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转身对兄弟们说道:“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夏语慈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声音里带着几分崩溃:“不!怀宴,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的未婚妻!你不能这样对我!”可无论她怎么哭喊,谢怀宴都没有回头。她被兄弟们强行带走了,送进了精神病院。夏语慈被送进精神病院后,依旧不消停。她逢人便说谢怀宴是她的老公,谢怀宴喜欢她。夏父夏母曾来看望过她,但没过多久,他们也进不来了。因为破产后的他们连饭都吃不饱,每天都要做苦力来维持生计,根本没有钱支付看望病人的费用。
谢怀宴在家里喝了三天的酒,怀里紧紧攥着夏青蕴的照片,眼神空洞而麻木。
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酒气,地上散落着无数空酒瓶。
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流下,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
他试图用酒精麻痹自己,让自己不再去想夏青蕴,不再去感受那如影随形的痛苦。可每一次闭上眼睛,夏青蕴的音容笑貌就会清晰地浮现在他的眼前,让他心痛如绞。
就在他快要喝死过去的时候,房门被猛地推开,几个兄弟冲了进来。他们看到谢怀宴这副模样,连忙上前夺过他手里的酒瓶,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
“怀宴,你冷静一点!先别喝了!我们知道你现在很痛苦,但有人在伦敦发现了夏青蕴,她可能没死!”
谢怀宴听到这话,猛地清醒过来。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声音沙哑得几乎不成调:“你说什么?青蕴……青蕴没死?”
兄弟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激动:“我们当时就觉得奇怪了,所以去调查了飞机名单。上面只有夏青蕴一个乘客,而且中途飞行员跳伞了。那种所谓的人体组织更是假的!我们还查到这个航班是夏青蕴的那个叫周芊芊的闺蜜旗下的,可能是伪造的飞机失事!”
谢怀宴的脑子里“嗡”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轰然崩塌。
他的心里涌起一股说不清的狂喜,猛地站起身,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我要去伦敦!我要去找她!”
他说完,就要往外冲。可就在这时,夏语慈却冲了进来。她的脸色苍白,头发凌乱,身上穿着一件皱巴巴的裙子,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光鲜亮丽。
因为谢怀宴取消合作,夏家破产了。
他们的资产和别墅都被收走了,夏语慈如今很落魄。
她不相信谢怀宴会放下她,特地在这几天和好几个男人走得很近,试图引起他的嫉妒。
可谢怀宴却始终没有来找她。
她终于坐不住了,放下骄傲,跑来求复合。
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哀求:“怀宴,我知道错了,原谅我好不好?你在婚礼上做的一切我也不计较了,我们重新开始吧……”
谢怀宴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不屑。他从未想过夏语慈的脸皮竟然如此之厚,他冷冷地说道:“我说过了,我不喜欢你了。”
夏语慈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声音里带着几分崩溃:“怎么可能说不喜欢就不喜欢?怀宴,你别骗自己了……你明明还喜欢我……”
谢怀宴冷笑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冰冷:“因为你不配。”
夏语慈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怀宴,你别这样……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她说着,不顾一众人在场,猛地脱下了衣服,试图勾引谢怀宴。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诱惑:“怀宴,你看看我……你还喜欢我的,对不对?”
谢怀宴的眼神冷得像冰,声音里带着几分厌恶:“你疯了。”
他说完,转身对兄弟们说道:“把她送到精神病院。”
夏语慈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声音里带着几分崩溃:“不!怀宴,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的未婚妻!你不能这样对我!”
可无论她怎么哭喊,谢怀宴都没有回头。她被兄弟们强行带走了,送进了精神病院。
夏语慈被送进精神病院后,依旧不消停。
她逢人便说谢怀宴是她的老公,谢怀宴喜欢她。
夏父夏母曾来看望过她,但没过多久,他们也进不来了。
因为破产后的他们连饭都吃不饱,每天都要做苦力来维持生计,根本没有钱支付看望病人的费用。
最终,他们彻底放弃了夏语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