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会分开你们,我要你们永远永远在一起。程晏迟闻言,纳闷不已。按理来说,沈沅沅应该迫不及待的分开他和忆柳才对,怎会将忆柳和他彻底捆绑在一起?这一刻,程晏迟开始真正思考,沈沅沅心中真的还有自己吗?但他没有过多细想,他不傻,相反很聪明,细想的结果令他心惊。他晃了晃脑袋,继续道:“斐夫人还有其他的要求吗?”沈沅沅
程晏迟却是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对,我愿意休了忆柳!”
“你舍得么?”
程晏迟有什么舍不得的,这么多年他早就厌了那小家子气的忆柳。
若不是她为自己生下一子,他早就另寻她人了。
“只要斐夫人想,我便舍得!”
明明这人早已决定抛弃忆柳,却还要装出一副万般不舍的模样。
“不,我不会分开你们,我要你们永远永远在一起。”
程晏迟闻言,纳闷不已。
按理来说,沈沅沅应该迫不及待的分开他和忆柳才对,怎会将忆柳和他彻底捆绑在一起?
这一刻,程晏迟开始真正思考,沈沅沅心中真的还有自己吗?
但他没有过多细想,他不傻,相反很聪明,细想的结果令他心惊。
他晃了晃脑袋,继续道:“斐夫人还有其他的要求吗?”
沈沅沅笑而不语,程晏迟却以为她这是彻底答应自己了。
“这事就拜托斐夫人了。”
程晏迟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沈沅沅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抿了一口茶水。
“阿青。”
斐文洲从屋外走了进来。
沈沅沅挑眉问道:“那孙大夫去找忆柳了?”
斐文洲笑着点了点头。
“看来,有好戏可以看了。”
京城的住宅除了要花银钱还要有户籍才能够买到。
周家几人没有买住处的资格,因为在家客栈包了几间房。
就在程晏迟来沈沅沅时,斐文洲派人将孙大夫引去了周家所住的客栈。
只怕周家现在已经一团糟了。
斐文洲带着沈沅沅上了马车,慢悠悠的驶向那间客栈。
“贱妇,你敢背着我偷情!”
客栈内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程晏迟双眼赤红,他一手拽着忆柳的长发,将衣衫不整的忆柳从屋内拖了出来。
忆柳脸上顶着一个通红的巴掌印。
至于那孙大夫,早就趁乱逃了出去,只是刚跑出客栈就被斐文洲的人制服了。
“相公,你听我解释,这都是误会。”
忆柳哭声哀戚,她仰着脸,试图展现自己的柔弱可怜。
“误会?!你和那老东西都躺在一张床上去了还能是误会!”
怒火将程晏迟烧得理智全无,他恨不得当场手刃这贱妇。
可他又陡然想起沈沅沅的话,只有他与忆柳在一起,她才会帮他过了殿试。
就在忆柳以为自己会被程晏迟打死时,程晏迟却停下了手。
忆柳见程晏迟停了手,只以为他是相信自己了。
“相公,你相信我,我心里只有你一人,那都是误会!”
程晏迟抓着她的头发向后猛地一扯。
程晏迟与忆柳鼻尖相抵,他如今在忆柳看来如同地狱里的恶鬼。
“误会?忆柳,我不是傻子,如果不是留着你有用,你今天就该死在这了!”
程晏迟直起身,迅速将看热闹的人打发干净。
随后又将忆柳拖入房中。
周老太在一旁抱着她的宝贝孙子,久久不能回神。
她看着怀中的孙子,脑海中忽而闪过孙大夫的那张老脸。
孙子的脸竟然和孙大夫的脸对上了!
“啊!!!”
周老太面色惊惧。
“少川,少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