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擦了一把下颚的汗珠,南荛手机叮铃一声,她拿出来看到消息,来不及回复,先点开黎幸聊天框。“你还在酒吧吗?”....“你还在喝?”....“我哥来了!!!!”三条消息石沉大海,此时的黎幸,喝的正上头,完全没有注意到消息。刹那间,黎幸端起酒杯,腰间一热,匆匆赶来的南淮扛起黎幸就走,司叙站起身拉住他阻止:“你谁啊?”南淮
南荛一动不动,瞪大眼睛不敢置信自己被顾詹打了屁股,自己被他牢牢禁锢在他身上。
刹那间,南荛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口咬在顾詹背上。
顾詹神情不变,扛着她离开了这里。
黎幸打了个酒嗝:“卧槽,小叔厉害啊,嗝!”
身着红衬衫,脖颈间戴着一条大金链子的司叙附和点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顾哥这个样子。”
两人对视一眼。
黎幸:“我还有酒,喝不?”
司叙爽快答应:“喝。”
——
顾詹拉开卡宴的大门,毫不怜惜,直接扔了进去。
这一举动,把昏昏欲睡的乐怀吓了一跳。
“三..”
“滚下去。”
乐怀不敢多言,拉开门直接走出数十米远,确保自己什么都听不到。
南荛掀开衣服怒吼道:“顾詹,你有病吧,凭什么打我屁股?从小到大,就没人打过我屁股!”
咚!
顾詹关上门,车内陷入昏暗,听到她的怒吼嗤笑一声:“半夜凌晨不睡觉跑酒吧,难道不该打吗?还有,你穿的什么?”
“顾詹,你凭什么管我?我叫你一声小叔,你真把自己当我长辈了不成?”
南荛说完,转身就要去拉车门。
顾詹抬手去拉,南荛侧身躲过,空出的手稳稳砸在顾詹脸颊左侧,顾詹毫无防备,被打了个正着。
砰!脊背撞在车门上,好在反应快,顺势遏制住南荛的一只胳膊。
南荛作势抬腿就踹,借着酒劲,完全不管他是谁。
顾詹被踹的脸色铁青,下一秒,直接栖身压上去,大半个身体压在南荛身上,长腿压在她腿上,一手紧紧抓住她作乱的两只手,
一手搂住她的腰,狠狠一掐。
车身为之颤动,南荛倒吸一口冷气,咬牙切齿道:“顾詹,你大爷!有本事别压着我!”
远处的乐怀吓了一跳心道:‘我靠,三爷轻易不开荤,开荤一次动静就这么大吗?不过这声音,好像在哪听过?
算了,还是走远点吧。’
想着他又走远了一点。
昏暗的车厢内,两人姿势说不上正常,让人看了浮想联翩。
顾詹饶有兴趣的盯着乱动不停的南荛。
南荛挣扎无果,彻底放弃,一双眼,恶狠狠地与他对视:“顾詹,你是不是有病?嘶!”
顾詹手上用力,似乎要把南荛腰掐断,因为挨得很近,都能闻到彼此身上浓郁的烈酒味,
南荛的更加浓郁。
顾詹:“错了吗?”
“错你妹!放...嘶,你要掐死我吗?”南荛咆哮着。
顾詹又问:“知错没有?”
“我,没,有,错!成年人去个酒吧,我有什么错?”南荛继续反抗,想要挣脱开顾詹的手,
却发现他力气大得可怕,自己根本挣脱不开,硬生生挣脱开,必有一伤,那就是自己。
不料他还未想好怎么办,顾詹大手一捞,她转了一个圈,直愣愣趴在顾詹大腿上。
啪!
啪!
啪!
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打在南荛屁股上,隔着裤子,可依旧很疼。
“顾詹!”
