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逃跑找到借口了。“伤口有点严重,我让医生过来帮你缝几针。季念看着伤口蹙了蹙眉,尽量压着声音小心翼翼道。刚转身要走,纤细的手腕却被他拉住了。靠。被识穿了?季念紧张地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心漏跳了半拍。“不用,你随便包扎一下就可以。盛凌渊坐在那里,苍白的脸一片冷厉。“……”倒也不必这么随便吧。这样她还怎么逃跑?“真的会发脓的,你稍等,我很快。季念轻声提醒。“
护土长带着季天成正走进来。
“诶,那谁?你带季先生进去吧,他爱人的药水该换了。”
在叫谁?
季念淡定地看了看周围。
发现没有别人,应该是在叫她。
于是装作没听见,头也不回地加快步伐往后面走。
千万不能让季天成知道她来过,否则又把她母亲转移到别的地方。
为了威胁她,丧心病狂的季天成绝对能干得出来的事。
“怎么越叫越走?”
护土长挠挠头,紧跟了上去。
季天成眯着布满鱼尾纹的眼睛,打量着她的背影。
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他快步冲林丽华的病房,看到她还像死人一样躺在病床上,呆呆看着天花板眼都不眨一下,他嘴角才放心地邪恶一勾。
看来是他多想了。
把林丽华躺在这里已经半年了,他故意让医院不用照顾得太好。
像半死人吊着一口气,能威胁到季念帮他在盛家捞金就可以了。
那护土觉得奇怪,还在追着季念。
季念穿着护土服,整个人捂得严严实实,护土长以为是哪个小护土偷懒在躲她。
最近医院的纪律松懈,不少人没把她这个护土长放在眼里,想想她就来气。
这次非抓个现行,杀鸡儆猴不可!
季念东躲西藏,好不容来到另外一条走廊,拐弯处她躲进了一个病房。
这个病房和她母亲的不太一样,里面是一个套间。
她低声喘息,轻手轻脚走了进来,藏在角落里。
房间里自带一股寒气,安静得只能听到她的呼吸,应该是没人住的。
“砰!”
突然一个杯子砸碎在地上。
季念心一颤,吓得差跳了起来。
有人?
“江南项目一向保密,阳光集团那老头怎么会知道?把内鬼揪出来,我要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听懂了吗?”
阴冷不悦的男声在房间响起,季念捂住嘴巴大气不敢出。
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
男人随意把手机往桌子上一扔。
“一帮废物!嘶~”
下一秒,男人眼神阴狠暴戾地睨了一下门口。
“进来!”
看来江南医院的院长嫌日子太安逸,想他请吃生活了?
敢怠慢他,磨磨唧唧,让他等了一分钟,多流了几滴血。
季念记得这个声音。
只有他的声音,才会让人闻风丧胆。
她半个月没见的新婚丈夫。
盛凌渊!
他怎么在医院?
是发现她了?
季念整个人在发抖,登记领证那天她见识过盛凌渊的狠了。
刚才她听到了他的秘密,会不会把她也杀了?
不如就装作没听到,悄悄走掉?
她刚想开门,就看到护土长追了过来。
“诶?刚刚明明看到她跑到这边,死哪去了?”
护土长狐疑,张望着周边病房。
没有别的房间可以躲了。
只有这间vlP病房。
可是这个房间一般都是院长主任他们接待的,她可不敢随便进,只能悻悻离开。
“快点!”
盛凌渊阴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要他叫第二遍,嫌命长?
他声音里透着极度的不耐烦,沉着脸,露出要吃人的狠戾眼神。
季念进退两难。
比起被护土抓现行,被季天成知道她来过再把她母亲转移,她宁愿硬着头皮应付盛凌渊。
有盛老爷子的庇护,他暂时不敢杀她吧。
她忐忑地把口罩往上拉,这样他应该认不出来吧?
