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刚进门,她就被顾之彰抱起按在了床上。顾之彰眼神迷离,浑身烫得像是火炉,不由分说低头吻她。沈梨清心里一抖,突然就明白了刚才顾爷爷话里的意思!一愣神的空档,顾之彰的手已经探进了她的衣服,冰冷的指尖引得她浑身战栗。“之彰……”沈梨清抬手想要推顾之彰,却突然被他掐住了脖子。他隐忍又含着怒意的声音回响在耳边:“沈梨清,我倒是没想到你为了爬床,居然龌龊到给我下药!”
“嘭——!”
沉闷的一声巨响,沈梨清摔下舞台,掉下来的轮椅狠狠砸在了她的腿上。
一阵剧痛传来,失去意识之前,沈梨清好像听到顾之彰着急又惊慌的呼声。
“梨清!”
……
再醒来的时候,是在卫生院的病房。
沈梨清全身都在疼,像是被大山压碎了骨头。
只有双腿,毫无感觉。
她顿时升起一股恐慌,慌忙去摸自己的腿。
还未回神,旁边一道带着关怀的男声响起。
“感觉怎么样?”
是顾之彰。
这是他们结婚后,顾之彰第一次用关心语气和沈梨清说话。
沈梨清心口发暖,正要开口。
林牧河却走了进来,眸中满是不忍:“之彰,梨清的腿被砸得太严重,恐怕永远没有恢复的可能了。”
一句话,让沈梨清眼里希冀瞬间灭了下去。
她难以接受的摇了摇头:“不可能……你明明说过,我的腿会好的……”
又忍不住去掐自己的腿。
可不论用多大的力气,腿依旧没有任何感觉。
但明明,之前她都站起来了……
门口有人叫林牧河:“牧河同志,隔壁病房积食了,你赶紧去看看别影响手术。”
林牧河惋惜的说了句:“梨清同志,你放心,我一定会再想办法的。”
等他一走,病房内的气氛莫名沉了下去。
顾之彰刚刚才缓和的态度,又变得冷硬无情:“不用装了,为了达到目的,你还真是不择手段。”
沈梨清一怔,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觉得我是故意让腿好不了,好不跟你离婚?”
顾之彰冷眼睨她,薄唇抿的笔直:“难道不是吗?”
这话像是缝纫机上的尖刺,直直刺穿她的心口。
沈梨清强忍着疼,声音哑到发颤:“是唐甜甜推的我,如果你不信,我可以找公安……”
“够了!”顾之彰漠然打断她,“事到如今你居然还在污蔑别人?唐甜甜那天在后台晕倒的事情,我们都知道!”
“你撒谎成性,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不是这样的……”沈梨清含着泪想要和顾之彰解释。
可留给她的,只有顾之彰冷漠的背影。
病房中恢复平静,只剩下整个世界都灰暗下来的沈梨清……
明明她都有了记忆。
为什么?
她的婚姻,她的双腿,还是一个也无法留住……
窗外的寒意此时好像穿透窗户,将她的四肢百骸都冻的发僵。
顾之彰这一走,就再也没来看过她。
偶尔,沈梨清也会听见病房外说厂里的事情。
“那个小陈,听说因为诬陷被厂长开除了!”
“今年的先进工人,怕是要评给唐甜甜了,听说顾副旅长很看好她!”
沈梨清听着,只剩苦笑。
一个伤害她的凶手,竟然还能评选先进工人?
等她找到证据,她一定会报公安抓唐甜甜!
一个月后,沈梨清的伤终于好了不少。
出院的那天,顾之彰来接她,开口就是:“爷爷说想你了,我来接你回去吃饭。”
沈梨清心又是一刺,却只能沉默。
夜晚,顾家。
饭桌上,顾爷爷不断给沈梨清夹菜:“梨清都瘦了,得多吃点。”
爷爷的关心像是一股暖流,缓缓浸润她的心口。
沈梨清又想起记忆里,爷爷心脏病发作离世的事情。
她默默握紧筷子,发誓这一次一定不会再让爷爷出事!
想到这里,沈梨清笑了笑:“谢谢爷爷。”
顾爷爷乐得见牙不见眼,抓起顾之彰的手搭在沈梨清的手背上。
“看你们过得好我就开心,只是你们这结婚一年了,梨清的肚子还没有什么动静,你们是不是也得努努力了?”
顾之彰的脸色瞬间一沉:“我吃饱了。”
说完,就抽手回了房间。
看着空荡荡的掌心,沈梨清心里发酸。
顾爷爷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安抚:“你们的事情爷爷听说了,你去找之彰好好说说,爷爷能看出来,他心里是有你的。”
沈梨清张嘴,却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好点头。
上楼的时候,又听顾爷爷说:“加把劲,能不能成,就看你自己了。”
沈梨清不明所以得回了房间。
不想刚进门,她就被顾之彰抱起按在了床上。
顾之彰眼神迷离,浑身烫得像是火炉,不由分说低头吻她。
沈梨清心里一抖,突然就明白了刚才顾爷爷话里的意思!
一愣神的空档,顾之彰的手已经探进了她的衣服,冰冷的指尖引得她浑身战栗。
“之彰……”
沈梨清抬手想要推顾之彰,却突然被他掐住了脖子。
他隐忍又含着怒意的声音回响在耳边:“沈梨清,我倒是没想到你为了爬床,居然龌龊到给我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