南荛声音很大,抬起头望向他,撇着嘴,眼眶泛红,不知是疼的还是气的。
顾詹借着窗外路灯,看到她这副样子,神情怔愣,准备落在她屁股上的手,顿在空中。
南荛眼底闪过得逞之光,单手撑住座椅,一记提膝猛踹,让没有任何防备的顾詹,眼冒金星,倒在车座上,面色铁青。
“南荛!”
南荛跑出车厢,快速扫向周围,朝着一个方向猛跑,心中直骂:‘你大爷的顾詹,踹不死你!老子打不过,还跑不过吗?明天就退婚。
那花,爱咋咋地,赔个屁!就应该全部拔光!妈的,从小到大,受再多伤,都没有这一次来得屈辱!艹!’
顾詹揉着欲要裂开的头,从车厢内走出,漫无边际的马路,车流攒动,南荛早已不知所踪。
额头青筋直跳,周围混混流氓居多,南荛一个人...
顾詹不敢想,转头怒吼:“乐怀,把这一片给我围了,找人,快!”
蹲在垃圾桶边玩手机的乐怀听此,一个激灵弹跳起身,见顾詹踉踉跄跄地跑远。
他也不敢耽误,赶忙安排人封锁附近,只是难免好奇,到底哪家姑娘,把宠辱不惊的顾三爷,
被搞得如此狼狈。
——
南荛不知跑了多远,靠在一个巷子口堪堪停下,脊背靠在冰凉的墙壁上,双手撑住膝盖,大口喘息。
“这下..总该,追不上了吧!”
她侧头看了眼身后,空空荡荡,只有一盏一闪一闪的路灯。
抬手擦了一把下颚的汗珠,南荛手机叮铃一声,她拿出来看到消息,来不及回复,先点开黎幸聊天框。
“你还在酒吧吗?”
....
“你还在喝?”
....
“我哥来了!!!!”
三条消息石沉大海,此时的黎幸,喝的正上头,完全没有注意到消息。
刹那间,黎幸端起酒杯,腰间一热,匆匆赶来的南淮扛起黎幸就走,
司叙站起身拉住他阻止:“你谁啊?”
南淮一巴掌拍在黎幸屁股上,冷冷道:“告诉她,我是你谁?”
不轻不重一巴掌,黎幸扭动了一下身子,捧住南淮的脸,吧唧一口,醉醺醺道:“南淮啊,我的,嘿嘿嘿,嗝!”
说完直接趴在南淮肩头睡了过去。
南淮冷着脸,转头望向司叙,语气不耐:“听清楚了吗?她是,我的人。”
司叙愣在原地,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撇撇嘴:“你的就你的嘛,这么凶干什么?”
南淮扛着黎幸,就近找了家酒店入住,把她丢在大床上,随手扯开自己的领带,
双手叉腰,头发凌乱,恶狠狠凝视睡着的黎幸。
鬼知道为了找她,把燕夏国酒吧都跑遍了,又在东君国不知跑了多少个酒吧,
好不容易找到,就看到她在跟别的男人把酒言欢,真的要气死他!
南荛这个死丫头,说来退婚,又说要等等,现在又把黎幸带过来,是想干什么!
黎幸全然不知对方要被气死了,还很放心地解开自己的胸罩,丢在一边,嘴里呢喃道:“南淮...渴!”
南淮眼眶通红,每次喝醉后,说她不醉,满身酒气,脸颊通红,晕晕乎乎分不清方向,说她醉,又分得清是谁。
总能认出是南淮还是其他男人。
南淮抓了一把头发,叹口气,认命般走到桌上打开一瓶矿泉水,抱起黎幸,轻轻递到她嘴边,语气很冷:“喝。”
黎幸张开嘴,手都没抬,水流进入嗓子的刹那,透心凉。
南淮就这么举着,直到她不喝了为止。
黎幸喝完,直接翻身再次躺在床上。
南淮叹了口气,把她一切安顿好后,站在她床边,低喃道:“黎幸,老子真他妈地想把你办了!艹!”
片刻他去了隔壁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