季念抬起千斤重的双腿,慢慢走进房间。
抬眸间,看到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背对着她,后背衬衫裂开几道鲜红的口子。
只见他修长的手指在解袖扣,接着用一只手灵活地从上往下,解开衬衫领口的扣子。
不是吧。
别脱。
他撩开衬衫,露出半个结实的后背,几条鲜红的刀疤在滴血。
顺着他白皙的后背流下来,滴到白色的被褥上。
他把衣服撩开半边,裸露的手臂撑着床边,肌理分明。
半裸的他侧着身,露出匀称到完美的腹肌,线条极好看,没有一分赘肉。
觉察到被注视,他微微侧过脸,狠戾的余光瞥向季念。
“看够没?谁让你进来的?”
“???”
季念被他整不会了。
不是他刚才凶巴巴让她进来的?
“你们院长竟然敢打发你来伺候老子,不想活了?”
盛凌渊咬牙切齿道。
怎么?
这是不乐意?
太好了!
那她走?
“等等。”
她正转身准备退出去的时候,身后又响起了冷酷的声音。
“……”
“过来。”
盛凌渊冰冷地唤道。
季念一怔,当时心里慌极了。
怎么这么善变。
盛凌渊隐忍着疼痛,没什么耐心道,“你来包扎吧。”
“……”
包扎伤口?
她不会啊。
季念瞥了一眼旁边医疗工具,无从下手。
“你是要把伤口看出花来吗?还动手?”
他语气透着不耐烦。
季念不敢再犹豫,怕激怒他。
她僵硬地转过身走向工具柜,脑子一片慌乱。
先消毒?
电视里好像是这么演的。
于是,她拿起消毒碘酒走到他后背去。
伤口有点深,堂堂h国首富的长子,竟然有人敢砍他?
看着都觉得疼,她还是第一次处理这么深的伤口,真不敢乱来。
没人保护?
他到底结下多少仇家。
季念拿起棉签沾了碘酒,嘴巴紧紧抿着,会很痛吧?
棉签落到伤口周边的时候,盛凌渊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嗯?
他没痛觉的吗?
在消毒完最后一道伤疤的时候,盛凌渊白皙的颈项渗着几滴汗珠,额前的青筋暴起,被褥被抓的几道褶皱出卖了他。
切。
还以为他不痛呢。
真能忍。
她细心地帮他止完血准备包扎,但是伤口有点严重,只是简单用纱布绷带包扎应该会发脓发炎,应该要缝几针线吧?
正好。
为她逃跑找到借口了。
“伤口有点严重,我让医生过来帮你缝几针。”
季念看着伤口蹙了蹙眉,尽量压着声音小心翼翼道。
刚转身要走,纤细的手腕却被他拉住了。
靠。
被识穿了?
季念紧张地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心漏跳了半拍。
“不用,你随便包扎一下就可以。”
盛凌渊坐在那里,苍白的脸一片冷厉。
“……”
倒也不必这么随便吧。
这样她还怎么逃跑?
“真的会发脓的,你稍等,我很快。”
季念轻声提醒。
“别他妈废话那么多。”
盛凌渊冷斥道。
耽误他宝贵时间!
盛凌渊按着额头,伸出大手烦躁地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扯到前面来,炙热的温度灼烧着她的肌肤。
惊得季念差点跳起来,脸色顿时煞白,重心不稳跌坐在他结实的腿上,手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肩膀。
护土服下泄露出她雪白的大长腿,一个逼真的独角兽纹身在大腿外侧,惹人注目。
旗袍上的玫瑰纽扣下的三角领口,她的事业线若隐若现。
呃……
好尴尬……
完了!
他不会发现了吧?
她单纯透亮的狐狸眼因为惊慌失措,长睫扑扇着,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弱小无助,脸红得发烫。
身体明显感受到一股温热,他的身体热得像炭火一样发烫。
盛凌渊眼角上挑,视线落在她明亮的眼眸。
嘴角露出邪恶无比的弧度,直勾勾地打量着她这一身护土服。
呵。
制、服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