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是个不折不扣的商人,他最在乎的是钱和权。赵繁苏已经诀意此生不再嫁人,没有夫家作靠山,她想要在这世间,在赵家立足,就得自己给自己找一条出路。所以她走进赵承的书房,二话不说直接跪下。“父亲,请您教我经商。
沈屿墨浑身发僵,周身的寒气好像钻进骨头里,在四肢百骸里蔓延开来。
赵繁苏终于抬头直视他的眼睛:“从我发现自己的身子越来越差,发觉自己可能没办法陪着梦凉长大的那一刻,我简直恨死了你。”
“一生一世一双人……你知道那日我听到你再次说出这句话时,有多么恨你吗?”
“但我后来想明白了,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错。”
“倘若不是我骗了你、执意要嫁给你,那么后来的所有事情都不会发生,所以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
沈屿墨的心狠狠一刺:“这不是你的错!繁苏,我……”
赵繁苏拦住他继续要说的话:“灵衣和我说了很多,我不知道你究竟为何做后面的那些事,但听完之后,我想我也没有多恨你了。”
她站起身:“这件事让所有人都很不可思议,虽然无法解释,但既然已经发生,我们就该接受,也该纠正曾经的错误。”
“看在梦凉的份上……沈屿墨,我们两不相欠。”
“所以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说完,赵繁苏没有再给沈屿墨开口的机会,转身就走出了包间。
沈屿墨看着她的背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更没有勇气喊住她。
他就那样看着赵繁苏离开他的视线。
那决绝的身影,像是要永远离开他的世界。
而他什么都做不了。
他对赵繁苏后知后觉的爱恋,比起他做下的那些混账事,完全不值一提。
他注定要为他的错误,赎一辈子的罪。
沈屿墨眼前一阵恍惚,险些从长椅上摔下去。
他及时扶住桌沿,用尽全身力气站起来,在窗口最后望了赵繁苏一眼。
这天之后,沈屿墨再没见过赵繁苏。
……
离开素林酒楼,赵繁苏回到马车上,脸色莫名苍白。
灵衣担心的扶住她:“小姐,你怎么了?沈公子欺负你了?”
“没有。”赵繁苏摇摇头,捂住心口深吸了几口气。
其实她远没有看上去那么平淡。
沈屿墨是她情窦初开时爱上的人,她对他一见钟情,她当初骗他,嫁给他,不仅仅是为了逃离赵承的掌控,也是因为她真的喜欢他。
也因此她才会执意要生下他们的孩子。
她年少时的一腔热意都给了沈屿墨,她爱他,期盼与他相守一生,白头偕老,期盼他像她爱他那样爱自己,她在他身上倾注了所有。
这样的爱意并不是那么轻易就可以湮灭的。
但她母亲说得对,永远不要全心全意的爱一个男子。
人心是最难测的。
赵繁苏已经错过一次,断不会重蹈覆辙,再用自己的一生去赌一次。
回到赵府,赵繁苏独自去了赵承的书房。
赵承是个不折不扣的商人,他最在乎的是钱和权。
赵繁苏已经诀意此生不再嫁人,没有夫家作靠山,她想要在这世间,在赵家立足,就得自己给自己找一条出路。
所以她走进赵承的书房,二话不说直接跪下。
“父亲,请您教我经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