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想到上辈子自己就是这么唐甜甜污蔑和败坏的,她就觉得,有些人就该尝试自己的苦果!她揪紧身上的布袋:“不是吗?我看你摸自己的肚子,又故意压低嗓子问我知不知道我老公为什么陪你去医院,我还以为……”后面的话,沈梨清没说。但女工们已经开始指着唐甜甜议论。“对对对,我上次好像也看见唐甜甜和顾副旅长在一块儿呢。“不要脸,搞破鞋……”唐甜甜脸上一阵青白,面对众人的鄙夷
踩缝纫机的声音骤停!
周围女工纷纷看过来,嘴巴惊讶的能塞下一颗鸡蛋!
“唐甜甜还没对象吧,怎么就有孩子了?”
“天爷,这要传到别的厂,我们还不得被笑话死!”
唐甜甜白着脸着急的和女工们解释:“我没有!”
接着又红着眼看向沈梨清:“梨清姐,你想调走小陈我没意见,但你不用这样污蔑我吧。”
沈梨清其实脑子里乱糟糟的。
但一想到上辈子自己就是这么唐甜甜污蔑和败坏的,她就觉得,有些人就该尝试自己的苦果!
她揪紧身上的布袋:“不是吗?我看你摸自己的肚子,又故意压低嗓子问我知不知道我老公为什么陪你去医院,我还以为……”
后面的话,沈梨清没说。
但女工们已经开始指着唐甜甜议论。
“对对对,我上次好像也看见唐甜甜和顾副旅长在一块儿呢。”
“不要脸,搞破鞋……”
唐甜甜脸上一阵青白,面对众人的鄙夷,她脚狠狠一跺,抹着眼泪就跑了,样子委屈极了。
沈梨清抿了抿唇,还想说些什么。
一道清冽男声从身后传来:“够了!”
沈梨清回头,就对上顾之彰幽沉的眼神。
他冷然睨了沈梨清一眼,接着看向周围的女工:“如果再让我听见厂里有人传这些不实的言论,工厂一定会严肃处理!”
顾之彰公然替唐甜甜说话的态度,像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沈梨清的脸上!
她紧紧扣住轮椅扶手,心里火辣辣的疼。
而顾之彰直接推着她的轮椅出了织布房,去了拐角处。
刚停下,沈梨清就听见顾之彰铺天盖脸的质问。
“就因为我和唐甜甜去了一趟百货大楼,你就要针对她到这个地步?”
沈梨清呼吸一窒:“是唐甜甜……”
“不管她怎么样,你说话做事之前不考虑后果吗?”
顾之彰满脸不耐的打断她:“她才二十多岁,要是被坏了名声该怎么活下去?”
“沈梨清,你不要因为一己私欲,就把一个小姑娘逼上绝路!”
他一句接一句的指责,像是刀子一样落在沈梨清心上,砸出一个个深坑,难以愈合。
她疼到忍不住反声质问:“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吗?”
顾之彰冷冷看着她:“如果你不是,当年就不会用恩情来逼我和你领证结婚。”
丢下这句话,他阔步离开。
沈梨清看着他的背影,眼眶都发湿。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她说的话,顾之彰一个字也不会听了。
走廊寒风刺骨,沈梨清只能按下心里的情绪,回了织布房。
从这天开始,她原本和顾之彰僵硬关系,更是掉到冰点。
一连好多天,顾之彰都没再出现……
这天,沈梨清正检查布匹,就听见有人叫她去一趟厂长办公室。
一进门,她就看见了坐在里面的顾之彰:“之彰……”
可顾之彰只是淡漠地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下一秒,厂长就严肃的敲了敲桌子,示意沈梨清看小陈送来的布匹:“你说说这些是怎么回事!?”
沈梨清看过去,就发现那布上有明显的残破。
而且还留着自己验收的痕迹。
记忆中,这件事好像没有发生过。
沈梨清心一沉,皱起眉头:“厂长,我验收的布匹都记录在册,您可以查,这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
不想话刚说完,小陈就在厂长面前哭了起来:“厂长,这布就是沈组长验收的,当时她还说只要我把损坏布匹要赔偿的一半孝敬给她,她就帮我把这件事情压下去!”
这句话像是针刺一样猛戳沈梨清的肺管子。
她没想到,自己好心好意从唐甜甜那里收留小陈,竟还害被她恩将仇报!
“厂长,小陈之前是唐甜甜……”
沈梨清刚要解释。
顾之彰却皱着眉打断:“人证物证都在,你为什么还要扯到唐甜甜身上?”
沈梨清心里一冷,不可置信的看着顾之彰。
顾之彰可是副旅长,怎么会连这么简单的栽赃陷害都看不出来?
是因为她提到唐甜甜,所以才急着给她定罪吗?
可顾之彰连眼神没给她:“出了这种事,沈梨清已经不合适再评先进工人。”
这话更是犹如一柄利剑直插沈梨清胸口。
搅动的她五脏六腑都在疼。
顾之彰明明知道她有多看重这一次的评选机会!
接着又听顾之彰说:“至于沈梨清,私收贿赂,理应停工交由纠察队查办!”
“查证属实后,通报批评,扭送公安,绝不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