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怜气得想打人:“你既知道墨玄朗身受重伤,怎么还问这种问题!他全身无力,不行的很,更何况做那种事?”殊不知她话音刚落,就听得角落里一个阴冷笑声:“全身无力?不行的很?”全身僵硬的转过头去,孟子怜这才发现墨玄朗不知何时躲在那里听墙角,顿时撇嘴学着他的样子冷笑:“怎么,王爷既有听墙角的癖好,还不许臣妾私下里与婢女开个玩笑?”不屑废话,男人直接上前拎着她的衣领,大踏步进了房间,将一切好奇的目光关在门外。
让孟子怜极为意外的是,拔箭头的过程中,那家伙全程面无表情,似乎完全感觉不到痛,割开的也不是他的肉。
自那以后,墨玄朗每晚都留宿在孟子怜房中,二人之间却什么都没发生——因为他身受重伤,还需要孟子怜帮忙换药。
他们遇刺的事,除了墨玄朗唯一信任的手下阿诺与孟子怜信任的阿璇知道外,也再没外传给任何一个人。
“怜怜,墨玄朗今日还会来吗?”阿璇帮忙准备着接待王爷的仪仗,心情格外复杂,“你们这几天孤男寡女同处一室的,有没有……”
孟子怜气得想打人:“你既知道墨玄朗身受重伤,怎么还问这种问题!他全身无力,不行的很,更何况做那种事?”
殊不知她话音刚落,就听得角落里一个阴冷笑声:“全身无力?不行的很?”
全身僵硬的转过头去,孟子怜这才发现墨玄朗不知何时躲在那里听墙角,顿时撇嘴学着他的样子冷笑:“怎么,王爷既有听墙角的癖好,还不许臣妾私下里与婢女开个玩笑?”
不屑废话,男人直接上前拎着她的衣领,大踏步进了房间,将一切好奇的目光关在门外。
孟子怜被这样拎进屋,顿时感觉颜面大失,站定后面红耳赤的呵斥他:“墨玄朗!我不过是随口说了两句闲话而已,你当着那么多下人的面这样对待我,我身为王妃的尊严还如何找得回来?!”
“王妃的尊严?即便本王不这样做,你也没什么尊严可讲。”男人毫不留情的戳穿她,顺便脱下衣裳,露出精壮的身子与八整块腹肌,“还不快过来给本王换药?”
“你那么厉害,自己换啊,叫我干什么!”孟子怜毫不遮掩的翻白眼,自己都不曾察觉,自刺杀事件后,她与墨玄朗的相处变得自然放松许多。
“因为本王全身无力,不行的很。”
孟子怜:算你狠!
她憋着气伺候完那家伙,嗅着不属于自己的香草味道,一夜好眠。
第二天送走墨玄朗,阿璇就焦急的凑到她身边,汇报自己这几日的调查结果:
“那天刺杀你们的刺客,虽然事后被捉了活口的都纷纷自尽,让墨玄朗的人毫无头绪,但还是让我找出了些痕迹来。……喏,你看这块衣摆上绣的图案,小的微不可闻,仔细看的话,但凡是太子的人大抵都能晓得端倪。”
阿璇将自己偷偷割下的刺客衣摆上的一小块布交给孟子怜,神色颇为复杂。
她和孟子怜都是受了太子大恩,决定以身相报的人,即使让她们立刻替太子去死,她们也会毫不犹豫。
可若这是自己信任的人,在自己毫不知情时射出的暗箭,就另当别论了。
和她神色一样的,还有拿着那块小布神色复杂的孟子怜。
两人对视时,皆在刹那间明白了彼此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