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佑霖本不该多问些什么,但还是有点好奇:“你们皇后娘娘,跟你们提起过朕吗?”那两位婢女小心翼翼的看着他,斟酌着词语:“陛下,皇后娘娘平日里不怎么爱说话,要么就是在院子里练武,要么就是在房间里待着一句话也不曾说过。这是报应吗?所以才会让尉迟晚连一句也未曾提过他。他突然起身走到窗前。只是抬眸看了一眼天空,没有说什么。过了半响,秦佑霖
秦佑霖看着尉迟晚离开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所谓的来去匆匆,可能就是这样了,他原本以为他可以在回宫的路上和尉迟晚说清楚。
可从自己幻想的那些说辞最后到两个人面对面,也仅仅只有那么几句话,他甚至觉得只是简简单单的见了一面,只是与尉迟晚擦肩而过罢了。
但尉迟晚的心里一定藏着什么事。
小时候,尉迟晚一旦有心事就喜欢一个人待着,身边不许有人跟着,也不许别人打扰她。
他不是不问,只是问了尉迟晚也不会明说。
那些心事,尉迟晚会把它一直埋在心中,怎么也不愿意向别人开口,自己也不能释怀。
总是埋藏在心里。
给自己制造一个牢笼死死的围住。
秦佑霖唯一能够想出来的事情,就是上辈子的那些事了。
多半是在担心昭穆尧和昭晏的安危。
秦佑霖叹了口气,想着等到他们平安凯旋了之后,再同尉迟晚好好的谈一谈。
在战场的事情,他也难料,即便是拍了精兵随他们同去。
秦佑霖也不保证这一战就能百战百胜。
他回宫后,也派其他的官员到西村那边去看看,查一查那边的饥荒情况是不是和旱灾发生有关系。
毕竟如果只有县令,也不至于到老百姓活活饿死的地步。
想必尉迟晚留在那,也有心把所有的事情都查清楚,或许也会查到旱灾头上。
也算是给她减轻一些调查量。
下朝后,秦佑霖回了宫,回的是坤仪宫。
前世他怎么也不敢踏进这里一步,但如今,偌大的皇宫他好像无处可去。
唯一可以来的地方,就是坤仪宫。
总感觉在坤仪宫里待着,能给秦佑霖一种很安稳的安全感。
其他的房间,秦佑霖总是睡不着,睡眠浅,稍微一点小动静,秦佑霖都没过几秒就会醒。
如今尉迟晚不在宫中,这个宫殿之中就只剩下守在这里的婢女。
秦佑霖本不该多问些什么,但还是有点好奇:“你们皇后娘娘,跟你们提起过朕吗?”
那两位婢女小心翼翼的看着他,斟酌着词语:“陛下,皇后娘娘平日里不怎么爱说话,要么就是在院子里练武,要么就是在房间里待着一句话也不曾说过。”
这是报应吗?
所以才会让尉迟晚连一句也未曾提过他。
他突然起身走到窗前。只是抬眸看了一眼天空,没有说什么。
过了半响,秦佑霖忽然开口问:“有笔墨纸砚吗?”
婢女把东西给秦佑霖那了过来,摆好放在书案上。
墨香骄阳,秦佑霖一笔一画的线条勾勒出了尉迟晚的模样,一双眼中有着草原女子才有的桀骜,也有洒脱。
手牵着马,他坐在马上由尉迟晚牵着。
秦佑霖很快停了笔,默默地站在那,似与那幅画中人在两相对望。?
难寄相思表相思,唯有一人在这杂乱阴冷的皇宫中轻描她的模样。
第二日,秦佑霖没来上朝。
还是一直跟在秦佑霖身边的太监来朝中告知:“陛下去寺庙为昭将军祈福三日,各位大臣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