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孟子怜略显惊恐的看向睡在自己身侧的男人,感受到他们锦被下未着寸缕的身子,以及那家伙炙热的体温和轮廓清晰的肌肉,心里某种预感愈发强烈。“王……王爷啊,我们……我们昨晚不会是……”她全身僵硬,全然不敢动弹,又觉得那种话很难说出口,一时陷入窘境。墨玄朗单手支头,笑容越来越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爱妃该不会以为本王是柳下惠吧?何况纵使是柳下惠,也抵不过如爱妃般的美人,主动扑上来。”
女人娇弱的惨叫声,吓得正守在门外的侍女们一阵哆嗦,随后都面红耳赤的笑起来:
“没想到王爷素日里那般正经,与王妃在一处时倒是颇为奔放嘛。”
“看王妃身子瘦弱弱柳扶风的模样,不晓得受不受得住王爷如此折腾呢。”
“瞧这势头,说不准王府很快就要有小世子了呢!皇上可是日日盼着抱孙子,太子殿下夜夜耕耘,都累的头晕眼花了也不成,王爷们个个也都……”
“嘘……这话怎可说出口?还不快住嘴!”
提到皇室秘辛,侍女们再不敢议论,急忙作鸟兽散了。
阿璇躲在角落里,急得直跳脚,奈何她没有半点法子阻止屋里正在发生的事,只能默默祈祷怜怜带进去的毒药都有用。
此时屋里,孟子怜正全身僵硬倒在墨玄朗怀里,用最后一点意识拼命表达自己的崩溃与绝望。
随后几个眨眼的功夫,她便彻底昏迷了。
男人抱着她又香又软的身子,想着小丫头闭眼前眸中满满的惊恐与倔强,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这么笨,皇兄究竟如何选中你的?我还没动,你是如何把针扎到自己身上的?”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怀中人的浅浅呓语。
委实猜不出这种脑子里会产生怎样的想法,墨玄朗只好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床上,盖被子的手在略过她胸前时稍稍一顿,随后微薄的唇角勾起一丝诡异的笑……
孟子怜是被窗棂透过的刺目阳光闹醒的,初初睁开眼时还很是不适应的用手挡了挡。
突然,一个惊悚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爱妃醒了?昨儿个晚上确实是辛苦爱妃了,今晨不若再多歇息片刻吧?”
刹那间,孟子怜瞪大了眼睛一动不动,像是中了定身术。
墨玄朗眉眼含笑,伸手将她揽入怀中,附耳轻声道:“怎么,爱妃莫不是忘了昨晚是如何与本王恩爱,也忘了自己是如何热情回应的?”
……啥?
孟子怜略显惊恐的看向睡在自己身侧的男人,感受到他们锦被下未着寸缕的身子,以及那家伙炙热的体温和轮廓清晰的肌肉,心里某种预感愈发强烈。
“王……王爷啊,我们……我们昨晚不会是……”她全身僵硬,全然不敢动弹,又觉得那种话很难说出口,一时陷入窘境。
墨玄朗单手支头,笑容越来越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爱妃该不会以为本王是柳下惠吧?何况纵使是柳下惠,也抵不过如爱妃般的美人,主动扑上来。”
只言片语间,已经把昨晚情形描绘的淋漓尽致了。
于是男人在孟子怜绝望崩溃的目光中,大咧咧的掀开锦被穿衣裳,还不忘贴心的安慰身旁人:“爱妃昨晚累着了,今日本王自己更衣即可。一会儿本王会吩咐厨房做写补身子的,让爱妃好好补补。”
孟子怜不相信他们当真有了夫妻之实,在那家伙走后急吼吼的掀开被子,才发现床单上有一片赤目的红,登时傻在原地。
“王妃!王妃昨晚可曾……”阿璇见墨玄朗走了,立刻闯进屋里来,一眼便看到了万念俱灰的孟子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