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慕凡和单清鸢在马车相见后,他就赶忙将单清鸢带进了酒楼。浑身伤痕的单清鸢意识模糊,但却忍不住紧紧拽着眼前人的衣袖,嘴里一直唤着他的名字:“慕凡......”“你带我走吧。”祈慕凡知道自己身上的气味一定能够让她察觉到是自己,于是将她抱紧,不断地摸着单清鸢的脑后勺,轻声回应:“芳儿,你醒醒好不好,我好想和你说说话。”然而单清鸢却好像执意不愿意醒来,祈慕凡只能每天来酒楼,顺便照顾一下单清鸢。“芳儿,我真的好想你。”
单清鸢的面容如今和往常不同,用了比较浓厚的胭脂,还用了易容,就是为了不让应芊衣认出来。
不然她就会知道,自己就是祈慕凡始终提在嘴上的“芳儿。”
应芊衣身为一国女将军,竟然从头至尾征战都是为了和慕凡谈情说爱,她无数次对祈慕凡表露心意,可都被拒绝了。
当清安国的皇帝让她速战速决时,藏有私心的应芊衣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那就是找人假冒祈慕凡,让他在她身边做军师。
义国的太子,成了清安国鼎鼎大名应芊衣的军师,这个消息,如今若是被任何人知道,都是天大的风险。
所以单清鸢只能易容,大换着装,陪伴在祈慕凡身边。
单清鸢身上重新焕发了生机一般,她身上的衣裙将她衬托得越发娇艳美丽,而因为伤疤,显得她多了几分妖艳。
单清鸢很快也注意到了这边,她款步而来,在祈慕凡旁边站定,三个男人面面相觑,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不解和怒气。
他们不敢完全确信,毕竟眼前的人面容与单清鸢大相径庭,他们除了一个伤疤没有任何证据。
“这是教我炼器的师傅,她有一双巧手,可以设计图纸,还会做衣裙。”
祈慕凡这么介绍道,而身旁的应芊衣挽着祈慕凡的手也称赞道:
“南姐姐的手艺精巧,我今日的衣裙就是慕凡托她帮我做的。”
“这么繁琐的衣裙,我还真是第一次穿,要不是慕凡和南姐姐都夸好看,我才不穿呢!”
应芊衣脸上还带着一些小女儿家的羞怯,眼睛止不住地看向祈慕凡,祈慕凡也一脸宠溺,笑着看她。
三个男人脸都沉的可怕,看着应芊衣挽着祈慕凡的手一语不发,又都十分在意这个在旁边,极有可能就是单清鸢的女人。
察觉到眼神,单清鸢勾唇一笑,眼里多了些魅惑,眼睛不停地在三人身上打转:
“我是南温,你们叫我南姑娘即可,衣裙,兵器,我都略懂一二,几位看着就相貌不凡,定是这京城的大人物,以后可要多多照顾我的生意啊。”
这么说着,单清鸢用手绢擦拭了一下冷峰的盔甲,冷峰下意识看向眼前这个南姑娘。
由于还不够确定,他下意识表示嫌恶,肩膀一歪,躲过了单清鸢的接触。
单清鸢故作伤心的看向祈慕凡,祈慕凡看着单清鸢胡闹,眼里是他们都没注意到的温柔和珍视。
三个男人异常沉默,围坐在一起,他们第一次心照不宣,想要弄清楚真相。
单清鸢也没打算这么隐藏下去,况且,如今正是顺藤摸瓜的好时候。
祈慕凡和单清鸢在马车相见后,他就赶忙将单清鸢带进了酒楼。
浑身伤痕的单清鸢意识模糊,但却忍不住紧紧拽着眼前人的衣袖,嘴里一直唤着他的名字:
“慕凡......”
“你带我走吧。”
祈慕凡知道自己身上的气味一定能够让她察觉到是自己,于是将她抱紧,不断地摸着单清鸢的脑后勺,轻声回应:
“芳儿,你醒醒好不好,我好想和你说说话。”
然而单清鸢却好像执意不愿意醒来,祈慕凡只能每天来酒楼,顺便照顾一下单清鸢。
“芳儿,我真的好想你。”
“这几年,我待在应芊衣身边当真是无时无刻都在煎熬,若不是我身为一国太子,还有一群人等着我复国,我真的早就自刎了。”
“如今看到你,我觉得心都要撕裂了,你怎么会如此狼狈,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芳儿......”
“慕凡。”
单清鸢醒来,便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脸庞,眼泪不过一瞬间就模糊了双眼。
她不敢置信地伸出手,抚摸上祈慕凡的脸颊,真实的触感让她还是不敢相信,直到祈慕凡扭头,一双茶褐色的眼眸直直映照而来,浓烈的茶清香瞬间席卷而来。
熟悉的亲吻,由浅入深,一点点的将单清鸢所有的不安抚平,他们都落着泪,情绪难以自控,一刻也不愿意分离。
他们之间,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确认彼此。
多年来的委屈,痛苦,好像都可以用这次甜蜜的梦冲击而散。
当今清安国早已摇摇欲坠,昏君当道,色字当头,整个后宫糜乱不堪,皇上早被奸臣下了慢性毒药。
现如今的清安国看似太平,却是一个空壳。
朝堂之上,唯一人论,卓淮言说的任何,朝堂无一人可反驳。
军权之上,外有将军卑劣荒诞,囚禁太子强取豪夺,内有冷峰杀人成性,情爱至昏,喜怒无常。
世家之上,乱象横生,利字当头,各自为营,四分五裂,苏御恒幼稚顽劣,作风狠辣,不顾民生,尚不堪重任。
逐一击破,复国,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