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沈知意蓦然红了眼。她看着薄砚辞紧绷着的侧脸,声音止不住发颤:“替你的情人养孩子,好让私生子名正言顺进门,也是我该受的吗?”闻言,薄砚辞神情一顿。他转头对上沈知意忍泪的双眸:“你……”“贺先生,这是你欠我的。刚开口,就被沈知意打断。她定定看着薄砚辞:“结婚三年,贺家股票不断上涨,而我退出歌坛成了瘸子,这段感情里获利者从来都只有你。
沈知意一瞬愣住,无措解释:“我没有!顾流景只是我的主治医生,我和他……”
话未完,薄砚辞就冷笑一声。
“主治医生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抱起病人?”
沈知意一噎,无尽悲凉涌上心头。
半晌,她才从嗓中逼出一句:“琛爷,我和你在一起的这三年没有背叛过你一次,你难道一点也不肯信我吗?”
薄砚辞默了一秒,眸中情绪不明。
他别过头去:“这是你嫁给我应该受着的。”
听到这句话,沈知意蓦然红了眼。
她看着薄砚辞紧绷着的侧脸,声音止不住发颤:“替你的情人养孩子,好让私生子名正言顺进门,也是我该受的吗?”
闻言,薄砚辞神情一顿。
他转头对上沈知意忍泪的双眸:“你……”
“贺先生,这是你欠我的。”刚开口,就被沈知意打断。
她定定看着薄砚辞:“结婚三年,贺家股票不断上涨,而我退出歌坛成了瘸子,这段感情里获利者从来都只有你。”
薄砚辞身形一震,没想到平日温婉的沈知意会问出这些话。
他喉头滚动,一瞬有些恼怒:“把自己说得那么清高,你和我结婚不也就是为了钱?!”
“我不是。”沈知意干脆回答。
薄砚辞愣住,不解问:“那你是为了什么?”
沈知意凄婉一笑:“因为我爱你。”
话落,客厅气氛陷入凝滞。
薄砚辞一时没反应过来,心中那团无名火倒是越烧越热烈。
他后退一步,嫌恶道:“我不需要,你也没必要编这种话来骗我。”
“媒体那边我会应付,你就好好待在家,不要再出门!”
说完,薄砚辞转身大步离开。
沈知意望着他背影,积蓄已久的眼泪无声砸落。
在听到她表白的那一刻,薄砚辞眼中的厌恶格外真切。
好像她的存在只会给他带去困扰,令他恶心。
这一刻,沈知意只感觉心里的痛,大过左腿难以痊愈的旧伤口。
三天后,贺宅。
沈知意脸色苍白的坐在轮椅上,左腿伤口已经让她无法再站立或是行走。
她看着窗外寂寥的秋色,眼底一片凄凉。
这时,一阵嘈杂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沈知意,你给我出来!”
沈知意听到这尖利的声音一怔,转头,就见陈真真满脸傲气的朝她走来。
跟在她身后的保镖满脸歉意:“对不起太太,我们实在是拦不住,她又是个孕妇……”
‘孕妇’这两个字,刺痛沈知意沉寂的心。
她眸光落在陈真真的小腹上,叫退保镖:“没关系,你们都先出去吧。”
保镖向她微微鞠躬,转身离开。
客厅里就只剩下陈真真和沈知意。
她冲上前,拽起起坐在轮椅上的沈知意:“你究竟和琛爷说了什么?为什么他最近都不来看我!”
沈知意猛地站起,左腿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意。
她咬牙强忍着:“你和琛爷的事……与我无关,但只要我还是他的妻子,我就不会帮你养孩子。”
“你……”陈真真一瞬气恼。
她还想再问,余光就见门口薄砚辞急急赶回的身影。
陈真真眼底闪过一抹冷光,对着沈知意狠狠出声:“我倒要看看,你这个贺太太能当多久!”
沈知意还没有反应过来,陈真真就抓着她的手往旁边的红木茶几上倒去。
“肚子!我的肚子!”
沈知意往后踉跄两步,瘫坐在轮椅上。
她抬头,就见陈真真倒在茶几旁,身下一片鲜红。
薄砚辞震惊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沈知意!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