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求变各种人无果,最后是阮星晚硬着头皮去求曾经的学长于辞相助,才度过难关。而现在,于辞正是霍时洲公司的合伙人。不过他常年旅居国外,很少回国。霍时洲很快便到了于辞定的饭店包厢,他直接推门进去。于辞见霍时洲身后无人,眉头便是一皱:“星晚怎么没来?”霍时洲一顿,随意答了句:“她身体不舒服。于辞眸色微暗。离上次他回国,已经过去了一年
霍时洲看着那条信息,嘴角扯出薄冷的笑。
“阮星晚,我还以为你能多忍几天。”
阮星晚则惊讶又疑惑。
到底是谁,在以她的名义联系霍时洲?
第二天。
霍时洲却接到一个出乎意料的电话。
“霍总,我回国了,你跟星晚一起来吃个饭?”
电话那头的声音清朗熟悉。
听出来人是谁,阮星晚有些怔然。
当年霍时洲成立公司不久后,资金就被套现,急需现金救活。
两人求变各种人无果,最后是阮星晚硬着头皮去求曾经的学长于辞相助,才度过难关。
而现在,于辞正是霍时洲公司的合伙人。
不过他常年旅居国外,很少回国。
霍时洲很快便到了于辞定的饭店包厢,他直接推门进去。
于辞见霍时洲身后无人,眉头便是一皱:“星晚怎么没来?”
霍时洲一顿,随意答了句:“她身体不舒服。”
于辞眸色微暗。
离上次他回国,已经过去了一年。
即便他身在国外,却也从朋友口中听了不少霍时洲的风流事。
于辞敛去笑意,意有所指的开口:“你和那个女明星的事,我在国外都有所耳闻,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霍时洲有些漫不经心地道:“她怀孕了。”
于辞一愣,随即沉了脸色。
“你的意思是,要跟星晚离婚?她为你付出那么多,你却要为了其他女人抛弃她?”
霍时洲沉默一瞬,缓缓开口。
“就算我跟她离婚,也不会影响公司。”
这句话一出,一旁的阮星晚浑身便是一个激灵!
——她突然明白过来,霍时洲一开始拒绝离婚,是因为他还没做好财产分割的准备!
而现在,估计是转移成功,他才如此淡然。
这一刻,阮星晚心底的寒意直直往上窜,夹着痛意蔓延全身。
而于辞估计跟她想到一块去了,眼中冷然一片。
“霍时洲,我警告你,就算是离婚,也别想让星晚净身出户!”
听着于辞对阮星晚的字字维护,霍时洲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极了。
他打量着于辞,目光突然顿在他手腕那只表上。
他记得,这是当时于辞向公司注资后,阮星晚亲自挑选了送去的感谢礼。Ṗṁ
表已经很旧了,还是个很普通的牌子,根本配不上于辞如今的身家地位。
但光滑如新的表盘,却体现了主人的爱惜。
感觉到他目光所停,于辞下意识将手收了回去。
霍时洲心瞬间沉了下去,只觉于辞这张脸瞬间面目可憎起来!
他站起身,目光森冷。
“这是我的家事,于总管得着吗?”
于辞一顿。
霍时洲抬脚就往外走。
于辞看着他的背影,缓缓握紧了手。
和于辞不欢而散,霍时洲径直回了公司。
只是刚坐下,他眉头一皱,抬手捂住了腹部。
阮星晚一看就知道,他这是胃病又犯了。
霍时洲打开抽屉拿出一个药瓶,却发现已经空了。
他皱着眉,按下铃吩咐江子楚。
“去给我买一份胃药。”
十来分钟后,江子楚将药放在桌上。
“霍总,您常用的药是夫人花大价钱从国外找来的,药店没有,您试试这个……”
霍时洲接过药,囫囵吞下。
十分钟过去,他脸色依旧苍白。
他只得忍下那股痛意,吩咐道:“你去整理一下公司近一年的财务报表,过两天于辞应该要过来。”
江子楚应声去了。
霍时洲看了眼时间,便拿起外套走出了办公室。
约克咖啡厅。
霍时洲推门而入,目光扫视一圈,落在一个女人身上。
阮星晚亦惊讶不已的唤道:“姜姜……”
她的闺蜜,最好的朋友姜清歌正坐在那里,眼神冰冷。
霍时洲大步走过去,眼神却不由自主的看向四周。
姜清歌冷声开口:“别找了,你找不到星晚的。”
霍时洲眸色一沉,满是不耐:“我的耐心有限,你让她立刻出现在我面前,否则……”
姜清歌便是一声冷笑。
下一刻,一张医院的诊断单被她拍在霍时洲胸膛上。
“你知不知道,星晚要死了!”
霍时洲眼一沉,两指拈起那张诊断单。
只见结论处写着——“肺癌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