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他这里,确实真切地过了几天还不错的日子。单清鸢回了染坊,想看看有什么意外的发现,结果竟然还真的让她撞上了想见的人。卓淮言看见是她,双眸一下子就亮了起来,但还是小心翼翼询问道:“南姑娘怎么会在这。”单清鸢直言不讳:“也不必步步试探了,我就是单清鸢,不过易容了下,没发现吗?”如此明目张胆的暴露,让卓淮言猝不及防,但与此同时他又问道:“一直以来,你把我们当成那个慕凡?”单清鸢无所谓地歪了下头,手指捏住了卓淮言的下巴,盯着他的唇,眼神直白又坦荡:
单清鸢早已和祈慕凡达成一致,应芊衣心思深沉,最难把握,所以只能暂且攻破防备,步步深入。
而如今单清鸢消失,南姑娘和祈慕凡的一同出现必定会让三人起疑,单清鸢得试探,他们到底谁,对自己还存有余留的心思。
这三年,单清鸢也不是一无所获,她知晓他们府里的所有格局,甚至也有些摸清楚他们的喜好习惯,这些对于他们找到突破点很有帮助。
单清鸢最先想到的,是卓淮言。
毕竟在他这里,确实真切地过了几天还不错的日子。
单清鸢回了染坊,想看看有什么意外的发现,结果竟然还真的让她撞上了想见的人。
卓淮言看见是她,双眸一下子就亮了起来,但还是小心翼翼询问道:
“南姑娘怎么会在这。”
单清鸢直言不讳:
“也不必步步试探了,我就是单清鸢,不过易容了下,没发现吗?”
如此明目张胆的暴露,让卓淮言猝不及防,但与此同时他又问道:
“一直以来,你把我们当成那个慕凡?”
单清鸢无所谓地歪了下头,手指捏住了卓淮言的下巴,盯着他的唇,眼神直白又坦荡:
“互相利用而已,我把你们当替身,你们不也是?”
“谁又比谁高尚,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亏欠。”
卓淮言看着眼前的女人,情不自禁地想撕下单清鸢伪装的脸皮,这么想着,他就真的摸了上去:
“可你居然敢耍我们!”
察觉到卓淮言的眼神里竟然满是沉静和探究,单清鸢笑着说:
“可明明我才是被动那一方不是吗?”
“这几年,我过得是什么日子,你们比我再清楚不过。”
这么说着,单清鸢后退了一步,自己拽下了肩膀的伤疤,伤疤上开着一朵花,雪白的肌肤衬得这朵花带着一些清丽,可因为伤疤,又带了几分朦胧感。
像是雾里看花般,别有一番滋味。
卓淮言想起了这些年自己和其他两个人都做了些什么,一时间竟然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单清鸢一双美目微微上勾,眸里泛着秋水般的涟漪,凝视着他:
“既是如此,我们就好聚好散。”
这么说着,单清鸢就打算离开,下意识,卓淮言想要挽留,步子都往前迈了一步。
但单清鸢却突然扭头,眼里带着些许恳求:
“卓淮言。”
“看在我给你写的三份祝福的份上,不要和他们说我的身份,可以吗?”
卓淮言的心像是被突然的惊喜砸到,但他还是没有表露,而是试探道:
“为什么不让他们知道,怕破坏你和那个慕凡吗?”
单清鸢却惨然一笑,眼神暗淡道:
“慕凡压根不爱我了,更何况,他已经和应芊衣在一起了。”
她双眸闪动着些许泪光,弯着眼笑道:
“我只是想活下去。”
“毕竟,从头至尾,我才是个彻头彻尾被抛弃的那个。”
“不是吗?”
随着一滴眼泪从眼眶落下,一个炽热的唇覆了上来。
交缠的猛烈情意下,卓淮言说:
“不是。”
“我要你。”
随着卓淮言的大手游移至单清鸢的腰间,衣衫脱落。
单清鸢缓缓勾唇,上扬着嘴角,主动搂上了卓淮言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