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荛呼吸微顿:“我,刚才醉了,酒后乱性,不能当真,我哥常说我酒品不好。“呵。顾詹喉咙里发出一声轻蔑的笑,南荛以为他要放开,可他没有,反而还紧了三分。南荛不理解:‘自己就这么没有可信度吗?非要抓着不放,小气的老男人。’回到顾家。顾詹送她到房间门口,“谢谢小叔送我回来,早点休息。南荛弯腰致谢,乖巧礼貌,哪还有刚才打架的样子。顾詹单手
南荛蹲在地上休息了一会,见手机一直没有动静,就连她询问南淮的消息,都石沉大海,没人回应。
“算了,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应该,不会出事。”
说着她站起身,准备看看打车回去,毕竟小优还在顾家。
脚步刚迈出巷子,轰隆隆地摩托车声,一声比一声响。
摩托车灯直直把南荛照了个完全。
南荛双眸被刺痛,抬手遮挡,身形下意识往后退,有意避让。
刹那间,一道流里流气的声音伴随轰鸣声响起:“哟,妹妹大晚上一个人在这里,是等哥哥吗?”
很快,数十辆摩托车把南荛围成一个圈。
南荛放下手,露出一张精致的小脸,只是头发略显凌乱,脸颊泛红,眼眸微转,显得更加我见犹怜。
刚才说话的男人倒吸一口冷气:“卧槽,东君国啥时候有这么正点的娇妹妹了?”
南荛有些无语,所以自己是刚出虎口,又进狼窝吗?
见她不说话,男人再次开口:“娇妹妹,是不是你的小情郎不要你了?你看这大晚上一个人多不安全,要不来哥哥的后座,
哥哥带你玩啊?放心,哥哥好好疼你如何啊?”
目光流露出浓浓的欲色,不断打量南荛。
腰细腿长,那若隐若现的纹身让人想要去掀开看得彻底。
南荛眉头突突地跳,转而眼波流转,轻抿微笑,伸出手指勾了勾,语气娇软:“好啊,那你抱我上去好不好?腿麻了。”
“哟,大哥有福啊今晚!”
“这声儿,要老命了!”
其余兄弟不断起哄,男人跳下车,叼着烟走到南荛面前,
南荛毫无惧意,依旧在笑,只是不达眼底。
男人下颌处有一个青龙纹身,皮肤黝黑,一双眼紧紧黏在南荛身上,刚才离得远,看不真切,
在近距离,手拿香烟,烟雾从嘴中吐到南荛脸颊一侧ʝʂɠ。
南荛堪堪躲过,眼底闪过三分不耐。
“真他娘的漂亮,今个儿,哥哥一定让你哭。”
“是嘛?可是,我想看你哭欸。”
南荛的话让男人一愣,脊背生寒,下一秒,一根葱白如玉的手指轻点在男人心口。
轻飘飘道:“我要让你,心痛到爆炸,砰!”
男人身体微颤,被南荛那满含笑意的眼神给吓得想要后退。
她的话周围人听不到,只以为在调情,还不断起哄。
男人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很危险,脚下还未有动作。
刚才落在心口的手指似乎变成了利爪,猛地插入男人肩头。
“啊!”
一声惨叫,划破寂静的黑夜。
砰!哐当!
男人直接被南荛踹翻在地,单脚踩在他伤口上,冷冷道:“痛吗?”
“艹!干死她!给老子干死她!”
南荛啧了一声,抬脚踹飞男人,直朝攻来的几个男人身上。
几个人被他砸倒在地。
南荛活动了一下手腕:“老子特么地被顾詹欺负,你们还来调戏,简直不知死活,来!”
地上的男人被扶起身,捂着鲜血淋漓的肩头,赤红着双眼怒吼:“打死她算我的!”
瞬间,十几个男人从摩托车上取下棒球棍,一拥而上。
南荛脚步往后退半分,攥紧拳头准备回击。
哐!
“啊!”
不知哪来的垃圾桶,砸在距离南荛最近的男人身上,鲜血立马就从男人头上流出。
看样子是被开瓢了。
南荛拳头一松,眨巴着迷茫的眼睛,心道:‘我哥来了?’
“妈的,谁啊!敢..”
砰!
又是一拳,直挺挺砸在说话的男人脸上,当场翻白眼,可想用了多大力。
南荛看清是谁,像失了智般,呆呆站在原地。
顾詹一拳比一拳狠,十几个男人的棍子砸在他身上,他似乎没有感觉。
用更狠的拳风打回去,鲜血染透了他的黑色衬衫,几滴血喷洒在他脸颊上。
末地,顾詹解决完最后一个,站在原地,肩膀微微起伏,不知是气的还是累的,他脚边全是尸体,血流成河,摩托车东倒西歪。
凌晨的风格外冷,卷起血腥味,吹在南荛身上,她忍不住一哆嗦。
顾詹转过身,森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看到她手指在流血,眸底森冷加深,踩着尸体走向南荛。
南荛喉结滚动,压制住后退的心理,弱弱喊道:“小...小..”
叔字未说出口,顾詹先一把拉起她的手,眉心紧皱,声音沙哑:“你受伤了?他们碰到你了?”
“没..没有,不,不是我的血,是,是他,他们的。”南荛第一次结巴,冰凉的小手被顾詹紧握,抽都抽不出来。
顾詹嗯了一声,听不出喜怒:“还乱跑吗?”
南荛摇头:“不跑了不跑了。”
“开玩笑,手被你抓着怎么跑,万一你不高兴把我手拧断怎么办?”
这句话她没敢说。
这时,卡宴由远及近最后稳稳停在不远处,车后面还有几辆越野,下来的黑衣保镖,似见怪不怪,开始收拾残骸。
乐怀上前递给顾詹干净的毛巾,顾詹拿过先给南荛擦,
南荛想要拒绝,手被他霸道强硬地抓着,挣脱不开,耳尖发烫,她默默低下头,
如果顾詹此时抬头,一定能看到两只红彤彤的耳朵。
乐怀站在旁边余光瞥了眼南荛,又急忙收回,心中低喃:‘乖乖隆地动,南小姐怕是第一个踹了三爷,还能活着的吧。
不过看不出来南小姐细胳膊细腿,力气那么大,车门都变形了,这一辆还是现买的低配版,嗯,果然,惹谁都不能惹女人,
否则天灵盖都能拧下来。’
半晌,顾詹将沾满鲜血的毛巾丢回给乐怀,抓着南荛手腕,把她带进车里。
直到车子启动,离开这里,顾詹的手都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南荛觉得这样不好,动了动,轻声道:“小叔,我不跑了,你能不能松开我。”
“怎么不叫名字了?刚才叫得不是很顺吗?”
顾詹依旧没松,偏头凝视。
南荛呼吸微顿:“我,刚才醉了,酒后乱性,不能当真,我哥常说我酒品不好。”
“呵。”顾詹喉咙里发出一声轻蔑的笑,南荛以为他要放开,可他没有,
反而还紧了三分。
南荛不理解:‘自己就这么没有可信度吗?非要抓着不放,小气的老男人。’
回到顾家。
顾詹送她到房间门口,
“谢谢小叔送我回来,早点休息。”南荛弯腰致谢,乖巧礼貌,哪还有刚才打架的样子。
顾詹单手插兜,声线微沉:“再让我看到你深夜不睡觉去酒吧,我就给你爸妈打电话。”
“小叔放心,我保证,不会有第二次。”南荛面上点头保证,内心:‘笑死,我爸妈才不管我呢,
就你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