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着站了起来,慌乱地整理了一下衣服,与盛凌渊保持了安全距离。“对、对不起!盛先生,我只是个实习护土,真的不敢随意包扎,还是帮你叫医生来缝合吧?”她心虚地咽了咽口水,嗓音微颤,缓缓地抬起头观察他。即使只露出一双眼睛,依然掩盖不了她的纯洁,和白纸一样。盛凌渊坐在面前,眸子注视着她,黑色的眸子深不见底,不知是什么情绪。他会相信吗?要不就主动揭开口罩承认是她?不行!刚才
盛凌渊冷笑一声,嗓音比冰还冷,眼里尽是邪恶。
“谁派你来的?”
因为江南项目,最近向他谄媚讨好的人太多太多了。
当然也少不了有人请雇佣兵,要他的命,破坏他项目的。
“……”
what???
他当她是无间道?
季念一怔,顿时紧张,浑身冰凉,无辜的眼睛猛的睁大,透亮又单纯,她拼命摇头。
等等。
这双眼睛在哪里见过?
盛凌渊狐疑。
蓦地,他抬起手想揭开她的口罩,看看口罩下的这张脸到底藏着谁?
季念呼吸一滞。
她挣扎着站了起来,慌乱地整理了一下衣服,与盛凌渊保持了安全距离。
“对、对不起!盛先生,我只是个实习护土,真的不敢随意包扎,还是帮你叫医生来缝合吧?”
她心虚地咽了咽口水,嗓音微颤,缓缓地抬起头观察他。
即使只露出一双眼睛,依然掩盖不了她的纯洁,和白纸一样。
盛凌渊坐在面前,眸子注视着她,黑色的眸子深不见底,不知是什么情绪。
他会相信吗?
要不就主动揭开口罩承认是她?
不行!
刚才听到了他要灭口的秘密,他的狠辣已经见识过了,如果知道是她,会认为她故意在跟踪他。
再给她扣上居心叵测的心机女,那她的小命怕是不保了。
而且母亲就在这里,让他知道的话,又多了一个软肋给他威胁自已。
季念垂眸,闭着眼睛不敢再与他对视。
“过来。”
命令式的嗓音陡然响起,不容拒绝。
怎么办?
该死!
空气像凝固了一样安静。
她能感觉到一双犀利的黑眸在打量着自已。
“渊爷,久等了。”
一个中年男人走进来,正是江南医院的院长,徐东。
一进来看到穿着实习服的季念,还有脸色很臭的盛凌渊。
瞬间明白了应该是这个实习护土没伺候好,惹怒祖宗了。
“不好意思,刚才被病人缠住了。”
徐东抱歉地笑了笑,“这里我来就好,你去给2号病房换药吧。”
徐东向季念摆了摆手,怕新人不懂规矩,给自已惹麻烦。
渊爷一生气可不好伺候。
话说回来,这实习生有点胆量啊,这个vlP房可没人敢来伺候。
连他都怵盛凌渊。
真是勇气可嘉。
徐东在心里默默感叹。
盛凌渊沉着脸看着徐东和季念,竟有点相信了。
真是实习生?
也许是他想多疑了。
季念看他没再为难,连忙退了出去。
走廊里,季念望了望周边,见四下没人才长舒了一口气。
看了看玻璃镜的自已,一身武装,别说还有真点女特工那味儿。
她自嘲一笑,露出弯弯月牙的眼睛,消失在走廊。
徐东看着血迹斑斑的后背。
竟忘了对方的身份,端起医者的姿态苛责两句。
“伤得有点重啊,旧伤还没好,新伤又来了,容易交叉感染,不能这么挥霍啊。”
“啧。”
盛凌渊刀了他一眼。
徐东一愣,立马闭嘴。
该死,竟然忘了自已不值钱的身份。
“别他妈废话。”
盛凌渊语气冷漠地骂道。
“……”
徐东哪里还敢多说一句,拿起碘酒再次专业地消毒。
又消毒?
想疼死他?
“刚才不是消毒过了?”
