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河不再言语,认真观礼。舒烈与他父亲长的极像,所以不难看出谁是舒大人,舒母是个古板且优雅的女人,很符合他们的审美,听说舒母也是出自名门望族。堂上另外两位一定就是陈媛媛的父母了,陈总指挥使脸上藏不住的笑意,一整场下来都没有闭上过嘴,其实想想也是,就凭陈媛媛这种家室能嫁入魏国公府已然算得上高攀了,他们家也会随着有这样一个亲家而水涨船高,他笑成这样也着实情有可
火红的喜字绸缎到处彰显着喜庆的气息,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夫君,这魏国公府还挺大的。”
苏谨言不断地观察着四周布置,感觉眼睛快不够用了。
“嗯,那你可跟住我,别走丢了。”许清河调笑道。
“夫君,你讨厌。”苏谨言低下头,眼中含笑。
许清河轻笑,与来往之人不断寒暄。
“许兄,原来你在这里啊,我还在到处找你呢。”侯川蹦蹦跶跶地跑到许清河跟前,轻拍了一下许清河的肩膀。
“你来的够早的。”许清河道。
“那是当然,有这热闹,我肯定得来凑一凑啊。”侯川嬉皮笑脸地靠近许清河。
“去去去,离我远一点,贴这么近干什么?想女人往女人身上贴,。”许清河嫌弃地躲到一边。
“许兄,今天咱们可得好好喝一顿,喝他个天昏地暗,一醉方休。”
“我可是有夫人在身边的,哪有时间跟你一醉方休。”
“唉?许兄你这就不对了,我在你心里怎么一点地位都没有啊。”侯川眨了眨眼,气鼓鼓地说。
“你想要什么地位?”
“我……我……”侯川哑口无言,只好乖乖闭嘴。
很快原本纷乱的场所变得庄严起来,原来是新郎新娘两个正主到了。
许清河立在一旁,找了一个最佳观礼地点,他倒要看看这婚礼如何。
可恨那原主是将苏谨言从家里抢来的,一纸婚书递上去,两个人也没举办个正经婚礼,就稀里糊涂地过起了日子,想想还真是来气。
婚礼很快开始,舒烈一身大红喜服,绣边珠花,一看这就不是便宜货,新娘也是一袭红衣,拖尾长到及地,与之前传统婚礼不一样的是,新娘没有红盖头,只手持一精致团扇,团扇上上绣锦瑟和鸣图,精致无比,侯川说就单单这一柄手持团扇就要三个绣娘绣上整整十天的时间。
还真是奢侈。
陈媛媛长的并没有侯川描述的那样难看,一张偏肉型圆嘟嘟的小脸,鼻梁微挺,一双眼睛不大不小,整张脸没有什么特点和棱角,十分圆润,典型的南方小家碧玉的感觉。
许清河推了推一旁的侯川。
“这样子也不算难看啊,怎么?在你眼里除了大美人就都是难看的?”
侯川撇了撇嘴,道:“反正我不觉得好看,侯某人我眼光太高吧。”
“眼光太高也是容易娶不上老婆的。”
许清河嗤笑一声。
“这……许兄,你等着看吧,我定会娶一位貌似天仙,温柔贤良的女子做夫人。”
许清河暼了一眼侯川,摇头笑道:“我看你到底能不能娶到这样的。”
“哼,许兄你看着吧,我可能能娶到。”
许清河不再言语,认真观礼。
舒烈与他父亲长的极像,所以不难看出谁是舒大人,舒母是个古板且优雅的女人,很符合他们的审美,听说舒母也是出自名门望族。
堂上另外两位一定就是陈媛媛的父母了,陈总指挥使脸上藏不住的笑意,一整场下来都没有闭上过嘴,其实想想也是,就凭陈媛媛这种家室能嫁入魏国公府已然算得上高攀了,他们家也会随着有这样一个亲家而水涨船高,他笑成这样也着实情有可原。
而陈母相对于陈父就显得略微有一些忧伤了,听闻陈母一共就生了一双儿女,心尖尖上宠大的女孩子嫁人了,而且嫁的还是一个高门第,以后万一夫妻俩出了什么问题,母家说的话份量都不太大,就这种情况,任谁的母亲都不会太高兴。
舒烈的表情看不出来有太大的变化,许清河也知道舒烈从小性格就比较能隐藏,会把所有心事都藏起来,不会明面表现出来。
“舒烈看起来没有那么难受嘛。”许清河对侯川说。
“这大喜的日子,他敢有什么特别的表现,即使不满意也不会特别明显。”侯川淡淡道。
从小他们三个人一起长大,许清河和侯川都深知舒烈的脾气,不禁对视一眼,暗暗窃笑。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繁琐复杂的婚礼流程终于在众人的见证之下走完了,许清河眼见舒烈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看来这婚礼也不太让人舒坦啊。
“礼毕。”随着礼官最后的一声高喊,众人纷纷鼓掌庆贺,将新娘子送入了洞房。
而后酒席上来,众人开始斟满美酒。
许清河也被一群人拉过去团团围住,你来我往,敬酒的人不断。
“许兄,这回看来你不跟我一醉方休,也得喝的天昏地暗了。”侯川满脸嘲弄,哈哈大笑着。
“你少幸灾乐祸,来,一起喝酒。”许清河将一旁的侯川一把拉过来,一同喝酒。
“许兄,你真是见不得我好,你一个人喝还不够,还要拉上我一起醉。。”俩人哈哈大笑着,不断被众人灌酒。
苏谨言看这情形一时半会也走不开了,她只好去女眷那边同别人吃饭。
京都的名门闺秀也都是拉帮结派的,苏谨言以前是个庶女,也不大出府门参加一众女眷们的聚会,这会来这里一个人都不认识,只好尴尬地坐在席厅上安静地吃起饭。
片刻之后苏谨言放下筷子,看着热闹的大厅,也无从适应,只好站起身往后花园走去。
这边的许清河依旧被一群人包围着,难得的是他居然在人群中看见了尚羽澈。
尚羽澈走过来打招呼:“原来你们在这。”
“是啊,真想不到你会出现在这里,今天怎么舍得出门来了?”侯川挪移道。
“我这还不是听从许少爷的话吗,,出来多认识认识新朋友啊。”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哈哈。”许清河高声大笑,将尚羽澈也喊到身边坐下。
“许兄人缘还真是好。”尚羽澈羡慕地看着许清河,将酒杯递过来。
“额……这个嘛,你要是时间久了自然也会有这么多朋友的。”许清河尴尬地笑了笑,原主这狗脾气虽然不太好,但是奈何人家是一字并肩王的唯一孙子,谁不想巴结巴结,所以,看吧,一堆人不断敬酒,都是在自己的出身,就连舒烈的父亲也亲自过来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