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着手开始找新的房子,老是住在好朋友家里,总归是不太方便。“总裁,江秘去了工地考察。“给我订机票!”傅宴辞面部绷紧。她一个一直待在办公室,细皮嫩肉的文秘,冒冒失失地就去工地考察。究竟是谁给她的胆子?傅宴辞想到那个地方的危险性,心脏瞬间漏跳了半拍。买的是下午的飞机票,下了飞机,傅宴辞就直奔工地。“傅宴辞,你怎么在这里!”江沅戴着黄色安全帽,脸上黑漆
办公室安静下来。
傅宴辞手抵着落地窗的栏杆,偌大的城市尽在他的脚下。
他眼皮微垂,便看见江沅径直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
傅宴辞拳头渐渐捏紧,烦躁越来越盛,找不到出口。
不过一个女人而已。
他烦躁地一脚踹上了栏杆,安静的办公室发出巨大的声响。
江沅是在电梯上接到的周子言电话。
周子言说自己正好路过傅氏,要不要顺带接她回去。
江沅想到项目的事,便顺势上了他的车。“周总,这段时间很谢谢你。”江沅表示了下感谢。
虽然项目没有成功,但他给过的机会,无比珍贵。
周子言没在意。
“不过举手之劳而已,谢就生疏了。”
“江沅,要不要考虑下来盛周?”他半开玩笑地问了出来,但叫了全名,可见不是一般的认真。
“周总这是挖墙脚呢。”江沅笑了下,正打算回答,却被电话铃声打断。
是傅宴辞。
她的笑容戛然而止。
果断挂掉。
刚刚的问题也因为这一打岔没再说出口。
周子言察觉到江沅情绪的转变,挑了挑眉,并未再说什么。
这边,傅宴辞烦躁把手机摔在了沙发上。
赛文进来,将下面加紧赶工的那块项目策划书递交给了他。
“直接给盛周,还用我教你么。”
傅宴辞将钢笔撂下,眼神不悦。
赛文连忙点了点头,最近总裁这两天阴晴不定,整个秘书办更是人心惶惶。
细想下,这种变化好像是从江秘书被调去分公司开始的。
项目被傅宴辞截胡,但生活还要继续。
她着手开始找新的房子,老是住在好朋友家里,总归是不太方便。
“总裁,江秘去了工地考察。”
“给我订机票!”傅宴辞面部绷紧。
她一个一直待在办公室,细皮嫩肉的文秘,冒冒失失地就去工地考察。
究竟是谁给她的胆子?
傅宴辞想到那个地方的危险性,心脏瞬间漏跳了半拍。
买的是下午的飞机票,下了飞机,傅宴辞就直奔工地。
“傅宴辞,你怎么在这里!”江沅戴着黄色安全帽,脸上黑漆漆的。
传话的说,有人在休息室等她。
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是他。
“我来出差。”傅宴辞穿了一身西装,本应得体,但领口开了两颗扣子,显得随意又慵懒。
“你来出差,找我干什么?”她素净的脸上带着星点不解,还有疲倦。
傅宴辞的目光将她全身上下打量了个遍,确定了她没受伤。
片刻后才开口,“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他突然站起。
江沅局促捏了捏手指骨节,“没忘啊。”
“只是合约也快要结束了,不是么。”她声音很轻。
傅宴辞走近了一步,两人的距离也顷刻拉近。
“嗯?江秘书,刚刚在说什么?”傅宴辞低头凑近江沅,故意在她耳边吹了口气。
“傅宴辞,你不要装糊涂!”江沅生气地退后了一步,脸上的笑意也收敛得一干二净。
“我不想再继续当你的地下情妇?”
“噗嗤。”傅宴辞伸手将江沅耳边的凌乱的发丝拂到耳后,被逗笑了。
男人的眼睛如同黑曜石,幽幽的光线,深不见里面的情绪:“说话像只小猫一样,脾气倒是挺大!”
“你不会忘记了?当初是你让我滚的,我拼命工作想拿下的项目也被你夺走了,为什么?你还要来招惹我!”江沅情绪毫无预征地在爆发!
她气得连双手都止不住地颤抖,双眼也逐渐变得模糊。
这番话,她憋太久了。
现在说完,居然如释重负。
傅宴辞身形微颤。
他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脸色也变铁青。
“就这么想要离开我?”傅宴辞一字字带着力量,无形的威压逼来。
“是。”
江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回答得更加斩钉截铁。
“傅宴辞,这么多年,我真的累了,不要再来纠缠我了好不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