上。
柳月寒抬脚要回房间,被商鹤余捉了手腕。
她回头,商鹤余看着她的手:“如果有需要,可以找我。”
柳月寒怔了两秒,眨了下眼睛,泛了泪花。
“你没办法帮我的。”
她低喃一句,要挣脱。商鹤余的力气太大,她甩不开。
商鹤余淡道:“这世上没有我做不到的事。”
这话放别人说,柳月寒大概会嗤上一句‘狂妄自大’。
可说这话的是商鹤余,家财万贯都无法形容的商鹤余。
他是横行在交界点的人物,宴氏集团乃至世界都是庞大的,它并不拘泥于芜江。
商鹤余说可以,那就是可以。
可为什么呢。
“你为什么要帮我?”
柳月寒不由自主地问出声。
商鹤余找上她,同她结婚,已经够不可思议了。
商鹤余:“我答应为你解决一切,说到做到。”
他说得应当,柳月寒却不好意思起来。
当时她急昏了头,什么话都往外冒,明摆着告诉商鹤余:我就是拿你当大冤种了,你就说这冤种你做不做吧。
柳月寒抿唇,不敢看他,目光四处瞟。
“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商鹤余说。
宴总雷厉风行,在公司把员工批评一通,回了家依旧用高高在上的语气同妻子说话。
好在柳月寒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没有注意商鹤余的语气。
柳月寒懵圈地被他拉到餐椅上坐着,她不明白为什么不坐沙发,沙发那么软。
两人面对面坐着,不知道的以为她是犯人,正被刑讯。
柳月寒的手垂在腿上,咬了下唇:“我在画漫工作。”
“嗯。”这个他知道。
“前段时间我开了一本新刊...就是新作的意思,那刊反响很好,我靠着它赚了很多钱,还买了房...有了自己的家。”
她的话题越扯越远,商鹤余没有打断,耐心听着。
“前几天我的作品被锤了抄袭,他们说我抄了木清...她是画漫一个比较有名的漫画家,但粥粥...我在画漫认识的朋友说她发布作品的时间比我晚,只是我画的慢,才和她撞上了。”
“一开始我以为是共脑,就是我想的场景和她想的一模一样,但不是。她比我晚,却在微博艾特我让我解释,我把时间线贴出来,可没有人信我。”
说到这,柳月寒语气哽咽,有些委屈。商鹤余递给她纸巾,柳月寒摇头,不要。
“所有人都在骂我,就连我的编辑也让我认下抄袭的帽子,可认下的话我的号就毁了,编辑让我换号继续画..可是我没错,为什么我要换?我就不回她,也不看微博,没想到今天那个木清突然和我道歉,说话怪里怪气的,好像我逼她道歉一样,评论都说我傍大腿故意针对她,我没有,我只想冷处理。”
柳月寒后悔刚才不要纸巾了,她以为自己很坚强,可还是没忍住掉了眼泪。
她默默扒过纸巾擦眼泪,商鹤余道:“说完了吗?”
柳月寒嗯一声。
商鹤余:“要听我的意见吗?”
柳月寒点了下头。
商鹤余:“首先,这件事你不该冷处理。据你所说,那个说你抄袭的人在社交平台公开诋毁你,你保留司法权。这不是你的问题,她要纠缠,我们可以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