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累,挂了吧。他敷衍道。也许他还需要一段时间,好好思索一下他对白露露的感情。要是说爱,算不上。那他对江沅做的这一切,到底又算什么。算爱吗?脑子里一团乱麻,傅宴辞在商场,杀伐果决。但这是感情。他也看不清自己的心。“阿宴!”白露露声音抬高,生怕他先撂了电话。看到通话还在继续,她松了口气。“你先别挂,我这次打电话来,
话还没说完,剩下的一半都被堵在喉咙里。
男人攫取住不安分的红唇,他强势的一只手固定住她的后脑勺,一只手扣着下颚。
江沅呜咽了两声,不安地瞪圆了眼睛,用尽力气要推开他的胸膛。
傅宴辞以退为进,反而贴紧了她的身体。
两人齐齐跌进硬沙发里。
傅宴辞乘虚而入,长舌在她的嘴里翻搅,要命的碾磨。
江沅唔了几声,眼泪汹涌而出。
她也发狠的咬他,直到嘴里弥漫着血腥味。滚烫的热泪滴到傅宴辞的面颊上。
后者却好像浑然不觉疼痛,
双唇游离着,亲走了她的眼泪。
胸腔里终于重新注入新鲜空气,江沅舌根发软,她用力挣开桎梏,却还是离傅宴辞咫尺之距。
“别再激怒我,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傅宴辞伸手,粗粝的指腹拭去她唇角的水光。
江沅想也没想,扬起手一巴掌直冲冲的过去。
但瞬间又觉得浑身都疲惫不堪。
这种感觉真糟糕。
傅宴辞捏住了她的手腕,却不松开。
将才的挣扎中她的帽子早就掉到不知道哪去了,头发也乱糟糟的。
江沅狼狈地挣脱,仿佛他真的变成了洪水猛兽。
“如果你来这里单纯是为了羞辱我,那你做到了。”她吸了一口气,“现在满意了吧,你可以滚了。”
这段感情傅宴辞一直都是领导者,对江沅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傅宴辞没想到她会这么坚决的要放弃。
意料之外,才会这么不甘心。
她都知道!
可是。
他凭什么有那个自信,认为自己还是从前的江沅!
“你不走,我走。”江沅冷笑出声,到了门前,又顿了顿脚步。
“傅宴辞你过来,白露露应该不知道吧?你说我现在联系她的话,你还能清静吗?”
傅宴辞似乎在思考什么,他怔忪了片刻,差点脱口而出的话居然是想反驳自己和白露露的关系。
怎么会这样?
他短暂地陷入了自我怀疑。
江沅不再管他,摔门出去。
傅宴辞看着她瘦小但坚决的背影,眼神黯淡了下来。
电话铃声响起,手机那端传来了白露露十足的关怀。
“阿宴,听说你去外地出差了?”
“嗯。”傅宴辞微微缓过些神,但还是有些冷淡。
待了片刻,又开口:“过两天就会回来。”
“我想你了,阿宴。我可以来去你吗?”白露露软绵绵的撒娇道。
傅宴辞想也没想的拒绝:“不用。”
“那个秘书是不是也在那里。”
这话里的试探和小心翼翼太明显,傅宴辞自然也洞察了女人的心思。
“我很累,挂了吧。”他敷衍道。
也许他还需要一段时间,好好思索一下他对白露露的感情。
要是说爱,算不上。
那他对江沅做的这一切,到底又算什么。
算爱吗?
脑子里一团乱麻,傅宴辞在商场,杀伐果决。
但这是感情。
他也看不清自己的心。
“阿宴!”白露露声音抬高,生怕他先撂了电话。
看到通话还在继续,她松了口气。
“你先别挂,我这次打电话来,也是替我爸妈问下次吃饭约在什么时间。”白露露平息了呼吸,继续温柔道。
“再说吧。”傅宴辞想到这事,搪塞。
“上次你就爽约了。”白露露娇哼,又委屈的劝说,“阿宴,我们的订婚宴日期也应该提上日程了。”
白露露这是提醒。
到时只要订了婚,有了实在的名分,江沅她算个什么东西。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