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在地上挣扎了很久,只听一声布料撕碎的声音响起,女子似乎放弃挣扎了,任由那些男人摆布。她一个弱女子,面对三五个壮汉,实在是束手无策。余澄澄能想象出此时女人的无助。她又往前走了几步,从庄园里拿出一台投影仪,播放出女鬼的录像。通过不断移动手里的投影仪来改变女鬼的位置,一会儿飘在左边,一会儿飘在左边。“我怎么总感觉有一个白色的影子在周围飘啊?”“是啊,我也看到了,你说不会是……”
这场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同样,天阴的快,晴的也快。
在太阳的灼烤下,原本湿漉漉的一切,干的也是很快。
见天色不早,李虎等官差决定今日就在这里休息了,明天一早再赶路。
余家几人窝在茅草屋里,雨淋不着,太阳晒不着。
余澄澄让方洛希靠在自己肩头,一家人鼾声平稳,她才从空间里拿出驱蚊的熏香,让家人不受蚊虫打扰,安安稳稳睡一觉。
用防风打火机,将熏香点燃。
袅袅烟雾弥漫开,伴随着好闻的艾草、薄荷芳香,让人心旷神怡。
余澄澄走到屋后,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看着漫天繁星。
自己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大城市,整日面对耀眼的霓虹灯,很少能看到天上的星河。
她脑海中充满着对未来的幻想,凭自己空间里的东西,等到了边疆跟爹爹余景渊汇合后,他们就买一块地,建个小瓦房,围上篱笆墙,过他们一家人春种秋收、自给自足的小日子。
正想着呢,不远处传来一男一女说话声。
“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吧。现在北边旱情,我是跟着全村一起逃荒过来的,家中还有一嗷嗷待哺的孩子和年过八旬老母……”
一女子啼哭的声音传来。
“这些日子来云虚州的难民那么多,每个都很可怜,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倒霉,你若半夜不来此处,能被老子盯上吗?”
男子语气凶狠,没有丝毫可怜女子。
余澄澄往那边挪了几步,看着模样是几个男人想猥亵一个女人。
黑暗中,余澄澄就算看不清他们的脸也能想象到此时女人的害怕,男人们的猥琐。
“这样,我把值钱的东西都给你们,求你们放了我吧。”
女子说着开始取自己身上的首饰。
她自己说是逃荒过来的,那这一路上但凡是值钱的东西多数皆已变卖,哪里还有什么太值钱的玩意?
女子取下自己的木簪,显然那些男人对此十分不满。
“一根破木头簪子就像打发老子?”
男人如一头饿了很久的狼一般,将木簪扔下后,扑倒女子。
女子在地上挣扎了很久,只听一声布料撕碎的声音响起,女子似乎放弃挣扎了,任由那些男人摆布。
她一个弱女子,面对三五个壮汉,实在是束手无策。
余澄澄能想象出此时女人的无助。
她又往前走了几步,从庄园里拿出一台投影仪,播放出女鬼的录像。
通过不断移动手里的投影仪来改变女鬼的位置,一会儿飘在左边,一会儿飘在左边。
“我怎么总感觉有一个白色的影子在周围飘啊?”
“是啊,我也看到了,你说不会是……”
两个男人一合计,连忙将地上撕扯女人衣服的男人叫起来。
“大哥,快走吧,这里不干净。”
那男人不以为然,安抚他俩道:“放心,我很快的,我完事就给你们玩。”
“不是,大哥,真有,不信,不信你自己看。”
一男子磕磕绊绊说着,手朝树后指去。
余澄澄操作着投影仪,让「白衣女鬼」从树后缓缓飘出来。
几个男人瞬间石化,呆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余澄澄再次转动方向,让「白衣女鬼」飘到他们头上。
八尺高的大汉啊,愣是被吓得哇哇大叫。
有的甚至直接尿裤子了,一股骚味。
余澄澄见他们都跑远了,将投影仪收起,上前去扶起差点清白不保的女人。
此时的女人已经昏迷,余澄澄掐了下她的人中,把她唤醒。
“啊~不要啊~”
女人大喊着做起来,看刚才对她上下齐手的几个男变成了一个人畜无害的小姑娘,立刻放松下来。
“你没事吧?”
余澄澄开口问。
“那些土匪呢?”
女人担心地反问。
“放心吧,他们已经跑了,你安全了。”
余澄澄简单地解释一下,转身要离开。
“姑娘,姑娘留步。”
女人喊住余澄澄,继续道:“姑娘,这山里晚上不安全,可否好人做到底,让我跟着你一晚,明早天亮我就离开。”
“能不能留下你我说的不算,我只是个被流放的罪犯。”
今晚守夜的官差是陈豹,应该能让女子留下借宿吧。
“罪犯?”
女子不解地反问。
面前的姑娘,除了那一身囚服,怎么看都不像个身份普通之人,又岂会是个罪犯?
“嗯,我可以带你回营地,能不能留下来,你得自己问解差。”
“多谢姑娘。”
余澄澄也是心软,荒郊野岭又是三更半夜,就算没有坏人也许也会碰上猛兽。
二人回到营地,四处鼾声一片。
只有守夜的陈豹,百无聊赖地玩着一根狗尾巴草。
余澄澄低声道:“你自己过去求他吧。”
“嗯。”
女人点了点头,放轻脚步,来到陈豹身边。
陈豹起初看到这么个陌生女人十分警惕,后看到一旁站着的余澄澄,又听了女人刚刚的经历,也没在抵触。
一个弱女子而已,收留她一夜,能出什么乱子?
“收留你一夜可以,但你必须保证明天天亮就离开,毕竟我们这是押送犯人的队伍。”
陈豹再三警告。
“官爷放心,我还有老母和幼儿,若我不回去,他们怎么办?”
女人也是聪明,搬出自己的软肋。
“官爷,不知道你这里有没有吃的,可以给我点吗?我从北疆逃荒而来,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若不是大晚上出来找吃的,也不会被山匪盯上。”
官差们吃的白面馒头虽然不多,但给犯人吃的黑面饼子却有几大袋子。
对陈豹来说,给她一个饼子不是什么过分的事,他也没想太多,去板车上打开麻袋给了女人一个饼子。
但女人自己只是吃了一小口,剩下的揣进怀里,说是要留着明天回去给老娘吃。
陈豹也没在多问,继续玩着自己的狗尾巴草,无聊地守夜。
女子也没再跟陈豹说什么,一个人安静地找了个背对陈豹的地方坐着,余澄澄此时也早已回到茅草屋休息。
一切看起来都毫无问题,一夜都是那般的安静祥和。