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泉走进大殿中,先是瞄了一眼略显懒散翻阅古籍的元安帝,才走上前。“陛下,长公主求见。刘泉突然的声音后显得大殿更加的静谧。元安帝正打算翻页的手顿住,也只是瞬间,翻阅过后,淡声:“让她进来。刘泉退出大殿,约莫片刻,萧笙走了进大殿,刘泉并没有跟进来。萧笙的步伐很轻,走至大殿中央后,福身:“见过父皇。父女俩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般单独的会过面。元安帝的视线扫过一行字后才看向大殿中央的大
元安帝处理完政事后,便不会在御书房多做停留,他忙里偷闲时会在长阳宫。
这是先皇后的宫殿,自从先皇后病逝后,长阳宫便成了元安帝的寝殿。
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
但在元安帝这里是个矛盾的存在。
元安帝够无情,够冷血。
但对先皇后以及先皇后留下的长公主格外的偏爱。
尽管那偏爱在世人眼中带着些许的诡异,毕竟哪位父亲会让ʝʂɠ宠爱的女儿嚣张跋扈,恶行斑斑?
但元安帝就是这样放纵长公主。
甚至把长公主养废。
刘泉走进大殿中,先是瞄了一眼略显懒散翻阅古籍的元安帝,才走上前。
“陛下,长公主求见。”刘泉突然的声音后显得大殿更加的静谧。
元安帝正打算翻页的手顿住,也只是瞬间,翻阅过后,淡声:“让她进来。”
刘泉退出大殿,约莫片刻,萧笙走了进大殿,刘泉并没有跟进来。
萧笙的步伐很轻,走至大殿中央后,福身:“见过父皇。”
父女俩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般单独的会过面。
元安帝的视线扫过一行字后才看向大殿中央的大女儿,随后就收回视线。
“起身吧。”元安帝的语气有些捉摸不透。
按道理,元安帝并不想见这个大女儿,他在知道华安中毒后,内心深处仿佛被什么给刺了一下,那种生与死的无奈就好像魔怔了一般一直缠着他。
从小对待这个大女儿就是无尽的纵容,宠爱说不上,毕竟陪伴在大女儿身边的次数屈指可数。
有时候元安帝在想,只要西凉帝国一日是第一大国,他的百姓他的女儿就会安稳一日。
但这些年华安的性子招了不少的仇家,尽管那些仇家不过些小喽啰,但玩阴的谁说得准?
就像这次,在大街之上直接毒发。
元安帝在得知华安醒来后,内心就想着就把这个大女儿放在眼皮下算了。
省的哪一日死不见尸。
但他也想要给华安一些教训,让她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没了他这个父亲,她会被每个人踩死。
“儿臣没有打扰到父皇吧?”萧笙用着试探的语气问道。
元安帝漫不经心的合上书籍,一瞬不瞬的盯着大女儿。
“父皇,儿臣想与秦夷和离。”萧笙说这句话的时候面容紧绷,直接跪地,视线与元安帝相撞,尽管心中有着忐忑,但在赌,赌这个帝王是对这个大女儿有几分真心:“虽然荒谬,但还请父皇成全。”
“又是为了秦舒锦?”元安帝的声音格外的冷厉。
萧笙视线并没有躲闪:“不,是为了儿臣自己。”
元安帝狭长的眸子在审视着萧笙,这个女儿在他这里并没有多少可信度,但能如此坦荡的与他对视还是第一次。
“给朕一个理由。”元安帝声音缓和了许多。
“父皇。”萧笙的背脊挺了挺,微微仰着头与高位上的帝王对视:“儿臣听闻沧州一带因洪水堤坝摧毁,当地官府虽有作为,但任有百姓受苦受难,百姓苦难的背后定有不作为的官府,但或许是牵扯甚广,父皇依旧没有动静,儿臣想替父皇分忧。”
“你?”元安帝倒是意外大女儿会留意朝中事迹,也是奇怪,明明知晓大女儿几斤几两,但看着那双幽暗且清冷的眼睛莫名的觉得她就可以。
“先解决你中毒一事、”元安帝的声音厉色无比:“若这点本事都没有,朕所说的也不是开玩笑。”
萧笙唇角维扬,她一瞬不瞬的盯着高位上的帝王。
这一刻她更加确信,唯有靠着这位帝王,才能高枕无忧做想做之事。
就算成为这位帝王手中的一把利刃,那又何尝不可?
“儿臣不会让父皇失望!”
那胸有成竹的语气倒是让元安帝半眯眼睛,他总觉得有些不一样了。
他的大女儿有些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