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胆子怎么就那么大?”“大概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所以才如此大胆吧,没什么可顾忌的。“你的意思是他家就只有他自己?”侯川点了点头道:“听说他父母很早就没了,他凭自己的努力考官,得到陛下的赏识,也一直没有婚娶,所以才敢如此卖命。“怪不得呢。许清河点点头。历朝历代哪一个皇帝不喜欢有这样一个肯为自己
门口处的人熙熙攘攘,几个人被围在中间。
仔细看过去,有舒金林和舒烈,舒金林仍旧一副笑眯眯的虚伪模样,他对面是一个身姿提拔,面目严肃,看起来稍微有些古板的少年,约摸有将近三十的年岁,但对比舒金林他们着实显得有些稚嫩。
“这是谁?”许清河撞了撞侯川的肩膀,眼神中锁定那个男子。
“哎呦,这会才想到你还有个兄弟是吧。”侯川狐狸眼微眯,一脸傲慢。
许清河右手微微用力握住侯川的左手,顿时疼得侯川龇牙咧嘴,侯川赶紧低声道:“别别别,许兄,许兄,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许清河这才满意地松开手,侯川叹了一口气道:“这位就是这两年圣宠正浓的御史大夫,满朝文武,唯独他最年轻了,他们都说能这么年轻就坐到这个位置上,这小子的前途不可限量。”
“他有什么过人之处吗?”
“嗯……就是敢说,敢做,冷面无私,皇上想做却不能做的那ʝƨɢ些得罪人的事都让他做了。”
“他胆子怎么就那么大?”
“大概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所以才如此大胆吧,没什么可顾忌的。”
“你的意思是他家就只有他自己?”
侯川点了点头道:“听说他父母很早就没了,他凭自己的努力考官,得到陛下的赏识,也一直没有婚娶,所以才敢如此卖命。”
“怪不得呢。”许清河点点头。
历朝历代哪一个皇帝不喜欢有这样一个肯为自己死心塌地卖命的嘴替,自己不能说的他能说,自己不能做的,他可以做,这样一来皇帝办事可是大大省力气了,提携他也是情有可原的。
可是他如此年轻就爬到这个位置,其他朝臣们就没有什么意见吗?
“这就不得不提到那个传言了。”侯川贴近许清河的耳根。
“什么传言?”许清河好奇地问。
“说他是当年陪先帝打天下那群人的遗孤。”
“什么?”许清河着实震惊到,如果他有这样的身份,确实没有人敢说半个不字。
“这传言可信度高吗?”
“不清楚,都说了是传言,谁又能知道是真是假,恐怕就连他自己都不一定知道这个传言。”
“那倒是,也可能是小皇帝故意放出的消息,来堵那些朝臣们的口。”许清河分析道。
“嗯,你这样猜,也是有可能的。”侯川点点头。
“猴子哥哥,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句都没有听懂啊。”尚羽柔站在两个人身后,左瞅瞅右看看。
“朝堂中的事你个小丫头当然听不懂啊。”
“切,又没有什么好玩的事,我还以为发生什么了呢,不过几个人在说话,大家都围在这里干什么?”
“围在这里看猴子呀。”许清河笑道。
“可是猴子哥哥不是在我旁边吗?大家的注意力又不在他身上。”尚羽柔扬起一张稚嫩的小脸,天真地问。
侯川被挪移得受不了了,凤眼一瞪转身就走,许清河也觉得没意思,正要转身离开,这时他的肩膀被一只手扣住。
许清河不慌不忙地转过身,看到那只手的主人正是刚才的焦点人物,那个最年轻的御史大夫。
许清河微微一笑,行了一礼:“不知道御史大夫叫住小爷我所为何事?”
不知为何,许清河对这个人并不友好,没由来的那种讨厌。
“你就是许国公家的小世子吧?”声音波澜不惊,如同一句普通的问候。
“是。”许清河回望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许国公他老人家近日来可还好?”
许清河没想到他叫住自己就是为了打探爷爷的情况,淡淡回了一句:“托陛下的洪福,在御医的调理下,我爷爷的身体还不错。”
那位御史大夫点了点头,而后说了一句话:“小世子,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
许清河不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好应对着回了一句:“但愿。”
然后那个人也不再过多挽留许清河,径自和身边的人说话去了。
许清河呢喃一句:“这家伙什么人嘛,说话也让人摸不着头脑。”
侯川在一旁嘿嘿地笑:“难不成这个御史大夫看上你了?世子爷的魅力真是不减当年,现在不仅招女人喜欢,还招男人喜欢,哈哈哈哈……”
“侯川你再乱说一句试试,你看我不把你的臭嘴撕烂。”在许清河的凶恶目光中,侯川这才乖乖的闭上了嘴。
这时舒烈也注意到了几人,走过来同他们寒暄。
“我今日比较忙,无暇照顾几位,可喝的尽兴?”舒烈依旧一身大红喜服,眉宇间却看不出来特别开心的味道。
“嗯,喝的很好,就是没有新郎官一起喝酒,略有些遗憾而已。”侯川依旧一副笑嘻嘻的模样。
“着实对不住,等改日我必定设宴,好好给几位赔罪。”舒烈一脸歉意。
“嗐,那不需要,我们只等一会好好闹闹洞房。”侯川一双狐狸眼又眯了起来,满脸的坏笑。
而舒烈却是一副为难的神色,尴尬地说道:“闹洞房怕是不成了,我内人她身体不适,所以闹洞房取消了。”
“什么?舒烈你不是吧,这么重要的环节你就给取消了?”侯川惊讶地说道。
“是,实在对不起,改日我定当好好请几位喝上一番。”舒烈满脸歉意。
“嗐……”侯川一脸扫兴的表情。
许清河赶紧接过话柄说:“令夫人身体要紧,如果有什么不舒服还是要好好修养才是,我们就不打扰了。”
舒烈点点头,目光又转向尚羽澈兄妹。
“这两位就是尚羽家族的公子和小姐吧?果然是气宇非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尚羽澈行了一礼:“家父家中还有事,未能前来恭贺,只有在下代劳,愿一对新人夫妻和睦,琴瑟和鸣。”
舒烈这才牵强挤出一丝笑容,说了一句感谢。
许清河知道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就向舒烈告别,几个人一同走出了舒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