呃……
徐东不敢说没消毒到位。
只好应付着忽悠道,“保险起见,再消毒一次。”
也是。
就刚才那个不正经的护土,能消毒好才怪。
“老东西,我看你不是没能力管好这医院,是没命管。”盛凌渊毒舌地说道。
吓得徐东手中的棉签一颤,这是要革他职的意思?
徐东讪笑,“还请渊爷给个机会,让我死的明白。”
盛凌渊嘴角邪恶一勾,不屑地道,“刚才那个小护土穿旗袍来上班,想诱惑谁?”
徐东脸色煞白,顿时语塞。
医院的纪律什么时候变这么松散了?
他竟不知。
不应该啊。
“呃……这不可能,每天上岗前都严格要求要衣着端庄,还是实习生,除非……”
除非……
盛凌渊顿时眸色变得深沉,脸色露出一抹难以捉摸的神色。
“老东西,你脑袋别要了。”盛凌渊冷声斥责。
这……
怎么回事?
徐东后背发凉,他又怎么得罪他了?
盛凌渊拨通了吴庸的电话,眸色暗沉。
“吴庸,把医院的出入口封死,一只苍蝇都不许飞出去。”
完了,要出大事了。
徐东慌得直冒冷汗。
电话那头,吴庸眉头紧锁,一脸不解。
但他不敢多问。
清风徐来,一阵芳香沁入鼻息。
一个身材姣好,长发飘飘穿着旗袍却戴着口罩的神秘女人,与背对着打电话的吴庸在医院门口擦肩而过。
此人正是季念。
查小美完成任务后,早已在路边等焦急地候着,一见她的身影便忍不住挥手。
“大少奶奶,见到了吗?”
季念食指竖在唇边,“嘘”了一声,示意她低调一点。
查小美立马捂住嘴。
“上车。”
季念推着查小美赶紧上车离开。
闻声转身的吴庸,只闻到了一阵芳香,却什么都没看到。
明明听到有人喊大少奶奶。
难道是他幻听了?
她们刚上车,紧接着一群黑色西装的保镖大批涌了进来,不由分说封死了江南医院出口。
随后一阵骚乱尖叫声传来。
查小美回过头来,惊得眼睛瞪得大大的。
“怎么突然这么多保镖围着医院?”
季念没答她,只瞟了一眼司机,淡淡地问,“林叔在盛家开几年车了?”
林叔看了一眼后视镜微笑着道,“十年了,大少奶奶。”
季念点头,刚想说什么,林叔又憨憨开口道,“您放心,我只负责开车。”
在盛家,多做事少说话,这是作为盛家司机的基本准则。
季念感激地看向他,微笑地“嗯”了一声。
在盛家工作的,个个都是人精,她还没说什么,林叔已经懂她的意思了。
“碰见他了。”
季念看了一眼车窗外乌泱泱围着医院的保镖,才放心地道。
查小美一愣。
他?
这么多保镖,还能是谁。
“大、大少爷怎么会在这儿?”
“受伤了。”季念回过头看着她轻描淡写道。
一时之间,小美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心里的错综复杂。
季念的淡定冷漠,好像受伤的不是她丈夫一样。
大少奶奶难得才碰见大少爷,不应该好好聚聚?
为什么她躲大少爷却像躲贼一样,悄悄离开?
大少爷为什么突然让人封死医院?
难道大少爷是为了找大少奶奶?
查小美眼珠子转来转去,心里一百个疑问在跳跃。
这两夫妻到底在做什么?
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季念看她一脸好奇,淡淡道,“回去再说。”
几分钟后,吴庸回来复命。
“渊爷。医院已经封死了,一个人都没放出去。”
盛凌渊手里把玩着匕首,双腿交叠庸懒而坐。
冷厉的双眸盯着监控的屏幕,嗓音阴沉不悦地道,“给我一帧一帧找。”
吴庸不解,看了看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徐东。
“找、找什么?”
盛凌渊瞥了一眼抖得快站不住的徐东,把冰冷的匕首扔到他面前。
“你说。”
徐东吓得扑通跪下,丧着脸道,“一个小护土。”
“……”
渊爷今天换口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