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夷闻言,这才侧头看着萧笙的侧脸:“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萧笙觉得她还没有必要与这个陌生人解释。秦夷没有回应,那双幽暗的眼眸似乎想要把眼前的女子给看穿一般。“秦公子,你我二人的关系本就是笑话,和离是最好的体面。萧笙神情依旧很淡,她并没有去看秦夷,觉得自己的耐心快用完了。相比元安帝安排的彻查下毒一事,她更加想要摆脱‘夫家’秦夷收回视线,这倒是让他意外,不过也仅仅只是
垂花门处。
轮椅上男人清俊的容颜上漾着几丝笑容,身旁立着一位身着青蓝锦衣的女子,温婉贤淑,如果不是萧笙的出现,想必这幅养眼的画面绝对不会出现破败感。
因为那身着青蓝锦衣的女子在看到萧笙时,那面容有着明显的变化,似复杂?又好像紧张。
倒是轮椅上的男人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收起了漾在唇角的弧度。
萧笙神色依旧,想着刚刚萧暮慈所说的话,眉梢轻染异样情绪,接着朝着垂花门处走去。
秦夷眉梢不可察觉的动了下,幽暗的瞳眸中好似闪过不解。
她过来做什么?
“我能单独与你谈谈吗?”萧笙的语气淡淡,好像真的只是谈事情。
还没有等秦夷回应,那青蓝锦衣的女子开了口:“公子,我先退下。”
萧笙对于那陌生女子在秦夷面前的随意并没有在意,她只想尽快摆脱人妻的身份,妻子这个身份对于她来说是枷锁,更是深渊。
萧笙靠近秦夷后,微微侧头看了一眼榆欢。
榆欢脑袋微微一缩便退到一定的距离,视线中既能看到萧笙但又不能确切的听到谈话声。
哎,她的公主在避着她了!
“我帮你推动轮椅,你不介意吧?”萧笙的语气很淡,又带着些许的随和,就像与一个旧友谈话一般。
秦夷眉梢略显清晰的挑动了下,然后轻嗯一声。
轮椅推动过了垂花门,萧笙朝着院落中的一处石桌走去。
待抵达石桌前,她便在秦夷身边的石凳坐了下来。
秦夷的余光中看着那深蓝身影坐下,鼻间仿佛嗅到一丝清香,这让他剑眉微敛。
“秦公子想和离吗?”萧笙平声问道。
语气缓慢,不带任何情绪。
秦夷闻言,这才侧头看着萧笙的侧脸:“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萧笙觉得她还没有必要与这个陌生人解释。
秦夷没有回应,那双幽暗的眼眸似乎想要把眼前的女子给看穿一般。
“秦公子,你我二人的关系本就是笑话,和离是最好的体面。”萧笙神情依旧很淡,她并没有去看秦夷,觉得自己的耐心快用完了。
相比元安帝安排的彻查下毒一事,她更加想要摆脱‘夫家’
秦夷收回视线,这倒是让他意外,不过也仅仅只是意外。
“公主随意。”
轻飘飘的语气也没有让萧笙意外,她起身前说了一句:“先前利用秦公子,给秦公子造成了一些名声上的麻烦,还望秦公子莫要太过深究。”
她这是在说先前萧笙为了秦舒锦故意拉秦夷趟浑水的事情。
秦夷微微诧意,这倒不像是华安长公主能说出的话。
萧笙起身:“今日前来秦家,就是与你说这件事,告辞。”
那抹深蓝身影毫不拖泥带水的离开了秦府,来得让人震惊,走得也让人意外。
独留在石桌前的秦夷的眼眸中多了一丝从未有过的惘然。
秦策走入垂花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那一袭白衣的男人目光盯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那身影略显孤寂。
“主子。”秦策走上前来,喊了一声。
秦夷回神,骨节分明的手轻轻的敲了敲轮椅的扶手,示意秦策推动轮椅离开这里。
“主子,老侯爷说该去用饭了。”
“嗯。”
秦策又道:“长公主离开秦府后直接去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