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忆柳不愿意救他……孙大夫眼中闪过一丝阴狠,那就休怪他无情了!忆柳如今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在孙大夫将目光落在她身上的那一瞬间,她恨不得遁地而逃。忆柳看清了孙大夫眼中的威胁,可她什么也做不了。她只能尽力保住自己。“看来这人还真是让闹得周家鸡犬不宁的罪魁祸首啊!”沈沅沅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但随即又露出了苦恼的神色。“只是我有一事不知,这人为何要向周夫人求救?”简单
“小人不知二位会来,没有备好茶水,让二位见笑了。”
沈沅沅毫不在意的摇摇头。
沈沅沅与身旁的斐文洲对视一眼,而后将目光落在了程晏迟的身上。
“我来,是想给周公子送个人。”
程晏迟心中纳闷:“什么人还需斐夫人亲自来送?”
“来人,将他带上来。”
斐文洲从始至终都是陪在沈沅沅身旁,脸上挂着一抹浅笑,乐呵呵的看着沈沅沅做事。
房门被人大力推开,被五花大绑的孙大夫被人从门外扔了进来。
程晏迟好不容易平和的脸色瞬间变得扭曲。
“斐夫人这是何意?”
程晏迟咬着牙,生怕会将自己心中滔天的恨意泄露出来。
他如何不气,如何不恨!
他刚从穆家回来就见忆柳和这老头躺在了一张床上!
沈沅沅笑容隐晦:“刚巧路过这客栈,就见这人鬼鬼祟祟的要溜出去,我便让家中小厮将人拿下了。”
程晏迟的脸色像极了调色盘。
“听闻周公子家在这客栈出了事,我看这人鬼鬼祟祟,就在想会不会事情因他而起。”
程晏迟一时没有接话。
沈沅沅倒也不在意:“周公子仔细瞧瞧,将周家闹得一团糟的可是这人?”
孙大夫被堵着嘴,想要辩解的话语被到了嘴边却吐不出来。
程晏迟看着那张满是褶皱的老脸心中泛起了一阵恶心。
他一想到自己日日夜夜相伴的忆柳居然和这样的人私通,就想扒了孙大夫的皮。
“是。”
程晏迟并不想承认,可在沈沅沅炽热的目光中,他只能硬着头皮承认了。
“既然如此,那我便将这人交给周公子了。”
孙大夫像球一样被踢到了程晏迟的跟前,程晏迟侧身躲过。
孙大夫整个人装上了木柜才看看停下。
凄厉的惨叫声冲破了他的喉间在屋内响起,还能听见回声。
可任凭他叫的如何凄惨,也无人在意。
沈沅沅因为他吃了一个大亏,程晏迟因为他戴了顶绿帽。
两人巴不得这孙大夫不得好死,又怎会去关心他是否受了伤。
疼痛让孙大夫老泪纵横,呜咽直叫。
“春桃,去将孙大夫口中的布取出来。”
程晏迟闻言,心脏剧烈跳动起来,不知为何,他总有一股不详的预感。
孙大夫得了一丝喘息的机会,但他没有立刻向沈沅沅和程晏迟求饶。
孙大夫浑浊的眼直勾勾的盯着程晏迟身旁的忆柳。
他像是找到了救命的机会,他呵了几口气。
“救我,救我啊!”
孙大夫自知他今日若真的落在了程晏迟的手上,只怕不得善终。
他只能将求生的希望放在忆柳身上。
若是忆柳不愿意救他……孙大夫眼中闪过一丝阴狠,那就休怪他无情了!
忆柳如今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在孙大夫将目光落在她身上的那一瞬间,她恨不得遁地而逃。
忆柳看清了孙大夫眼中的威胁,可她什么也做不了。
她只能尽力保住自己。
“看来这人还真是让闹得周家鸡犬不宁的罪魁祸首啊!”
沈沅沅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但随即又露出了苦恼的神色。
“只是我有一事不知,这人为何要向周夫人求救?”
简单的一句话就让周家想要掩盖的事情摆到了台面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