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瞬间炸开了锅,宾客们再次议论纷纷。“婚礼还能自己主动策划,没有征求另一方同意,这不就是逼婚吗?”“夏大小姐脸未免太大了吧,真是笑死个人了。”夏父夏母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连忙上前拉住谢怀宴的手臂,声音里带着几分哀求:“怀宴,你别这样……阿慈是你的未婚妻,你怎么能……”谢怀宴冷冷地甩开他们的手,声音里带着几分压抑的怒火:“未婚妻?夏语慈逃婚的那天,她就已经不是我的未婚妻了。而夏青蕴,才是我的妻子。”
听着台下议论纷纷的声音,夏语慈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怀宴,你在说什么?”
“你们别听他说的,不是这样,不是这样!”
谢怀宴冷冷地看着她,声音里带着几分嘲讽:“夏语慈,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当年为什么要逃婚的真相吗?你觉得豪门不好,规矩太多,你爱自由,爱叛逆,所以被一个小混混骗上床,你逃婚的那天,夏青蕴为了维护我的脸面,主动站了出来。她承受了所有的骂名,却从未抱怨过一句。而你,却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所有人的同情和怜悯。”
夏语慈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声音里带着几分崩溃。
“怀宴,你别这样……你别说了……现在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知错了?你不是知错,你只是因为舍不得豪门生活,所以才认错,你享受了自由,又尝够了苦楚,当真是既要又要。”
“怀宴,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这种水性杨花贪慕虚荣的女人啊。”
谢怀宴没有理会她的哭诉,而是继续说道:
“今天,我站在这里,不是为了和夏语慈结婚。而是为了告诉所有人,我喜欢的人是夏青蕴。从始至终,我喜欢的都是她,从逃婚那天起,我对夏语慈的感情,便已一笔勾销,这场婚礼,是她自己主动策划的,我毫不知情!”
全场瞬间炸开了锅,宾客们再次议论纷纷。
“婚礼还能自己主动策划,没有征求另一方同意,这不就是逼婚吗?”
“夏大小姐脸未免太大了吧,真是笑死个人了。”
夏父夏母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连忙上前拉住谢怀宴的手臂,声音里带着几分哀求:“怀宴,你别这样……阿慈是你的未婚妻,你怎么能……”
谢怀宴冷冷地甩开他们的手,声音里带着几分压抑的怒火:“未婚妻?夏语慈逃婚的那天,她就已经不是我的未婚妻了。而夏青蕴,才是我的妻子。”
夏父夏母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声音里带着几分慌乱:“怀宴,你别这样……我们两家还有合作,你不能……”
谢怀宴冷笑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嘲讽:“合作?合作是基于联姻,而联姻是基于夏青蕴。如今她去世了,两家的合作也就到此为止了。”
说完,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取消和夏家所有的合作项目。从今以后,谢氏集团和夏家再无任何关系。”
犹如晴天霹雳,轰然砸在夏父夏母头上。
这么多年,夏家都是靠着谢家,才能有如今的规模。
如果合作取消,那么他们夏家的资金链,就会彻底断掉。
“怀宴,你别这样……我们两家合作了这么多年,你不能因为青蕴的死就……”
谢怀宴冷冷地看着他们,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定:“夏青蕴是你们的女儿,可你们却从未真正关心过她。她死了,你们没有一个人为她难过,反而迫不及待地想要把夏语慈嫁给我。你们真的以为,我会接受这样的安排吗?”
夏父夏母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声音里带着几分慌乱。
“我……我们……”
谢怀宴没有再理会他们,直接转身离开。
夏语慈再也忍不住,失声吼道:“谢怀宴,你今天要是离开,你就永远别想娶到我,我们之间再无可能!”
谢怀宴冷冷地看着她,声音里带着几分嘲讽:“夏语慈,不必使用这种激将法,我已经认清了自己的心,我们之间,本就再无可能!”
说完,谢怀宴没有再理会她,而是转身离开了婚礼现场。
他的背影挺拔而决绝,仿佛在告诉所有人,他已经彻底放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