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孟择言笑看着她,“你走前边。”他的笑让唐欢觉得她要是不走就是不识好歹。他自已的事自已都不记得,不怪她不提醒哈!她转身往回走,知道孟择言脚步大,特意加快了步伐。这加快的脚步落在她身后人的眼里意味就完全变了。他们到病房的时候,孟清河跟孙启阳还没上来。唐欢坐回床边的位置,先抬头看了看液瓶,还剩一小点,再过个十来分钟就可以找护土来换药。邢翠见他们回来,不放心的问孟择言:“你没凶小欢吧?”孟择言转过身看向亲娘,这泼天的污水她说泼就泼,他这次回来什么时候凶过人?
邢翠应到:“去吧~”
孟择言率先转过身往外走。
唐欢还低着头坐着,听到他走到门外,犹豫十几秒才起身跟着往外走.
徐谦在病房门口守着,见唐欢出来后,帮她指指团长走的方向。
过道上人来人往,孟择言走在前边,唐欢落后一大截跟在他身后。
她砸人是不是给孟择言惹麻烦了?
找到个没人的地方,孟择言停下脚步,回过头看身后的人。
她正慢腾腾走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么瘦小的人会拿着板砖砸人,似乎还越来越熟练了。
在三步开外,唐欢停下脚步,这一路她思考了自已的问题,她做的不对。
“对不起,我不该动手。”骂仗是语言矛盾,动手就变成了肢体矛盾。
孟择言把她叫出来不是想听她道歉的,“小欢,你没做错,他们家都堵到门口欺负人了,你被迫还手有什么错?”
点点头,唐欢知道这些话一般后边都要跟个但是,‘但是最好不要动手’对吧?
孟择言接着说:“你不用担心,他们家不会报警。今天的事你处理的很好,特别厉害。回头我找人教你一些防身术,比板砖好用。”
他是在给她宽心吗?
并没有她以为的先扬后抑。
唐欢抬眸看他,对上他的眸光后又眨眨眼挪开目光,“嗯,以后不这么冲动。”
“不是冲动,当感觉到被伤害时,反击是很正常的。”孟择言也挪开目光看向别处,声音温和:“现在还想哭吗?”
刹那间打电话时候的糗状再次回到唐欢脑海里,她被自已的丢人模样羞红面部,甚至耳垂都透出红意。
她忙摇头,“不了。”
她现在已经不觉得委屈,心里究竟什么感觉也说不清楚,大概是酸甜苦辣咸掺到一块的那种滋味。
孟择言觉得今天这事他有一部分责任,“家里电话边上有派出所电话,我想着用不到就没有跟你们说。
以后我不在家遇到不好处理的先给派出所打电话,再试着自已处理。那样即便是自已处理不了,也有警察及时赶到。”
“那个电话我之前看到过,但是早上没想起来。”他这一说,唐欢想起那个电话本她翻过一次,当时也注意到有派出所的电话。
但是早上她根本就没想起这回事···
原来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孟择言在她头顶极快的轻拍一下,甚至目光都没有在她头顶多做停留,转头看窗外,“还是我的问题,如果之前就提醒过,你不会想不起来。”
见过有人揽功的,第一回见有人揽过的。唐欢又抬头看他,他正透过窗户往外看,目光专注而且奇怪。
顺着他的目光往外看,看到正提着不少东西走在楼下院子里的孟清河跟孙启阳。
孙庆阳自已手里提的满满的,但是丝毫不影响他聊天,一边走一边兴高采烈地跟孟清河说着什么。
当然孟清河同志也是不住地说着。
“他是那会儿接电话的男同志?”孟择言问。
唐欢半点没有隐藏,实话实说:“对,也是他帮忙送妈来的医院,医药费还是他垫的。”
孟择言收回观察的双眸,夸奖到:“看得出来这位同志是个热心肠的,咱们回去吧。”
他不是说有问题要问吗?唐欢就是怕他想知道什么细节才特意跟着出来的。
这么半天也没问跟早上的事有关的内容,他不会是忘了吧?
唐欢看他,想问他是不是忘了问什么?
但是孟择言笑看着她,“你走前边。”
他的笑让唐欢觉得她要是不走就是不识好歹。
他自已的事自已都不记得,不怪她不提醒哈!她转身往回走,知道孟择言脚步大,特意加快了步伐。
这加快的脚步落在她身后人的眼里意味就完全变了。
他们到病房的时候,孟清河跟孙启阳还没上来。唐欢坐回床边的位置,先抬头看了看液瓶,还剩一小点,再过个十来分钟就可以找护土来换药。
邢翠见他们回来,不放心的问孟择言:“你没凶小欢吧?”
孟择言转过身看向亲娘,这泼天的污水她说泼就泼,他这次回来什么时候凶过人?
“妈我没凶她,就是随便说了几句话。”
“小欢,你跟妈说是不是?”邢翠望着唐欢问。
唐欢还盯着液瓶,上下晃晃脑袋,“嗯,哥没凶我,很温和。”
这下相信了,邢翠又想问卫也那事怎么办,刚想张嘴病房门被人推开。
孟清河带着孙启阳还有刚帮忙接过东西的徐谦走进来。
“老伴,你醒啦~”孟清河一进门谁也没看,先看的病床上,发现醒着的老伴,整个人都高兴不少。
说完把手里东西放到一边,走到病床边上。
唐欢有眼力见的站起来,把凳子让给公公。
这病房里就一个凳子确实让人挺难受,孟择言吩咐徐谦:“你去问问护土能不能多给病房里分几把椅子。”
“好的团长。”徐谦放下东西,应着声往外走。
孟清河跟邢翠老两口正温馨,三个站着的人有点碍事。
唐欢看着药快输完,走出去找护土来换药。
这下只剩孟择言跟孙启阳。
孙启阳是何许人也,就没他搭不上话的人,他笑着对孟择言伸出手,“团长好,我是你妹妹的朋友,叫孙启阳。您贵姓?”
孟择言笑着伸出手,两手交握,“我叫孟择言,今天多谢你帮忙。”
孟择言?姓孟?
唐欢姓唐,已知他师父跟师母都是第一次结婚,俩人没有离婚重组家庭的情况。
总不会一个随父姓一个随母姓吧?
不管脑子里转的多快,都不影响孙启阳跟孟择言交好,“我今年二十三,是唐欢的朋友应该跟她一样叫哥,我叫你孟哥你看行吗?”
有的人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偏偏孟择言看透也只能看着。
“随你。”
“那我就叫你孟哥。”孙启阳根本不介意孟择言的冷淡,笑着跟他说:“我跟唐欢是我相亲的时候认识的,后来又在溜冰场碰到,还害的她受伤了。
今天她拦车刚好又拦到我的车,我们俩挺有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